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另一只拿剑的手搂在他腰间,如此紧密的贴合,让她稍稍有些不适应。
“会嫌弃,恐怕我都不会靠近你。”月离风很诚实,单是想象一下,他都觉得浑身抽搐。
“毛病多。”楚凉音嘟囔一句,而后被他用手压着后脑躺在他的肩膀上,透过几层布料感受着他的心脏坚实有力的跳动,不由笑道:“听你心脏跳得这么欢畅,看来你再几天不吃喝也死不了。”
月离风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笑起来时胸腔也跟着震动,如同打鼓一般。
“你心脏的跳动我倒是听不见,因为‘肉太多’。”他低声道,带着浓浓的笑意。
起初楚凉音还没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毛病,可是听他不寻常的笑猛的回过味儿来,曲起腿用力的撞了一下他的大腿,月离风的身子向后动了动,而后继续搂着她笑。
“谁能想到你月公子这么道貌岸然,不正经起来比流氓还甚。”楚凉音无语,他说起那种话来,让她找不到能应对的话来反击他。
“若是对你都正经,不如我出家算了。”他沉声回应,搂在她腰间的手似乎有想向上移动的趋势。
“楚凉音,过来吃肉。”就在此时宁昭然悠悠的声音传过来,楚凉音也顺势的把月离风那不老实的手拿开,“走吧,月公子,品尝一下蛇肉。”
月离风摇摇头,靠在那里坚决不动,“你去吧,别忘了漱口。”再次提醒最重要的事。
楚凉音摇摇头,转身走向篝火旁。
不知他们抓了几条蛇,总之,一众人都填饱了肚子,特别是尔蒋,这几天把他折磨的要死了,好不容易有吃有喝,一定要在下一次饥饿之前把肚子填满了。
“十三少,你这手艺不错啊。”宁昭然吃的是十三少烤的蛇肉,比之其他人烤的,要嫩很多。
十三少露齿一笑,“得宁小姐夸奖,在下此生无憾了。”说的夸张,倒是让人听了很愉悦。
“嗬,真会说话,怪不得楚凉音稀罕你。”宁昭然唏嘘道,听的十三少一激灵。赶忙转头看了一眼站在黑暗中的月离风,小声道:“宁小姐,这话可别乱说,会害死我的。”
楚凉音闻言笑出声,“稀罕你怎么了?什么叫稀罕懂么?”
十三少摇摇头,“我还是别认真想了,容易误会。”
“呵呵,这稀罕呢,就是说比较合得来的意思。楚凉音很喜欢和你说话,你说话也确实有意思,此稀罕为欣赏也,明白了?”宁昭然摇头晃脑的给解释,十三少吊着的心才放下来,有些话是真不能乱说啊,容易出事儿。
“就你话多。”楚凉音歪身子撞了宁昭然一下,俩人对视一笑,尽是默契。
“楚小姐,宁小姐,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据说你们二位是相见恨晚,见面之时就把酒言欢,后来一起走南闯北,一直到今天。”十三少感兴趣她们俩的关系,兴致勃勃问道。
楚凉音挑了挑眉梢,“外面传的不是这样吧?是不是说,我们俩是臭味相投,在一起做了不少坏事。”这些传言她们可是清楚的很。
“别问我们俩怎么认识的,你不会想知道的。”宁昭然挥挥手,似乎不想告诉十三少。
然而她越不说,十三少就越好奇,“都是自己人,放心吧,我们不会乱说的。”他一边说道,旁边的人也自动的瞅着她们俩,可见都很感兴趣。
俩人对视一眼,宁昭然悠悠道:“我们俩在花楼里认识的。”
“呃?”十三少自己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虽然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就算身为江湖女子,也没有进花楼的呀。
云烈召皱眉看着她们俩,“你们去花楼干什么?”就这俩女人,能嫁出去是奇迹。
宁昭然斜睨了一眼云烈召,不理他径自说道:“去花楼赏美人儿啊!后来为了一个美人儿我们俩打起来了,之后就认识了。”
其他人的脸色可想已经五花十色了,这到底是怎样的两个女人啊,为了一个窑姐儿她们俩打起来?匪夷所思啊。
“你们俩对那个窑姐儿做什么了?”十三少很想知道。
楚凉音挑了挑眉,“你想呢?”
“呃?我不敢想。”十三少脸皮都僵了,嘴上说着不敢想,脑子里却想了好几种场面了。
“别瞎想,我们只是觉得那美人儿唱曲儿唱的好罢了。我们两个女人能对窑姐儿做什么,我们又没那功能。”宁昭然绝对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听的几个小伙子面红耳赤的。
“呵呵,看看他们,脸红的都能烤肉了。”楚凉音笑的放肆,逗弄了别人她很开心。
“唉,你们还不行,得学学萧禹诺,那家伙的脸皮堪比城墙。作为男人,脸皮就得厚点。”宁昭然靠着楚凉音,批评教育他们。
“得了,你别瞎说了,教坏了孩子。”楚凉音也不见得比谁年长,说的话却很老气。
“呵呵。”宁昭然很开心,猛然间瞥到云烈召凉凉的眼神,不由得轻哼一声,她就是这样的人,怎样?
夜色降临,漆黑的颜色渐渐加深,不远处的竹林没有一点亮色,白雾渐渐散去,可是那深处具体是何样子,不为人知。
篝火噼里啪啦,一行人在篝火外围各自休息,宁昭然像是被那天的自己吓着了似地,这次坐的离云烈召远远地,免得翌日醒来再现那日的尴尬。
楚凉音与月离风坐在距离他们较远的地方,因着在篝火旁坐了很久,那烤肉的味道沾染在衣服上,以至于月离风不时的屏息,让自己尽量忽略她身上的味道。
“干嘛总往那边转头?老娘身上有味道?”尽管楚凉音坐的端正,但是也也注意到了月离风的小动作,不由蹙眉不满。
月离风转头看着她,正好一股风吹来,那烤肉的味道带着她身上的独有的馨香飘入鼻端,月离风的脸僵了僵,然后点点头,“味道很重。”
楚凉音的眼神变得瘆人,蓦地,她站起身,走到距离月离风很远的地方坐下,这下子不会再熏着他了吧。臭毛病,太娇贵了,娇贵的她要受不了了。
把人惹急了,月离风也自知的闭嘴,静坐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负手朝着楚凉音那边走过去,优雅的步伐,让楚凉音看的更生气。
在她身边蹲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生气了?”虽然呼吸之间还是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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