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口道。“你跟来干嘛,最好让老虎吃了我。”我生气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有这一招,太了解你了,就你那点武功,我是真怕你被老虎吃了。这样你都敢上路,烈凤你是不是太痴心了,如果你对他的好能分我一分,我都会十分回报你的,你懂吗?”
“要么就上路,要么你就回去,不要再耍嘴皮子。”其实我心里挺感动的,但是我不能给他希望,那样就是害了他。
我在头前走,他在后边跟,我们就这样走了一天的行程。这一路我都在想没用云雀的帮助,我怎么才能盗得解药呢?想得头都痛了,算了随机应变吧。
这西去的路程果然荒凉的很,除了积雪就是光秃秃的树干和山石。一路走来我的皮肤变得干裂而粗糙,人也瘦多了。
就这样越往西走,风雪越大,积雪越深。最后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雪原了,而且海拔越来越高,我的呼吸逐渐困难起来。大概是进入藏区了,我心里盘算着。好容易走到了一个有水源的地方,我就着冰水洗了洗脸,西藏的天好蓝啊,在现代我还没有到过这里。
突然我的马一阵嘶鸣,我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牵马的白衣少女,正款款的俯身下拜,“云雀?”我柔柔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好妹妹辛苦你了”,我连忙跑过去扶起她。之后又感激的望望飞鹰。
15“堂主,能为你效力是属下的荣幸。”云雀拭着腮边的汗水道。
“可别这么说,我们都是平等的。”我感到动的说。
“堂主客气了,属下不敢。”云雀一抱拳道。
我望了飞鹰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感激。飞鹰朝天空白了一眼,有点不自然的别过头去。
于是我们一起艰难的向西北走去,越走风雪越大,积雪越深。不知不觉天色渐黑,夜幕下的雪原显得苍茫沉静。
突然远处传来呼救的声音,凄厉的叫声伴着怒吼的风雪声显得格外惨烈。再向一看,远处的夜幕中,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灯火。“难道雪原里还有人家不成。”我的话刚出口,我立刻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哪里是灯火,分明是一只只狼眼。
前面肯定是有人遭到了狼群的袭击,我的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快救人。”我大声对飞鹰说。
“狼群很危险的,以我们的实力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飞鹰谨慎的说。
“快救人啊,”我焦急的说。一边拿出火石,再取出一件棉衣,用火石点燃,挂在剑尖上,策马向前奔去。
“烈凤,见鬼。”飞鹰连忙策马跟上我。
狼群果然怕火,吼叫着散了开去。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此刻只是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此刻飞鹰也追上了我,他一把我从马上拽下来,愤怒的望着我,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你真行!”
我心虚的笑笑,拍拍飞鹰毛茸茸的头,道:“快救人吧!”
被狼群袭击的是一对藏族祖孙,爷爷大概有六十多岁了,孙女正值妙龄。
我们把他们扶上马背,开始放马狂奔,毕竟火只能暂时吓一吓狼群。
一口气跑出了很远,来到了一个山坳里我们才停住脚步。
借着微弱的火光,我看见爷爷手中拿着一把藏刀,浑身都是血,女孩的腿被咬伤了,正腻腻的流出鲜血。因为狼也会传播狂犬病,我只好用爷爷随身带的烈酒给他们祖孙俩消了毒。我可以想象当烈酒接触的伤口的那种刺骨的疼痛。
那个女孩的腿伤很严重,整个小腿几乎被狼咬下一大块肉,伤口深可见骨。可是当我为她消毒止血的时候,她居然一声都没吭,直到痛的晕了过去。
原来这对祖孙,爷爷叫巴公,孙女叫桑开,是昆仑山上的游牧民族。祖孙俩住在昆仑山脚下,这次离开部落是为了去到巴蜀去是去见神医鹿鸣。因为这个女孩子得了一种怪病,平时心悸、胸闷而且怕热、多汗、手抖夜间失眠。更为严重的是,她的脖子下面长了一个巨大的包包。而且他们的族人有很多都得了这种病。
原来桑开得了甲状腺肿大,也就是俗称“大脖子”病。碘缺乏是地方性甲状腺肿的主要原。治疗方法就是补充一些海带,紫菜,或者海鲜等食物。可是,他们的驻地远离海洋,道哪里去寻找海带。这个问题可是够我头疼的,我又不懂中医,不知道中医是怎么治疗甲状腺肿大的。
现在桑开又受了伤,不能远行。马匹又被野狼咬死了,没有马匹代步,也不可能返回家里了。看到这种情况,我很是同情,有意送这个坚强的孩子回去,可是我还要去找解药,分秒都不能耽搁,于是我让飞鹰腾出一匹马,驼桑开回去。而且我肯定的告诉他们,这种病很容易治好的,并鼓励他们伤好之后继续求医。
巴公祖孙很是感动,千恩万谢的离去了,但是他们临走之时送了一本字迹发黄的线装书。巴公不识汉文,但是根据书上的图也猜的出这是一本武功书籍,是他的先祖留下的,可是巴公和家人并不谙习武功,就把这本书送给了我。
我百般推迟,可是那祖孙俩坚持要把他送给我们,不然就不肯收下马匹,盛情之下实在难却,我就收下了这本书。
我对武功一窍不通,只是凭借着原来身体的记忆,能胡乱的舞上几招。对付个小混混绰绰有余,但是要遇到高手,可就…….
我们越往北走,风雪越大。而且又少了一只马匹,我和云雀共乘一骑,这样行走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堂主,你看!”云雀惊慌的指着前方,只见前方山谷的积雪纷纷从山上滑落。不好,雪崩,我大惊失色。“雪崩,快走。”我朝飞鹰大喊,并且自己也夹紧了马匹,催马前行。风在我们耳畔呼啸着,我们在这一望无垠的雪谷里奔驰。难道我真的要葬身在这茫茫雪原之中吗?我死也就死了,还连累了飞鹰和云雀。但是此刻我也没有功夫多想,就只有一个信念,向前,向前,再向前。我们在和时间赛跑。
经过一段时间的疾驰,我们终于免于遇难。此刻我感到,自己的棉衣都被冷汗侵透了。飞鹰和云雀也都脸色苍白。
“烈凤你们没事吧?”飞鹰刚喘过气来就急忙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还好啦。”我拍拍胸口,“真是抱歉,还得你们差一点葬身雪谷。”我难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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