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佛影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九章 师叔突来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蒙或即刻便使了“春风拂柳”,轻飘飘地划剑过来。陈南秋一如之前,轻松拆招,眼睛却直盯着他的剑路,看他后面的“飞燕归巢”如何使来,待到第一招使将完毕,陈南秋心道:“该上‘飞燕归巢’了吧!”不出所料,蒙或果然猛划三个剑花,抽身退了回去。场上众人各自疑惑,这样的招式搭配,如何有其巧妙之处,反倒乱了自己节奏。蒙或自也意识到了这点,但却仍不死心,将下面两个合用招一一使了一遍,没有任何效果,倒是换招之间更增生涩感,留给对手更大的破绽。几个回合下来,蒙或仍是不敌,顿时气急败坏,愤恨地将剑一扔,道:“哪里的老怪物,分明是戏耍于我!”说完,愤愤离去。再听悬崖下面,却是再无声音传来。

    在场众人也都失望透顶,本想着一览金陵风火剑的精妙之处,到头来还是一些脆皮烂招。这时静习走上前道:“陈叔叔,刚才看那蒙施主使了几招,我倒是记了一些,我想试试看!”六侠与傅仲一听,顿觉一惊,一个十来岁的小和尚现学现卖,直言向太玄剑试身手,这真是不可思议,也大大出乎众人之所料。陈南秋一愣:“呃……你,是想和我比吗?”静习手摸光头,稍有不自然,道:“不是,我只是觉得那蒙施主并没有领会崖下前辈的意思,我……我心里有些领会,所以想让陈叔叔做个托,给我练练手。”这番话说来,十分可爱,众人都想看看小静习如何表达崖下那人的合招意思,便纷纷让陈南秋应了。陈南秋起始就对静习欢喜异常,此时此刻,更无推脱理由,便道:“好,来吧!”静习拾起蒙或弃剑,像模像样地摆了个式,差不多的样子,使出第一招“春风拂柳”,小跑着攻向陈南秋。陈南秋眼见静习本是正中方位奔来,差不多距离自己一步远时,忽地变向,剑尖向左划去。要避得此招,陈南秋要么向右移开,要么侧身直接夺剑亦或是攻击对手逼对手撤招。静习一个孩子,功夫不到家,速度自是缓慢无比,陈南秋为配合他使招,自也降下速来,缓缓出手,执剑点他左侧“肩井穴”。却不料静习收放自如,身子顿时左倾,横剑退回,正是“飞燕归巢”的招式。这时陈南秋的右臂前伸,正好要迎上静习回来之剑,若不缩回,手臂焉能保留?不得已,陈南秋唯有收回攻势,不想静习的飞燕归巢归的甚是短距,只退一步,上下左右四个方位即刻剑影袭来,只是静习内功有限,舞的剑影自是不比寻常剑客,唯勉强称之而已,而这当然便是那“麒麟吞火”招了。陈南秋见状,唯唯后退,他深知,若是一流高手如此一招过来,是很难应接的。静习眼见陈南秋退步,便执剑在地上疯狂乱掀,掠起少许尘沙。众人知道这招便是“风烟四起”,适才蒙或使来,是能掠起大片尘沙而误人视野的,只是静习内力不够,是而效果惨淡。然陈南秋仍作前面风沙四起样,执剑处于戒备状态。静习又一个跃步向前,翻身一剑刺去,正是“风中回首”,陈南秋一如之前应对招数,不料,却不知何时静习左腿以临自己臂下,“叭”一声,静习左脚踢在陈南秋执剑手腕上,陈南秋捏剑出鞘即被破坏了。最后一招,便是形似的“凤雏摇尾”了。

    “妙,妙啊!”金次北不住赞道。徐自发寡言少语,此时亦道:“仅仅看了两遍,便能学成这样,当真是奇才啊!”倪松鹤笑道:“我在这个年纪,还不知道剑是个什么东西呢?哈哈哈……”陈南秋拍拍静习肩膀道:“这合招之计,却有其精妙之处,你若能达到我等修为,叔叔绝不是你对手!”静习笑道:“还是多谢陈叔叔刚才一系列配合呢!”任一平道:“看来那蒙或当真悟性平凡,所谓合招,原不是简简单单的把招式合起来使用,也要讲究时机变换的。”陈南秋点头道:“如果我估计的不错,这套金陵风火剑若合招得当,将是武林罕见的一套好剑法!”众人皆是点头认同。静习亦道:“那位前辈定是深精这点的。只是,他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众人正自疑惑,忽听“啪,啪,啪”三下掌声,一个灰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众人视野当中。众人但见此人中等身材,黑色长须只抵胸口,样貌清癯,目光凌厉,颇有宗师风范。在场所有人第一反应便是:“莫非此人便是适才崖下说话之人?他又是如何上来的?”但见他只有四十上下年纪,却又不像。傅仲问道:“您?便是刚才说话的前辈吗?”那人似若未闻,嘴角挂着笑意,直盯着静习。六侠心中生奇,皆想:“定是静习的不可思议表现,引得他决定现身了,且看他如何说话。”过得稍许,那人还是不言,依然在打量着静习,似是看不厌似的,而目光却显得柔和了些。傅仲见他不作答,又道:“不知前辈什么时候藏身此处,晚辈可从来没见过您?”那人仍不作答,却叹道:“像,真像!”众人一惊,这声音,并非崖下传来的声音,此人喉音沉稳有力,而刚才众人听到的却是苍老大咧,完全不同。六侠不知为何,突感此人诡异有加,刚才他出现时,毫无感觉,却像是无端出现,瞬间闪出一般。眼见他盯着静习,说些离奇言语,六侠不约而同,移至静习身旁,以防不测。

    静习也被他看的奇怪,见六侠移之身畔,斗胆问道:“这位施主,你老是看我作什么?我,我脸上有东西吗?”那人“哈哈”一笑,道:“你叫我施主?哈哈,哈哈哈!”傅仲见这怪人两次不答自己,颇为气愤,又觉此人绝非崖下之人,更非师父所邀之人,疑云顿生,便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地上仙翁山来?”刚说完,顿觉一阵热感,胸口气血一塞,顿时昏厥过去。六侠大为震惊,此人仅一抬手,便有如此威力,可想其内功之深厚,世间罕见,眼下各自脸上已露惊惧形色。静习见其无端伤人,心有不平,也不怕后果如何,便道:“你干嘛伤人?”那人转身自言道:“云心呐,你儿子一如你样,胆色俱加。他倒是也不怕我!”转而又看着静习道:“翊儿,你可知我是谁?”六侠听其称呼静习“翊儿”,无不诧异,心想:“难道此人是静习失散的父亲不成?如此想他也不致会伤害静习。”这样一想,心里倒也稍稍放宽一些。静习两眼大睁,莫名其妙,不解道:“只有我爹爹这样叫我,你是谁,为什么也这样叫我?”六侠一听,顿时排除了之前的想法,提起心眼,听这怪人如何作答。

    那人神色不改,捋须道:“我是谁?你该称我师叔!”静习嘴里嘀咕“师叔”二字,起初不解,忽然惊道:“啊,你是,你是藏归!” 此语既出,顿时令六侠心底一慎,谁不知藏归乃武林中数一数二之人,近年来,他移居西夏,少在中原走动,但他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