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明月发现雷鸣去镇上的次数越发的勤了。
“最近出了什么事吗?”看见雷鸣匆匆吃了早饭又要出去,明月终于忍不住担心的问道。
雷鸣回身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她:“别担心,无事。”
“可是……”她咬了咬唇,怎么能不担心嘛,他回来后就一下变得忙碌起来,干什么她也不知道,总怕他又要离开……
雷鸣笑了下,“好了,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在家小心一些。”犹豫一下,又说:“有什么事我回来和你说。”
明月不知道,除了到寺里见师父外,雷鸣是去帮忙查她爹谢文全的案子去了。至于没有告诉她原因,除了怕她担心之外,还有一些不好启齿的心思:谢家出事的时候恰好他不在,给了别的男人对明月献殷勤的机会,他作为她的夫君,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可既然已经失了先手,那就得及时补救,只要他帮忙救出她爹,那在明月那里,功劳最大的就还是他。
不得不说在男女情|事上雷鸣的确还太单纯啊。
虽然说雷鸣不如楚放查案审讯那么在行,可当初在军队化装侦察也是必备技能,所以两个人联手查个个把案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其实楚放也早就怀疑这个案子是和陈氏熟识的人做的,如果凶手是在屋子外面杀的人,那受害人难免要挣扎反抗,邻居不会听不到。而周围的人恰恰就真的没听到动静,那只能说明,做这个案子的是熟人,陈氏对他并没有防备。虽然这么说谢文全的嫌疑还是最大,而且他也有杀人的动机,但他就是不承认是他做的,以他胆小的性格能抗住这么长时间的审讯不松口,那说明或许确实是有冤情的。
雷鸣将这几天观察出来的情况告诉他:“上次我告诉你我曾经意外看到有人进了陈家,后来到村里看过,从身形上看,似乎是陈氏丈夫的大伯,陈百万。”
说来也巧,那天雷鸣正想给明月家灶房修葺一下房顶,等他跳上房查看的时候,恰好看到远处有人偷偷摸摸的进来陈寡妇家里。
楚放疑惑:“你觉得他有嫌疑?”
雷鸣想了一下,摇摇头:“案发的地点官府已经查封了,他偷偷进去似乎是找什么东西,我跟过去看了,他并有都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他想找什么?”找到案子线索,楚放很是兴奋。
雷鸣看着他:“我猜是地契。”
“地契?”楚放皱了皱眉,思付片刻,突然道:“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我们查封陈家时,也没有发现地契,我们当时还以为被苦主收了起来,现在想想倒是有些古怪。”
雷鸣看他苦苦思索,笑了笑道:“我觉得你可以从这里查起。”
楚放有了线索,立刻就命人四处查问,很快就得了消息:陈家的地契现在在镇里的一家当铺手里。
到了再审那天,所有人才弄明白了实情的真相:原来陈氏丈夫的二伯陈有财是个不学无术的赌徒,他那日在赌坊又输光了,他怕回去后媳妇骂他,加上毒瘾又一上来,就想到陈氏家里借些钱翻本。他知道陈氏和罗老六的事,就以此为要挟经常向她借钱。最后一次陈氏实在拿不出钱了,就被他抢走了家里的地契,案发那天他又去借钱,当时陈氏和罗老六的事被发现了,她自然不再受他的要挟,不但不给还向他索要曾经借给他的银子和地契,陈有财和陈氏起了争执,最后他怕人发现,推脱说晚些就拿来还她,可他哪还有钱,于是他便起了歹念,趁天黑之时就将陈氏杀死在了家中
案子终于真像大白,陈有财被判了死刑,明月爹被无罪释放。
谢文全被女儿女婿接出来时人已垮了大半,不紧形销骨立,精神也很是萎靡,看来一场牢狱之灾没少让他吃苦头。
“爹……”明月抱着父亲,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
谢文全在狱中想了很多,他知道这次的事是自己自作自受,也知道女儿为了救自己受了很多苦,一时又是感动又是自责,父女两人抱头痛哭。
雷鸣在一边看着两个人哭得伤心刚想出言安慰一下,就见一个俊美优雅的公子朝他们走了过来,虽然之前没有见过此人,可他联想到明月告诉他说的话,立刻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明月也发现了孙沕阳,等他走过来过来,她连忙对父亲和雷鸣道:“爹,雷大哥,我以前和你们说过的,这就是孙公子,这次爹在狱中多亏了孙公子照顾。”
谢文全远远见过孙沕阳两次,知道他的身份,对帮了自己的贵人自是一番千恩万谢。
“伯父不必客气,在下既然和明月姑娘相识,这都是在下应该做的。”孙沕阳微微一笑,又看向雷鸣,故作疑惑道:“不知这位是……”
雷鸣没有回答,挑着眉看向明月,眼底带着一丝笑意。
明月脸上一红,对孙沕阳道:“这是我的夫君。”
雷鸣跟着抱拳道:“在下雷鸣。这次岳父大人的事多谢孙公子相助。”
孙沕阳看两个人眉目传情当下脸色就是一沉,然后又立刻恢复平静,不动声色地回了一礼:“雷兄客气。”
几个人正在寒暄,楚放命人将犯人带下去后也出来找雷鸣,见他果然还在,脸上一喜,立刻跑了过来。
雷鸣见他过来,便给他们介绍了一番,明月听说是他破了案子,当下就要屈身道谢,楚放连忙拦了下来,爽朗笑道:“弟妹不必谢我,要说这个案子还多亏了你夫君帮忙,不然我们还毫无头绪呢!”
明月错愕地看向雷鸣:“这是怎么回事……”
雷鸣摸了摸鼻子,“回家再说……”
楚放见状又笑:“你们还不知道?”然后立刻就将雷鸣如何帮他寻找线索等等过程说了一遍,言语间具是夸赞,说得本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过了啊。”雷鸣哭笑不得地看了好友一眼,对明月道:“你们别听他的,他说话就这样。”
楚放瞪眼,嘿,你这不识好歹的臭小子,我还不是给你说好话吗?
但不管怎么说他这番话的效果还是不错的,明月看雷鸣的眼神果然又多了几分崇拜,直把他看得有些飘飘然,而旁边的孙沕阳脸色则又黑了几分。
因为明月爹大病了一场,几个人也不便多聊,相约日后再聚便分开了。雷鸣牵来提前雇好的马车,让明月和谢文全坐上去后就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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