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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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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竹桶米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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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桑榆想跟季南山谈谈,却发现他放下米缸后,一转眼就不见了人。正想去那屋问问季婆子,却看到季南山从大门口经过。桑榆追到栅栏门那,发现他拿着两包药草,正往坡下去。

    桑榆想起陶二丫说的话:“三丫有点儿闹肚子,我正打算带她去找溪和先生瞧瞧。”

    桑榆心里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总之很不好受。正在大门边呆站着,隔壁孙溪和出来了,对桑榆道:“季阿婶让我告诉你和南山,她去旱田里打理菜蔬去了。”

    桑榆道了声“多谢”,却还是在门边呆站着。孙溪和可能瞧着她神色不对,走过来问道:“桑榆,你怎么了?”

    桑榆扭头看向孙溪和,半晌才喃喃自语般地道:“嫉妒。有药治吗?”

    孙溪和愣住了,回过味儿来后,瞅了瞅季南山刚走过的山坡,若有所思。

    桑榆决定先旁敲侧击,就扭头正经问道:“溪和先生,你知道陶二丫是什么时候定亲的么?”

    孙溪和回想了下道:“刚入春三月,南山带着你回庄不久。”

    桑榆心里的猜测又验证了一分,接着揣度着问道:“可知夫家的情形?”

    孙溪和道:“只听说夫家姓陈,是三叶镇上开茶馆的,具体情形就不知道了。不过乡民们都说这是门好亲事,二丫的茶煮得出了名的好,将来当能让家族生意更加兴旺。”

    孙溪和回完她的话,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桑榆想起她问的这些,原本就是她到了荷塘村之后发生的事情,难怪孙溪和有些疑惑。

    她不经意地用小指将头发往耳后勾了勾,笑着解释道:“今日看到二丫,听她说亲事定在了下月十五,总觉得似乎快了些。想不起她何时定亲的了,所以问问。”

    孙溪和目光柔和,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快了些,不过原因我倒是有所耳闻。你知道,我虽独居于此,乡邻却多有往来,消息倒不闭塞。”说完也不待桑榆问,就继续道,“听说那陈家少爷,是见过二丫的,也知道她的本领。想来是十分钟意,希望早日把亲事结成。”

    桑榆点点头,又看看天色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去备小食①了。”

    孙溪和忽然道:“哎,桑榆你等等。”说完回了院里,端了一碗红烧肉出来道,“有乡人送来的,我不喜油腻吃不了,转送你了,作为鳝鱼的回礼。”

    桑榆也不扭捏,接过来道了谢,就往院里走去,听到孙溪和在后头叮嘱道:“桑榆你要多吃些,娃娃才能长得好。”

    桑榆眼窝子一热,强忍着喉咙里的哭腔“嗯”了一声。忽然就觉得老天爷有趣极了,难道是看她上辈子被小三儿害惨了,所以这辈子安排她来做一回小三儿么!

    想想又觉得不对,季南山与陶二丫又没有成亲,桑榆才是原配!想到这儿,腰杆儿不由自主地又挺直了。

    可摸了摸肚子,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就算季南山旧情难忘,对陶二丫多有眷恋,可桑榆已有了他的娃,哪有都不避讳,当面就眉来眼去的?季婆子的态度也不对,试问哪个阿嬷不喜欢孙子?除非……

    桑榆摇了摇头,不可能!要真是这样,季婆子怎会容她进门?

    桑榆心头百转千回的,彻底乱了方寸。只下意识地走到灶上,开始淘米洗菜、生火做饭。

    灶膛里木柴噼里啪啦地烧着,米饭的香味渐渐透了出来。忽然间,桑榆把烧火棍扔了,几乎跳了起来,一把揭开了锅盖!

    完了,完了!她刚才光顾着胡思乱想,完全是下意识地做的饭。这下子季婆子不吃了她才怪!本来就闹米荒,她却捧出两大捧,做的蒸米饭!

    大灶里的竹箅子上,一个竹片箍起的小桶里,一粒粒米饭雪白晶莹地散发着香气。竹桶蒸米饭啊,她上辈子最爱吃了,怪不得下意识地就做好了。

    桑榆盖上锅盖,看着米缸欲哭无泪,完全不知道怎么补救。

    不过就算她知道怎么补救也来不及了,季婆子脖子上挂着布巾,擦着汗进了家门。

    “做的什么啊?闻着挺香。”季婆子边打水洗脸边问。

    桑榆僵直在大灶旁,不言不语。季婆子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可能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擦着脸走过来揭开了锅盖。

    一碗红烧肉香气滚滚,一桶蒸米饭热气腾腾。季婆子的脸变得跟锅底灰一样黑。

    桑榆本以为前两日时,已然见识了季婆子撒泼的功底,此时却才知道那不过是牛刀小试。季婆子先是拿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瞪了她许久,接着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个小姐身子丫鬟命的败家娘们!今个是过年过节,还是访友来客呀?红烧肉,蒸米饭!你这是要先痛快了嘴,然后一家子去要饭啊!”

    “你个懒婆娘怎么就那么嘴馋!啊?要我是你啊,就冲着这张嘴,我狠煽!我狠煽!叫你不过日子!叫你馋!叫你馋!”

    季婆子一边大声叫骂,一边配合着动作,假意扇自己嘴巴子。因为又气又怒,面色胀的通红,神色间却恶狠狠地,满是嫌恶与不满。

    事到临头,桑榆忽然不慌也不急了,完全没有了紧张害怕的感觉。季婆子跳着脚,嘴里不重词儿地一直叫骂着她,除了开头两句外,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只是觉得心里空空的,肚子里也空空的,只想等着她骂够了消气了,好放桌子吃饭。

    没想到季婆子越骂越精神,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子里的人也越围越多。

    直到孙溪和挤进人群,勉强劝住了季婆子,桑榆才重又回过神来,发觉四周聚着十几位乡邻,都是听到动静赶过来的。这时候正是后晌收工的时辰,不像白日里都去田里做工,家里没几个人。

    有一位大嫂看起来心肠比较好,见季婆子不再大声叫骂了,就上前来劝道:“季阿婶儿,桑榆这不是怀着娃呢吗?吃顿好的也应该。刚才溪和先生都说了,红烧肉是他送过来的,想是难得吃肉,桑榆才蒸的米饭。一顿半顿的,改善改善也不算什么,你就别气了。待会儿要是头再疼起来,就得不偿失了。”

    没想到这话却似乎提醒了季婆子,她立即捂着脑袋叫唤起来:“哎哟,疼,疼得很!谁摊上这样的败家媳妇谁不头疼?”

    那位大嫂赶紧过来拽了拽桑榆的衣角,提点道:“快去跟你娘认个错。”

    桑榆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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