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用你的木鱼脑子去意淫各种没有的事。”
“我知道,你解释过了。”季平凡叹了一口气,紧紧地把我抱在怀中,把他的脑袋枕在我的肩头,两只冰凉的爪子移到我背后,引得我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我永远记得你对他那样好。”
本是有点哀怨的话语,被他平淡无奇地陈述了出来。我本想借机发作,终究还是没有,他看起来很累,很困。
我想起前晚我和二哥打游戏时,他说:小悦妹妹,你说一个人在坚持一件无望的事,最长能坚持多久。有时侯,我都觉得我要坚持不下去了。
二哥,你这样文绉绉的,我有些不习惯。
他笑了笑:以前我觉得三弟特别变态,他可以忍受你跟另一个什么都比他好的男人恋爱、分手、再恋爱、再分手,忍受你对那个人好,为那个人笑,为那个人哭。
我撇撇嘴:那是他的事,再说了,另外一个男人也没有什么都比他好啊。
是啊,都是他的事,他才容易受伤。你觉得那个男人并没有那么完美,可平凡不这么认为,在他的心里,自己什么都比不上他,只要那个男人往他前面一站,他心里就输了。
“哎哟喂,光天化日地,在我房间里干什么勾当啊!”大门没有被锁上,二哥从外面一推就进来了,看着我们,夸张地挤眼睛,“需要我回避么?”
我眼神躲闪,特别不好意思,三哥替我把衣服拉好,凉凉地看了二哥一眼:“你不是去上班了吗?”
“我下午特地请了假,本来想带小悦妹妹出去溜溜的,现在看来不用了。”
“嗯,我陪她去逛逛,我们明天就回去。”
二哥抛给了季平凡一个鄙夷的眼神:“……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难不成上次买的东西还没试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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