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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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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醉酒之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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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被肃罪这么霸道地摁到他胸口上早已不是第一次,可懿露却仍旧面目蹿红,心跳加速。

    “成成成,我不走,就这般陪着你。”懿露也瞧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炽热的胸膛正剧烈地欺负着,看来情绪很激动。

    不过这却让懿露起了疑,今儿个的肃罪同往常不大一样。

    肃罪面目上看着慵懒随意,实则内心里则严谨缜密,他那张绝世微笑的面具若不是他想或者万不得已,是绝然不会摘下来的。

    然而在懿露的记忆中,第一种情况似乎零零星星地出现过那么几次,至于第二种境况,她似乎没有亲眼见过,不过她却坚信,这世上能将肃罪逼到万不得已的地步的人是不大可能存在的。

    缜密细腻,心沉如水的肃罪何时饮醉过?即便在别人面前显露过醉态,不过十成都是惺惺作态,只是做得挺真,旁人看起来便觉得真了。

    懿露是不大能分辨肃罪的真假的,她那颗心开的眼儿还远远不足,火候还不够炉火纯青。

    不过按照常识来说,今儿个肃罪或许是真的醉了,虽看不见他那张白皙的脸上是否染有红晕,可通过他浑身的灼热的体温以及周身散发出来浓浓的酒气来说,似乎不像是做戏。

    想着想着,懿露却又有些担心肃罪的境况,便伸出一只手,搁在他的额上,试着他额头的温度,柔声问道:“你可是真醉了?这浑身烫得跟煮熟的虾儿似的!”

    谁知肃罪却将她的手腕一抓,然后灵敏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整个人伏在她身上,语调怪异道:“呵呵……露露……真是傻得……厉害!我怎么会醉……醉呢?”

    这言语都说得这般含糊了,还没醉?

    懿露被他压着,被他这语气弄得好气又好笑,算是勉为其难能相信他醉得不省人事。

    “你累了,好好睡吧,明儿个你同我要去西蛮荒,早些休息才好。”她说着便又轻轻推开他的胸膛,从黑暗中摸索着爬起身来,然后扶住浑身软绵绵的肃罪的肩头,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将他扶着躺下身去。

    然后又顺着他的腰身一路摸下去,待摸着他的一双足,才费七八力地褪掉了他的靴子。

    肃罪浑身软如泥,躺下便没精力再动弹,浑身酒气儿很是冲鼻,懿露在整个过程中蹙眉连连。

    她夫君是个人见人爱,让人很不得将他捧在手里,含在口中的玉面郎君。不过再美之人,若浑身都染透了难闻的酒气儿,都让人想避而远之。

    懿露欲哭无泪,在他身上摸索着,忍着刺鼻的酒气儿,摸到他的腰间,轻轻一扯,扯开了他简单束束的腰带,然后又用手

    开始扒拉他的衣襟,很快便将他的衣服褪得只剩内里的袍子。

    不过这速度快并非懿露手法好,而是因为肃罪这着衣风格委实叫人匪夷所思——他不大喜欢多穿衣服。

    今儿个他仅仅穿了两件衣服,一件白色的内袍,一件红色的外袍,这两件袍子都很单薄并且很宽大,面料细细滑滑,可以摸得出来是上好的绫罗绸缎制成。

    现下正值夏日,他穿得少些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即便是数九寒冬——连懿露这等神明都要披着狐裘,烤着火炉,打着颤抖过日子的季节,他却倒好,仍旧是一件血红外袍衬着素色内袍,前襟大张,随随便便。露出大片大片雪白有力的,匀称紧致的胸襟,在冷冽的风雪之中往来梭行,给目睹他的人留下一片惊叹。

    就在她刚要捻起被子给肃罪盖上,免得着凉之时,便觉得腰间一暖,顺着摸去,原来他的一只大手已然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腰间,隔着衣物上下抚摩,动作轻柔,而且隔着许多层,可却明晰地让懿露感受到他的灼灼。

    “露露……你扒我衣服作甚?”他沙哑着声音,口齿不清地问她,这声音在暗夜之中却显得十分蛊惑。

    懿露闻言,赶忙止住他在她腰上游移的手。她的亲娘诶,不远处便是夜桑的床,自己这儿哪怕是有个一举一动,他都能听得真真切切,若肃罪要同她做些什么,那她第二日可还有脸面见夜桑?

    这火,不捂不行。

    “露露……可是想要我了?”正在想着,他便微微侧过身,另一只手又探上她的腰间,双手环着她的柳腰,然后将头埋在她的小腹上,接着便哑着嗓子道:“我想要了,热得紧……”

    懿露心跳加速,浑身不自然地也给点上了把燥热。

    不过强制使自己冷静之余,她便暗自觉得肃罪喝得这般醉,若要控制不住也在情在理。若要使劲儿压他的火,又觉得过意不去,毕竟是正经儿夫妻,患难之时互相扶持是理所应当的。

    何况现下肃罪的皮肤愈发火热,看来是煎熬得不轻啊!

    她虽然心中羞涩难当,却又觉得忍不下心来。

    而且美色横在前头,她又何尝忍得住不连连往喉头里吞口水?

    她死死咬住牙关,推拒着他的头颅,压着声音道:“罪,你便是忍一忍都不行吗?”

    “不,我就是要你,此时此刻,刻不容缓。”他沙哑的声音响起,圈在她腰间的手也应声向上,掠过她胸前的柔软,然后便开始不规矩地作起祟来。

    “这……怎么……万万不可啊!”懿露被他弄得有些语无伦次,心坎儿里,身子上,都染了情,却碍于房内还有第三个人存在,不敢释放,只能死死压抑着,是又羞又急。

    被她这么推得有些恼怒,肃罪一抬头便一口咬上她胸前的浑圆。

    “唔……”她吃痛,却不敢叫出声来,只得腾出一只手捂住嘴巴,对肃罪的抵抗自然也轻了些。

    在她的胸前停留了一阵以后,肃罪才放开嘴巴,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胸口处有些泛湿的衣料,满足地勾了勾唇,道:“不乖……便是这个下场……不乖……就该罚!敢忤逆你的……夫君……我,活该!”

    言毕,便一把将懿露扑倒。

    一夜之间,浓浓的酒气伴着满床的旖旎,二人交缠,春色撩人。

    时候,懿露精疲力竭地被肃罪揽在怀中躺着,肃罪本就是醉得深了之人,欲望消退后很快便沉沉睡去,懿露却满心郁闷地躺着,眼睛磕了好几回,却没允许它们闭上。

    这事儿可算完了,肃罪三次便能放过她,已然谢天谢地了。只是……那夜桑是否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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