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见到她,他怒,但更多的是绝望,作为男子受到如此侮辱,他的自尊,他的骄傲在那一刻完全被人□裸的挑开,她还大言不惭的说娶他,这多可笑,让他觉得这比身体上受到的侮辱更甚之,无力反抗,他选择了结束自己,再次醒来出现在他眼前的依旧是她,绝望么,或许没有了,他的心连同胸前那朵清白之花一起死去,可为什么再次面对她,他的心又开始跳动?
不,不可以!他双手用力的拽住锦被,力气大得仿佛要将之撕碎。
“阿离,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但不能伤害自己。”苍月羽凰紧张的看着他,这家伙不会又去干什么傻事吧。
君魅离眸光扫了她一眼,眸中已无一丝波动,那清冷的神情仿佛苍月羽凰于他只是一位连面也没见过的陌生人。
苍月羽凰感觉胸前猛的一阵刺痛,“阿离,我保证,以后再没经过你的同意下,绝对不随便碰你。”
“恢复我的武功。”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口。
苍月羽凰一怔,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眉心轻蹙。如果他是提其他要求,她可以立马答应,可这个实在是不行。
“阿离,你身上的余毒未清,再过几天我就帮你恢复武功。”
“就现在。”君魅离一副没商量的表情。
“不行,阿离如果你现在恢复功力,你身上的余毒就无法清理干净。”苍月羽凰一脸为难。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么?”君魅离抬眸扫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阿离,我没有骗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在等三天,等你余毒一清,我立即帮你恢复功力,好么?”她略带乞求的看着他,她的话就叫他那么难以相信么?
活了十七年,她头一次对一名男子如此小心翼翼,想想,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叫她给自己恢复功力,本就是一句试探,却没想到她真可以让自己恢复功力。君魅离死寂的眸子微微闪动了几下,但对苍月羽凰还是没有好脸色看。
也是,对一个曾经侮辱过自己的女子,他没一刀杀了,已经太便宜她了,还想让他对她笑脸相迎,不是他傻了,就是他脑袋被浆糊了。
“滚,这几天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苍月羽凰一听,急了,“阿离,你不可以这样。”
“滚。”君魅离鄙夷了她一眼,是不是在山上呆得太久,他都忘记了这世间的女子脸皮是如此之厚。
“阿离,你不要这么绝情嘛,要不等你睡着的时候我才过来看你,你没看见我,就算我没出现在你眼前。”
“滚!”君魅离气得够呛,身子因用力过猛,胸前的睡衣松开,露出一大片淡淡的小麦色肌肤。
并不同于一般男子,肌肤都是极白的,像是能掐出水来,可就是这样的他更叫人着迷,更觉得美得不可思议,但世上能受得了他的,恐怕也只有不怕死的苍月羽凰。
好一会儿,君魅离才发现某女像花痴一样盯着自己□的胸前看了好久,一抹抹绯红爬上雪颊。
“滚……”
苍月羽凰猛吞口唾沫,在君魅离彻底抓狂前,乖乖地从窗户上爬出去。
首次求爱小胜,虽然没实质性的进展,但眼睛可吃足了冰淇淋,不错!不错!
那晚后,为防止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某女再次闯入,君魅离亲自将每个窗户都给钉死,逼得某女差点上房揭瓦。
在这忙里偷闲的日子里,逛街也算得上一件趣事,可是有人偏偏去破坏这份难得的平静。
“抢钱了,抢钱了……”一声惊呼在大街上响起,闻声的行人纷纷探头望去。
苍月羽凰自然也不理外,刚拿到手中的小玩儿放了下,紫眸儿轻扫过去,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位哭天抢天的幼年少女。
清眸低转间,眉心微蹙,她不喜欢管闲事是真,可是要是有人在她的治理下还这样不受规矩,那就不一样了。
真是欠教训!足尖轻点,飞身追了上去。
追了一断路后,苍月羽凰怒了,那家伙不愧是做偷的料,跑得比兔子还快。
嘴角微勾,一抹颠倒世人的笑。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真以为她追着好玩。
身子微倾,她朝另一方向飞走了。
“休息够了么?”双手环胸,一副慵懒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闻声,小偷惊恐的抬起头,撒腿就跑。
“还能跑,看来是休息够了。”苍月羽凰喃喃道,直接飞身过去挡住了她的去路。
小偷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女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家中尚有八十岁的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幼女,你就放过我这次吧。”
紫眸儿细瞧了她几眼“你说的是真的?”
“女侠,我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真的?”紫眸儿泛着笑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绝对没不是什么好事。
“真,真的。”小偷吞了口唾沫,胆战心惊的看着她。
苍月羽凰突然弯下身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你这双手也不像寻常人家的,一看就是……”
“女侠,求求你就放过我吧,我本也是家道中落,才……”
说着,一把尖刀从另一只衣袖露了出来,苍月羽凰一时不察,手臂被快速划了一刀,鲜红瞬间染红了衣袖。
紫眸儿里微怒,她猜得果然没错,她根本不是小偷,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刺杀她,可这种刺杀是不是太蠢了。
已经暴露,小偷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握紧手上的刀子不慌不忙的攻向苍月羽凰。
嘴角微勾,就这样想杀她,自找死路。
眼见不敌,小偷惊恐的瞪大了眸子,“这把刀经过特殊处理,如果你再不止血便会血流而尽。”
眉心微蹙,收回了即将出手的一掌,紫眸儿看向自己受伤的手臂,果然是血流不止。
可恶!
趁机,小偷立时飞身逃走,不过就见低头见又飞了回来,重重的落在她脚下,脖子一歪便昏了过去。
她一惊,抬头却瞧见墙上站着一男子,一袭白色的飘逸轻纱随风摆动,脸上却被一张银灰色的面具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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