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汝叨叨睁开眼睛的时候。
是公孙仁波的脸。
他皱着眉看着自己。
而自己却紧紧抓着他的手。
“你在担心什么?”
汝叨叨看着他:“没有什么。”
“那你在找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找东西了?”
“刚才你在梦里一直再问什么院在哪里。”
汝叨叨想起自己的噩梦,有些尴尬:“没什么,只是在做噩梦而已。”
公孙仁波狐疑的看着她,接着叹了一口气:“好吧,也许最近你的确是需要好好休息了。”
汝叨叨不置可否。
公孙仁波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汝叨叨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抓着他不放。
一时间,有些慌乱的松开手。
弄得公孙仁波一阵好笑。
“那就继续拉着吧。”
“不用了。”
“还要我陪你吗?”
“我想出去走走。”
“好。”
公孙仁波说着,朝后退了退,让汝叨叨站起来。
然后两人就这样沉默的走出了客栈。
客栈以“回”字型布局,在建筑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院子。
院子里很简单,只是一张石桌伴着几把石凳而已。
汝叨叨走过去,很调皮的坐在石桌之上,转头看向了公孙仁波。
公孙仁波看着她,只是淡淡的笑着。
面对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
在月光的洗礼下,显得更加的精致朦胧。
汝叨叨忽然开口:“为什么。你怎么朝圣上讨到密旨的。”
公孙仁波的表情看起来,好像终于等到她开口了一般,释然道:“你不开心吗?”
汝叨叨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好奇。”
公孙仁波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凝视着眼前这个女人:“我自有我的办法。”
汝叨叨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道:“你可不可以不用总是那么神秘?”
公孙仁波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有想到汝叨叨会在这样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的情况下和自己亲近。
他转过身,看着汝叨叨的脸,轻轻的蹭了蹭。然后低声说:“万一有人走过来怎么办?”
汝叨叨笑道:“这里难道不是已经被我们包了?”
“即使的确是被我们包了,可也会有人看到的啊。”
汝叨叨“嘻嘻”的咧开嘴:“没事,他们会当没看见的。”
公孙仁波也许从来都没有想过汝叨叨竟然会这样回答自己,他的眼睛黯了黯,笑容更深了:“那我……”
说着,他的身体一点点的朝汝叨叨倾去,汝叨叨伸手推开他:“人家在问你话呢。”
“你真想知道?”
“嗯。”
“其实只是把你进入王族之后的好处列给了那个人看而已。”
“有什么好处?”
“很多啊。比如,对于王族而言,你是新鲜的血液,对于王族的血脉更替有一定的优势。”
说着,公孙仁波神秘的朝汝叨叨看了一眼。
汝叨叨瞬间秒懂。
她整个脸都红了起来。
公孙仁波不坏好意的笑了起来。
然后就把汝叨叨揽进了怀里。
静静的抱着她。
“你不是说在这里会被他们看到的吗?”
过了一会儿。汝叨叨开口了。
“可你说,他们看到也会装作没看到的啊。”
公孙仁波拿汝叨叨的话回答了她自己。
汝叨叨一时语塞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看到易玄从外面回来,他很显然在绕着他们走,就如同汝叨叨自己说的那样“装作没看到”。
可是,汝叨叨却叫住了他。
公孙仁波很显然对于汝叨叨这样的举动很不满意,可汝叨叨却只是对他眨了眨眼,然后就拉着易玄跑开了。
公孙仁波无奈的看着怀中空空荡荡的,无趣的摊了摊手回了房间。
而在拉易玄回他屋子之后。汝叨叨很直白的开口道:“易玄,你会解梦吗?”
听了汝叨叨的话,易玄愣了一下:“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还是觉得很在意,所以想让你帮我解一下,但是不要告诉任何人可以吗?”
易玄沉默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于是。汝叨叨开始和他讲述之前的第一个噩梦,当然其中很多现代元素都改变成了适应这个时代的说法。
在这个梦说完之后,易玄开口道:“你难道没有感觉到那梦境里面的另外一个姑娘其实就是你自己吗?”
“怎么说?”
“一般而言,在梦中,出现的特定的同性人物,其实都是我们自己,只是以各种不同的形象出现而已,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我原本以为这可能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哦,不对,归属感的关系,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可若按你的说法,那个姑娘也是我自己的话,那岂不是自我救赎与自我纠正了吗?”
易玄看着她,很显然对于她的这些词汇有些不明白,可最后他还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了汝叨叨的话。
接着,汝叨叨又和他讲了第二个噩梦。
这个噩梦很长,她每讲一部分就让易玄去解释一部分。
在开始找人的过程中,被易玄定义为自我的迷失。
然后,这份迷失在后面的线索中被证实,接着,在进入那个地方之后,其实就是进入了汝叨叨自我的又一深一层的内心世界。
这里面主要的线索是一场悲剧,一场原本是可以被避免的悲剧,而这悲剧却是由于两个人的忽视和偏执而造成的。
于是。也就是说,在汝叨叨的内心深处,有一个伤,这个伤痛。就是因为这两个主要原因而变得越来越难以愈合。
听了易玄的分析,汝叨叨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他说的是对的。于是他又继续说了下去。
当汝叨叨说道这一切其实都只是一开始的幻境的时候,易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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