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小,
狗!”
刘荣听了,呵呵地笑起来。我也笑,不过这笑里倒有几分奸诈,“那就罚你唱歌给我听!”
刘荣的声音很好,并没有特别低沉的鼻音,他唱歌一定很好听吧?
听罢,他愣了好久。我以为他没有听明白,正要再次重复的时候,他突然唱了起来:
“遥远的夜空
“有一个弯弯的月亮
“弯弯的月亮下面
“是那弯弯的小桥
“……
“小桥的旁边
“有一条弯弯的小船
“弯弯的小船悠悠
“是那童年的阿娇
“……
“阿娇摇着船
“唱着那古老的歌谣
“歌声随风飘啊
“飘到我的脸上
“脸上淌着泪
“象那条弯弯的河水
“弯弯的河水流啊
“流进我的心上……”
天啊,他只听了不完整的一遍就会唱了!而且比我唱得好听多了。
“……我的心充满惆怅
“只为那弯弯的月亮
“只为那……”
正在我惊叹地听得出神之际,他停住了,声音里透着些许歉意和害羞:“对不起,我忘记后面的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疑惑爬上眉头,“你……听过这首歌?”
那后面的词我刚才还没有唱完呢!
“嗯……”他眼神里似乎有些躲闪,“听南宫公主唱过的。”
梓靥说那天他的确也是去了的,但连梓靥这个现代人都没有听清楚,他怎么会听清楚并唱得如此清晰呢?
他有意隐瞒我,也不好再问下去,只是笑道:“荣哥哥好苯哦!”
当面骂太子“苯”,除了太后、皇上,估计现在这世界上也只有我了。就是后宫之主皇后、太子生母栗姬、甚至太子太傅,大概也不敢如此辱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的。
听我这么一说,他先是一愣,而后呵呵地笑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那阿娇师傅就教教我这个笨学生吧!”然后将我拉到了他的面前坐下。
“你的伤……”
他迎着星月光辉,我这才发现他的额头上已经被石子擦破了皮,心里感到万分抱歉。
“没关系的。”他摸摸我的额头,安慰道。
“听好咯……
“……
“我的心充满惆怅
“只为那弯弯的月亮
“只为那今天的村庄
“还唱着过去的歌谣
“啊故乡的月亮
“你那弯弯的忧伤
“穿透了我的胸膛……”
……
那晚,我教会了他唱这首《弯弯的月亮》。直到回去睡下时才记起正事儿没有做成——我本去那片栀子花丛让自己淡忘了又记起的那段回忆画上一个休止符的:
“剑天哥哥:
“我知道我不再是以前的月儿了,现在我是脱胎换骨了的陈阿娇。
“这么多年了,我已经明白死者已矣、我是无法强留的。
“你曾经说过想变成天空,我知道我每天看到的那片青空就是你。如果这次我再像当初那样折磨自己,每天都在上面看着我的你会不安心的对不对?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的!
“哥哥,你记住要好好地在上面守护我哦!保佑我在这里能生活得舒服些,保佑我能早日回去。
“还有——哥哥,你的月儿永远都最最喜欢你!
“我会将过去的点点滴滴再次封藏在一个叫‘记忆’的匣子里,然后好好地埋在这里——这个有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搏动的地方。这样你也会很高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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