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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妃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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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酷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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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妃被劫的消息迅速在府内传开,王府里的侍卫霎时戒备起来。几步一岗,巡视的极是严密。     但鬼面的轻功真是神乎其神,虽然带着流霜,但丝毫不减轻巧。     明月当空,微风轻拂,他从一个屋檐滑到另一个屋檐,好似一个幻影。待侍卫看到他时,想要追上,却是不可能了。他已经如同一只翱翔的夜鹰,无声无息消失在侍卫的视野内。     百里寒赶到“依云苑”时,只看到一地昏迷的侍卫,不禁倒抽了一口气。空空如也的雅室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馨香,但是她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好似有巨浪忽然拍打在胸口,令他踉跄着退了两步,几乎站立不住,差点摔倒在地上。     轻衣和纤衣慌忙上前扶住他,惊叫着说道:“王爷,您没事吗?”     百里寒稳了稳心神,他没事吗?     他应当是没事的,可是,为何心里极是难受,好似有千万把刀子在凌迟着他的心。     这种感觉怎么这么怪异!     早已苏醒过来的红藕,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见到匆匆而至的百里寒,红藕嘶叫着扑了上去,怒声质问着:“是你害了我家小姐,是你害了我家小姐!”     狂怒伤心的红藕,只会说这一句话。     轻衣上前搀住红藕,道:“红藕,你别伤心,既然那个人在这里没杀王妃,那么就一定不会杀王妃的。他劫持王妃,一定是有目的的。你说,到底是谁劫走了王妃?”     “我没看清楚,只看到一张鬼脸。”红藕啜泣着说道,“求你们救救我家小姐吧!”     鬼脸?鬼面秋水绝!     秋水宫的宫主竟然真的亲自出手了。     百里寒薄唇紧抿,拳头已经缓缓握紧了,握的那样紧,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室内无风,可是他一头墨黑的发丝却在脑后散开,凝止在空中,而他的白衣也无风自动,飘逸着展开,极是诡异。     红藕瞪大眼睛,当感到那一点一点弥漫过来的冷意时,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杀意。     宁王百里寒,动了杀意!     “传下令去,搜索全城,任何地方也不要放过!”百里寒冷冷命令道,声音低寒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一定要将她救回来,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妃,不是吗?何况,他也是有点喜欢她的,不是吗?     出了王府,流霜就被点了昏睡穴,待醒来时,已经置身于一处阴暗的斗室。室内堆积着木柴干草,以及破旧的桌椅,空气里弥漫着淡淡柴草味,这竟是一个小小的柴房。     鬼面就站在她面前,凝视着流霜,眼若寒潭,眼底深处,好似有风刀血刃在闪耀。     有幽冷的气息在空气里浮动,流霜莫名感到冷意袭来,心中微惊,难道,这鬼面要勾魂了吗?     鬼面慢条斯理趋步到流霜眼前,微微俯身,从墨袖中探出一只手,修长白皙的手,很是优美,但却是一只杀人的手。     这只杀人的手,抚上了流霜皎白的玉脸,一阵凉意沁肤,流霜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手,一寸一寸从流霜脸颊上滑过,抚上流霜的眉眼,再滑过流霜小巧的唇,然后,掠过她尖尖的下巴,最后,停在了她的脖颈上。极具危险性地按压着她的脖颈,好似随时都会掐断她的脖子。     他忽然悠悠叹息一声,道:“真是看不出,你---竟然值一万两黄金,倒真是不可思议啊!你---是我接到的最贵的一单生意了!”     流霜一惊,她从来不知自己的命会这么值钱!原以为只是自己无意得罪了人,那人向自己寻仇。可是,竟然出了一万两黄金买她的命吗?     一万两黄金,她开医馆几辈子恐怕也赚不到这么多金子啊。而那个人,竟然舍得花一万两黄金买她的命!到底是什么人啊?恐怕,不是一般的人吧!     “为了你,还折了我两个手下。”他再次开口,声音冷森森的,忽然拂袖解开了流霜的哑穴。     “你到底要干什么?”穴道一解,流霜便怒声说道。     但,不及说完,只见,那鬼面后的深眸中有寒光一闪而逝。     他忽然手上加力,流霜但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只觉得呼吸紧促。以为他已经掐断了她的脖子,却是没有。脖子虽没断,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身法,竟是让她的胸中疼痛有如万蚁钻心。     流霜牙关紧咬,脸白如纸,额上渐渐冒出了冷汗,但是她强忍着疼痛,没有吭声。这还多亏了流霜每年一次的寒毒,这疼痛虽说厉害,但比之寒毒也不相上下,她觉得她还可以忍受的。     但是,那剧痛显然不是她想象的那般简单,竟然越来越重。     流霜挺不住,伸手想要扶住身边的一个椅子,但那柴房中的椅子,本是破烂不堪废弃不用的。被流霜用力一扶,竟是散了架。流霜猝不及防,狠狠摔倒在地上。     在地下疼得蜷缩成一团,偶尔抬眼,看到鬼面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眸中满是冷冽无情。     此时,流霜已经确认这个鬼面是秋水绝无疑。不然也不会说出折了两个手下这样的话。毕竟墨龙和赤凤,是秋水绝的手下。     她知道下一刻,他或许就会杀了她。死前这样折磨她,无非是要让她求饶,要看着她挣扎,这样才能解恨。     流霜自然不想被这杀人魔头看轻了去,虽然胸臆间犹如刀割,疼痛难忍,那疼痛真不是人受的。但是流霜还是颤巍巍地艰难地扶着墙站了起来。     不发一句呻吟,无论如何都不吭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示对鬼面秋水绝的不齿和轻视。     唇角有血蜿蜒流下,滴在白衣上,迅速晕染成红色的花,凄凉地绽放。流霜的手,紧紧扣着墙壁,似乎要将墙壁扣破一般,纵是如此,也没能减去那一噬骨的疼痛。     但是,她却依然倔强地仰着头,直视着秋水绝。     她清澈的眸子在幽暗的柴房里,透着极亮的光芒,眸中没有惧怕,没有惊恐,有的只是不屑。鲜血浸染的唇角还挂着一抹笑意,嘲弄的笑意。     秋水绝冷眼瞧着流霜,就像在瞧着垂死的猎物在挣扎一般。     虽说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内心却不免惊异。     这个酷刑,他也曾用在别人身上,纵然是七尺高的汉子,也无不跪地求饶,疼得哭爹喊娘。这个女子,就是将手指扣得鲜血淋漓,也不曾求饶半句。     表面是这样柔弱,骨子里却这样骄傲。     这样的女子,他平生第一次见到,不免有些震撼。     一向冷硬的心,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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