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准确的扔进了这位士官的嘴里,后者脱臼的下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张着,说不出来话的他赶紧挥手示意放行,而正在地上哄抢的士兵们哪顾得上他的命令?直到十多秒钟以后这些家伙将地面差不多舔干净了才乖乖的去打开了城门。
同是恶魔,哪儿来的这么多差别?
许多的笑容很冷,士兵们的腿抖得厉害。
马车毫无迟滞的通过了那打开的隐蔽大门,许多站在马车的包厢前,望着打开大门的那些个子不高的士兵,微微抬头——这是另一个世界,一切又得重新开始。
天空依旧是那般黑暗,但是四周的气氛却迥然不同。
没有人敢在拦下这辆马车,能这么通过美索米亚城墙的家伙没有一个是背景简单的——这是这块大陆边境上居民们的共识,不过许多的马车似乎在通过了这个城墙之后便不知道如何前进了,在离开了城墙大概几百米远后渐渐停了下来。
“看来我们得靠自己了。”
许多看了看远处亮着微光的小镇,挥手示意女仆们和格鲁尔等人下车,随即自己便走在了队伍的最前方。
没由瓦萨琪夫人施放恒温结界,深渊节夜晚的温度足够让任何没有穿暖和的人在几分钟内冻成冰坨——当然,几个实力高强的巨魔不用在乎这些,但是实力为零的女仆们可不是那些禁得住大自然考验的皮糙肉厚的战士,连带着穿的跟个球似的伽罗在内,这些普通人行走在队伍的中间,紧紧地跟着许多的脚步,向着远处进发而去。
寒风呼啸而过,许多却是明白自己此行真的需要靠着自己了。
边境都是险恶之地,这种问题许多自然明白,不过当他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才确确实实的体会到了深渊族的“险恶”是什么概念。
大街上躺着几具被生生捅死后冻结在地面上的尸体,无人收尸,这算什么水平?
许多从那些尸体前走过,目光没有多停留一秒,抬起头看了看那个酒馆标志的建筑,推门走了进去。
迎面而来的括噪气息让他确认没有走错地方,但是伴随着身后的女仆们依次走入这里,许多顿时感觉仿佛自己戴上了一个降噪耳机一样——整个近百平米的大厅内熙熙攘攘的家伙们都是停下了手中喝酒的动作,扭过头朝着这边看了起来。
吧台上模样丑陋的酒保依旧在擦着吧台,青蛙似的眼睛庸懒的抬了抬,又低下头去。
许多脚步不停的向前走着,女仆们进来之后本能的察觉到了这些人的意图,纷纷超中间靠了靠,而随后跟上的两位巨魔让某些家伙直接吹起了口哨,那种志在必得的淫*荡已经表露在了他们丑陋的脸上。
麻烦不缺这一个,迟早都要面对。
格鲁尔“咣当”一声走进了屋子,一身铠甲带着室外的寒风吹进了屋子,手中的钢刃依旧带有残留的血迹,那种深渊恶魔特有的蓝色血迹让屋内的人仿佛被捏住了脖子的鸡,顿时哑了火。
“修你的门,顺便开一个合适的房间。”
许多手中的黑色钱币又是引来了一片贪婪的目光,不过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没有朝两侧偏移过,仿佛这硕大的大厅内除了酒保一个人都没有一样。
“两枚。”
吧台上的家伙伸出了两个手指,眼睛盯着许多的手掌,语气傲慢而带着一股颤音。
“咚!”
一声闷响,格鲁尔看似随手搭在吧台上的胳膊将那用石头磨制的吧台直接砸出了一个坑,继而是精钢刃横向摩擦发出的“吱吱”声,这个大块头看似不经意的伸手扣了扣鼻子,回头扫视了一眼屋内的人,后果自然是大多数人低下了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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