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癸在外面焦急的等着,一双眼睛看着那道门,听着里面的打斗声,心里不免为于清榭担心。
突然,里面的打斗声停了下来,然后便听到“我认输”。屠癸对这声音太熟了,这是于清榭的声音,看来她输了,输了无所谓,别受伤就行。
只见那门缓缓打开,于清榭缓步而出,屠癸打量了一下发现除了头上有些汗外,跟进去时没什么区别,衣服都没增加什么褶皱,这才放心下来。
于清榭微微一笑:“老鬼,我也被淘汰了。”
“呵呵,重在参与嘛,咱们走吧。”说完俩人便一起离开了。
空旷的教室内只有林惊鸿一个人,她呐呐道:“我竟然输的这么惨。”
走在回家的路上,俩人一阵沉默,虽然说是重在参与,可是失败的滋味并不好受。特别是屠癸,屠癸想到:我知道自己很差,可是也得给我一个进步的机会吧。
于清榭看着屠癸难看的脸色,轻声说道:“我有一个想法,要不要听听?”
屠癸头也不抬的说道:“说吧,最好是能让我高兴地事。”
于清榭微笑着说:“雪山历练,只有你我。”
屠癸呆呆的看着她:“你是说咱们俩去?你开玩笑吧”
于清榭说道:“我只是提议,你考虑一下。如果你愿意,我愿陪你走一遍。”
“我想想吧。”俩人沉默的一路走到家。
沉寂的夜晚,屠癸躺在床上思考着于清榭的提议。谁人年少不轻狂,既然所有人都不看好我,那我就自己争取机会,就当为了自己而自私地放纵一次吧。下定决心后,仿佛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然后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屠癸找到于清榭,俩人一拍即合,用了一天的时间准备。于清榭也将所有的积蓄拿出来买了一些路上需要用的东西。俩人决定不告诉家里人直接出发。
又过了一天,当屠轩滔夫妇和于清榭的父母找到两人留的书信的时候,屠癸和于清榭已经离开了东平城,向着茫茫未知的前途前进了。
屠癸的家里,四位家长坐在一起讨论这件事。屠轩滔说道:“轶文老弟,我觉得孩子们大了,也该让他们出去见识一下了。”于清榭的父亲于轶文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脸书香气,面白无须,经营着一家书画店,家里也算是殷实之家,与夫人陈氏对自己唯一的孩子充满溺爱,从不要求于清榭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这时的于轶文也一脸无奈,“哎,孩子大了,知道自己拿主意了。只是这么大的事竟然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旁边的陈氏也一脸忧愁的说道:“此去天罗雪山,路途遥远,再怎么说他们还是两个孩子啊。路上在遇到点什么紧急情况,这可如何是好。”
屠癸的母亲这时也只能安慰对方了,毕竟自己的孩子是男孩,这样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是两个人私奔呢,那对于清榭的名声可不好。“两个孩子也就是感觉新鲜才去的,过两天玩够了自然会回来的。”
四个人大眼瞪小眼,也只能这样了,只是心里发狠,回来后看我还让你到处乱跑。
清风吹过,带走一丝烦躁,上午的阳光让人感到温暖,风吹过树叶,调皮的光线,在大路上画出一个有一个充满趣味的图案。屠癸跟于清榭走在官道上,看着远处的田地,呼吸着野外新鲜的的空气,心情也变得放松了起来。
“小清,你说咱们的父母这是肯定很着急吧。”“那是,谁家的孩子没了不着急啊。”
“哎,这事咱们确实不对,我从小到大都没让父母担心过,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嘿,听你这意思,好像是怪我把你拐出来啊?”
“确实是你把我拐出来的啊,不过别人肯定以为是我把你拐出来的。我发现你好阴险啊。”
“我一个大姑娘,背着跟你私奔的名声跟你出来历练,你还怪我呢?”
“嘿嘿,我话是这么说,但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不想让我心有遗憾。真的很感激你。”
“哼,知道就好。”遥远的路途因为有人陪伴而显得并不枯燥。
东平城距离天罗山脉有六百多里地,路上有很多城镇,这也不至于让两人露宿野外。但是凭两人的脚程要想走到目的地至少需要十天。可是两个人走了三天便感觉手头的钱不足以到达目的地了。
吃过晚饭,俩人坐在旅馆的床上大眼瞪小眼。“老鬼,现在的钱只能要一间房了,可是后面还有很多用钱的地方呢。”
“看来咱们不能坐山吃空了,得想点生钱的法子。”“有什么建议说出来听听。”
“嗯,要不在路上劫富济贫?”屠癸狠心说道
于清榭笑着说:“好啊。”屠癸无奈的说:“好吧,我只是随便说说。”
“哈哈,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子。”
屠癸不理于清榭的嗤笑,沉吟了一下说:“我真有一个想法,你参谋一下。咱们去当佣兵,然后接任务吧。”
于清榭看了看屠癸:“嗯,目前只有这一个方法了。既能锻炼自己,又能解燃眉之急。我同意。”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细节,屠癸就在地上打了地铺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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