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众人急问。
“青面书生何满风!”
鲁长明一听,脸唰的就白了,双手不住颤抖。古溪点头认同,表示自己想的与银蛇剑一样。顾人皇连同其余武林人士顿时明白过来,何满风之所以称他青面书生,就是因为他天生左颊一块青色,十分明显。马千行刚才连续几次点左颊,指淤青,不就是说了青面二字,又指了古溪做样子,不就是书生吗。如此简单的推理,却让众豪杰一时懵了。想到何满风乃藏归手下,即是西夏人,那鲁长明与之有联系,岂不是通敌叛国?众人唰的同时多双目光盯向鲁长明。鲁长明眼见事情败露,顿时眼疾手快,一把擒过身旁不远处的静习,退到悬崖边上。智心虽在一旁,却也没料到鲁长明竟会狗急跳墙,拿人胁迫。眼见徒孙落入他手,忙道:“鲁长老,你莫要一错再错,快快放了我徒孙!”智明亦道:“鲁长老,你若伤我徒孙,少林寺定与你没完!”顾人皇见状,厉道:“鲁长明,你果然是个小人,亏我一直以来敬重于你!还不快快放人!”其余武林人士此时也纷纷喝道:“鲁长老,快放人!”吕玉生,温不岑此时才明白,鲁长明鼓动自己与帮中弟子杀马千行,除元,郭二位长老,废顾帮主的原因,这一切的一切,无非是想让丐帮分崩离析,发生内讧,从而削弱丐帮实力。近年来宋夏交战,丐帮出力不少,早已引起了西夏王的注意。此番定是西夏国君命藏归设计瓦解丐帮的措施,只是没想到,鲁长明堂堂丐帮执法长老,却被藏归收买了。吕玉生道:“鲁长老,你怎地如此糊涂,害我与温长老还与你同一鼻孔出气,唉……”鲁长明急道:“此事我也无可奈何,何满风在我体内打了十日摧心针,我要不这么做,十日以后,我便会撕心裂肺而死的。”顾人皇厉道:“你为了保命,就可以出卖丐帮,出卖大宋吗?你当初的骨气何在?”鲁长明面部抽搐,紧紧扼住静习脖颈道:“可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们,你们不要逼我,否则我就让这小和尚见阎王去!”“别……”众人齐声呼出,古溪一脸淡定,上前道:“鲁长老,你若还执迷不悟,就算死了,也会被世人唾骂;换言之,如你能悬崖勒马,自刎谢罪,那我们大家看在丐帮面子上,还能尊称你为鲁长老,你那卑鄙行为也不会传扬出去。哪种选择更好,你应该很清楚!”鲁长明此时慌急神乱,哪里还有这许多思考,只想死之前再拉一个人垫背,听了古溪所言,置若罔闻,只道:“我只有一句话,以这小和尚一命,换我一命,怎么样?”“哈哈哈,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和尚性命换你大名鼎鼎的丐帮执法长老性命,鲁长老,你这笔生意可不划算哦!”任一平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一刻也没放松下来。众人亦知任一平此话颇有刺味,听后倒也无一人相笑。顾人皇不再多言,双眼紧盯鲁长明,暗运内力,准备随时夺人,鲁长明一见他摄人目光,心底一凛,扼住静习的手臂微微放松。静习刚刚被扼得喘不过气,差点晕将过去,此时但觉颈下力道稍松,忙喘得一口气,然后立即运力肘击鲁长明腹部,同时右手上来,配合肩部力量,想一下就摆脱鲁长明束缚。虽说静习武功与鲁长明不在一个档次上,但静习三年担水下来,气劲自是非常,这一番挣动,倒是令鲁长明意想不到,眼见腹下肘击过来,便意识性的收腹后撤一步,而右手仍是按在静习天鼎穴上。不料,撤步脚尖刚刚压实,便觉脚下一松,一大块岩石径自滑落。鲁长明此时才想起,自己早已位于悬崖边上,这一步后撤虽未踏空,但崖边岩石经多年风吹雨打,早就不实,这一步上去,自是危险万分。只见鲁长明身子摇晃,显然已是重心不稳,然静习背对着他,并不知道身后情况,还在不断挣扎,试着挣脱鲁长明。这一番乱动更是让鲁长明难以稳住身子,只听得“啊”一声,鲁长明已自掉下。静习忽觉鲁长明右手松开,又听得鲁长明大叫一声,正自奇怪,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左手被人一拉,一股大力直接把自己短小的身子拉下崖去。
“小心!”众人几乎同时惊呼,顾人皇眼疾手快,擒龙手迅速使出,但还是慢了。这一切都出乎众人预料,智心、智明见得鲁长明摇摇欲坠,早已抢步上去,要拉回静习,但早先鲁长明擒过静习时,已刻意与少林两大高僧保持了一定距离,鲁长明重心失稳到落崖,再到拉静习下落,又是极短时间内的变故,任凭智心等人反应如何迅疾,出手如何之快,还是不及相救。智心,智明,顾人皇三人首先奔到崖边,眼看静习与鲁长明二人身子消失在崖下云雾深处,撕心一喊:“静习!静习!”剑门六侠,古溪,洪光真等紧接着都涌到崖边,但见崖下雾气浓重,深不可测,皆感绝望,叹惋不已。智心在这月余日子里,与静习风餐露宿,或教静习如何做人,或授静习经纶佛理,对静习的聪明,听话早已嘉许,如今陡见心爱的徒孙命丧深渊,悲自无尽,仰天哀道:“孟大侠,老衲对你不起!少林对你不起啊!”智明也在一旁哀呼:“眼睁睁看着静习落下,老衲当真无能之极!”古溪一听智心之言,面色惊异,忙问:“智心大师,你说的孟大侠可是江南剑侠孟颜峰?”智心不解古溪为何此问,回道:“正是,静习乃孟大侠独子,本名孟翊。”“啊?”古溪不禁叹道,十分悲惜,道:“静习竟是孟大哥的儿子,我怎地现在才知?孟大哥若是得知这等噩耗,怕要伤心死了!”智心惊问:“施主与孟大侠是……”古溪道:“孟颜峰是我的金兰大哥,我与他是三年前结识的。”
除却剑门六侠,在场武林人士都是刚刚方知静习的身世,听得智心一言,都觉感伤,无尽唏嘘。任一平、陈南秋、倪松鹤等各自言道:“此子天赋纵人,如此丧命,实乃大憾啊!”洪光真叹道:“两位大师还请节哀,静习之死,吾等莫不哀伤。可是逝者如斯,我们还是得向前看呐!此处风大,贫道提议还是先回大殿吧!”智心等人尽皆转身,准备回去。回头看到元归牛、郭海山仍是绑缚着,智心道:“善哉,善哉,顾帮主,依老衲看,元长老、郭长老也并非歹恶之徒,还是饶他们一命吧!”元归牛、郭海山见智心悲伤之余,还不忘慈悲为怀,替自己求情,心中甚服,感激不尽。顾人皇苦笑道:“顾某已非丐帮帮主,此事我又怎好再说话。”一边温不岑忙提手吆呼:“顾帮主永远是丐帮帮主,丐帮上下无有不服!”边上其余丐帮弟子也跟着喊了起来,吕玉生见状,也附和着喊道。温不岑拔起地上打狗棒,恭敬地交到顾人皇手里,正道:“帮主,请收好!”顾人皇沉吟一时,并不接过。元归牛忙道:“帮主,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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