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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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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林家变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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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压根解释不通,若真是来给林卉添堵的,总不会连林卉的父母是哪两个就动手了吧?

    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林大壮夫妇和狗蛋,这纵火之人的虽然动机不明,但是动手对象却很明确。

    林大壮夫妇曾经也是林家村的一员,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将曾经住在林家村的人都找出来,然后灭口。

    只是人海茫茫,也不知林大壮夫妇到底去了哪里,如何下手寻找,林卉掌着青云门,大周的朝廷也是受她控制的,只是,若是大张旗鼓,借由当地的政府机关,说不定,他们还没找到人,就先被那个纵火犯下了杀手。

    左右为难间,林卉也只能用最笨的办法,调青云门几个最亲信的弟子过来帮忙。

    调令还没发出,风月那张悠闲得让人蛋疼的脸又出现了,林卉虽然没有蛋,但是看到这张脸,也疼……

    这家伙,跟着林卉几人,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倒像是某贵公子郊游似的,林卉看了看林家村如今荒凉萧瑟的场景,倒是可以称得上鬼村一日游。

    此刻凑过来,像是很嫌弃林卉几人的笨手笨脚,随手丢了一个玉简过来:“你们几个好歹也是修仙的,可别出去丢人了,竟然连血脉索引也不会。”

    林卉拿到玉简,大致看了下内容,是用自己一滴鲜血能够找到血脉至亲位置的法术,没有特定的范围限制,法力越高,范围越广。

    没有什么感激的情绪,林卉在看向风月的眼神。反而是眼刀子嗖嗖的,什么低调、风度、谨慎,全部被丢到了爪哇国,这家伙,明明有这个东西,直接就可以找到林大壮夫妇和狗蛋,还任由他们几人傻乎乎地确定了一天的尸体,这确定尸体的法子还是由他亲手提供的。这不是摆明了玩他们吗?!

    奈何形势比人强,林卉再看不爽风月,还是咬牙切齿地学了这个法术,都是小法术,掌握起来很快。

    安阳城是平遥郡的郡府,也是整个郡中最繁华的地方。

    清晨太阳刚刚冒头,正是冬季滴水成冰的时节。安阳城的西城靠近中部的地方,有一户人家的妇人早早地起来生火做早饭了。

    事实上,这条街上的大多数的妇人都已经起来了。

    这妇人长了一张圆脸,眼角的皱纹颇深,大概是很爱笑的缘故,看起来十分和气的样子。此刻却带着几分化不开的阴郁之气。

    她穿着一身麻布做的襦裙,头上就用一块差不多材质的麻布包了,全身上下也不见任何钗环,看起来十分朴素,在滴水成冰的冬天,这衣物并不保暖,不过一会儿,她的嘴唇有些冻得发紫了。只是她似乎是早就习惯了,并不觉得什么,不时地搓搓手取些暖意。

    妇人在屋子的墙角边上,抱了一捆柴火,按部就班地生起火来。只是这柴火有些不耐烧。火焰倒是很大,却一下子就烧没了。

    空气中渐渐散发出药的苦味。原来灶上煮的并不是什么早饭,而是中药。

    因为柴火不禁烧。妇人只能不断地往里头添,那一捆柴火,用得十分快,眼看着就见底了,妇人看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煎出了小小一碗的黑药汁儿,就小心捧着,往里屋去了。

    里屋的炕的最里边,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盖着棉布被子,上面还有一些绣花,只是用旧了,花纹有些模糊不清。

    男人此刻似乎也已经醒了,小声地咳嗽着,显然是努力地压抑着,却仍带着撕心裂肺的感觉。外头就是三个小萝卜头,从大到小,共同盖一床被子,依次酣睡着,看起来并没有被这些响动吵起来。

    躺在最外沿的就是已经八岁的狗蛋了,他蜷着身子,被子是横盖着的,有些盖不住他的脚。

    他如今已经有了大名,叫林廷正,是学里的先生帮忙起的,如今家里这副光景,他也从学里出来了,不再念书,在家里帮忙干些事情,或者去边缘的小山丘上,捡一些别人不太要的柴火回来。

    其实在李氏刚起来的时候,他也已经醒了,只是并没有起来,而是满腹心事地干躺在床上想心事。

    他是很爱念书的,书本给了他很多见识,他上了几年学,与父母亲说话,有些事情连父母亲也没他知道的多,父亲更是夸赞他,说他小小年纪,十分明白道理。

    而且,会写字的人,是很受人尊敬的,他也很渴望成为像学里的先生那样的人,人人看到他都会向他行礼,听说连郡府衙门里的老爷,见到他,都会尊称他一句,陈先生。

    若他成了这样的人,想必那些李家的亲戚,再也不敢这样没脸没皮地欺负上门来。

    不过是当年来了安阳城,想着是亲戚就上门去走动,却差点被人看作是什么攀附权贵的,给轰出来。

    后来自家在这里置了些产业,爹爹虽然见识不多,不过本着以诚为本的信念,也打开了一些局面,小日子倒是越过越好起来,却被这些李家的黑心肝的到处摸黑说什么是靠着李家的提拔。

    再后来,爹爹的生意就出了事,身子也不好起来,日子竟一下子困难起来。那些嘴上说着亲戚的话的人,到了这份上,就只知道逼着母亲交出那些产业,商量着瓜分这一份利益。父亲的死活,他们才不管,只有那个自己要叫太夫人的老人,还算是比较慈悲的,帮着请了一个大夫。

    那个时候的林廷正,才刚刚过了七岁的生日,几乎从一个小富人家的少爷,变成了一个吃了上餐都不知道下餐在哪里的穷苦人家的大孩子,差点就疯掉,又哭又闹的。

    也是那个太夫人,见到李氏身边的他的时候,温柔又严厉地训斥了自己:“你父亲倒了,家里必定乱着,你是最大的男孩,现在就成了家里顶梁柱,你母亲只是个妇道人家,哪里拿得了主意,你都什么年岁了,难不成还要你母亲这个妇道人家像哄三岁小儿一样来哄你?你自己想想,臊不臊得慌。”

    一开始,自然是听不进去的,只是后来又经历了许多的人情冷暖,渐渐也,也就明白了太夫人的好意,人活在世上,只有自强不息,也许有的人为因为你一时的落魄救济你,却不会有人救济你一辈子。

    想通了这一点,林廷正就自己去学里退了学,然后默默地学习承担起这一家子的责任。

    那一边,李氏侍奉着林大壮喝药,林大壮就着李氏的手,一口气喝完了,还是咳嗽,但是似乎比刚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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