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赵臻和张洹的婚礼
赵臻和张洹的婚礼,是在赵臻新准备的一套豪华的别墅里举办里。
这套别墅为后现代的建筑设计,在外面看一面墙全是钢化玻璃,让里面的光线非常充足,走进去,发现沿着这面墙里面就像个花房一样种植着不少植物,还都是名贵品种。
而正门绕过一个弯进屋便是大客厅,从客厅可以看到那个花房,花房比客厅矮了一两米,由玻璃墙和栏杆相隔,花房成了客厅里的一景,客厅里其他的摆设异常地随意,全是浅色调,这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像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似乎只是为了让主人生活便利和愉悦。
因为它太缺少郑重和隆重感。
别墅并不,从外面看有点像个大大的螺蛳,三层的建筑,顶上还有个不的泳池,泳池旁边是两间外墙为玻璃的房间,房顶还可以自动打开一部分。
曹逸然到这里来,最喜欢的就是这个顶楼的设计,在这里借宿必定就要把这个房间占为己有做客房。
房子的左侧面还有一个大泳池,被簇拥在绿树繁花间,右边却是房子延伸出来的一个弧线建筑是车库,前面是路和草坪,屋后又是宽阔的草坪和花园,因为房子新,所以除了树木显得不够高大茂盛之外,其他都非常地美丽完美。
婚礼就是在这套别墅里举行的。
因为是两个男人的婚礼,所以按照赵臻的意思,根本没有要伴郎,只要了两个伴娘,一个是赵臻的掌上明珠赵昶,一个是张洹的如双生一般的表妹薛露。
两个姑娘,赵昶穿着黑色的礼服裙,薛露穿着粉色的蓬蓬裙,年轻漂亮,靓丽夺目。
腿伤已经好了的赵臻一身黑色的修身西服,张洹却是一身白,正好黑白配,两人都是精彩人物,从房子里走出来便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叹和鼓掌。
这场婚礼办得奢华,却并没有邀请特别多人,多是两家的亲,而这个,也只是很亲近的朋,赵臻生意上的一些朋都是没有邀请的,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给予一对同性夫妻以真心祝福,那么,就邀请那些能够理解他们的感情的人。
唯唯睡了一觉在赵臻新家的客房里醒来,醒来之后也许是觉得环境不对,就一直闹腾着不安生,吃奶他也不吃,蹙着眉要哭,嘴里嘟囔着叫“爸爸”。
曹逸然这才没回家几天,也许是父子天性,唯唯很离不得他,对他比对赵悦他们还亲多了。
婚礼热闹而光鲜,但是事情也真是多,邀请的国际著名的婚礼摄影工作室来做婚礼拍摄,曹逸然作为一个专业的业余摄影师,对这方面既有天份,到现在又有很高造诣,于是,和摄影工作室的整个沟通过程都给了曹逸然来做。
虽然对方是非常专业的,而且成绩斐然,但是想要把这场婚礼里的经典尽数拍下来,还要让赵臻满意,婚礼这边和摄影工作室这边的配合也是很重要的。
曹逸然自从接了这份活,就非常忙,幸而他和白树在外面旅行的这一年多英语有突飞猛进,才能够和对方的主摄影师无碍。
被一个佣人来叫他,说少爷睡醒了没看到他不吃东西还哭,他只好和摄影师代了两句,就又跑去看儿子,忙得脚不沾地。
在路上遇上一身深色正装的挺拔利落的白树,白树看他忙得似乎喘气的功夫也没有,就过来道,“又出什么事了么?你看你这么忙,也歇口气吧。”
曹逸然道,“奶妈说唯唯在哭,我上楼去看一看他。”
白树听闻是这件事,就道,“你去婚礼现场吧,我去把他抱下来。”
白树对于照顾孩子比曹逸然细心和耐心多了,曹逸然一听,就应了,道,“你去把他抱下来吧,要是他老哭,你让人去请一下医生来看看,他是不是又病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曹逸然是已经习惯成自然,唯唯总是病,家庭医生三五天就要到他家住一晚,有时候还要大半夜把孩子往医院送。
白树应了就往楼里走,房子实在是大,而且有的地方还像迷宫,被领着走捷径上了二楼,唯唯在的客房是间不大不的房间,里面一张单人床,床对面还有梳妆台之类的东西,沙发,矮桌,还有电脑桌,孩子就睡在单人床上。
奶妈正坐在床上安抚他,一个年轻保姆也伺候在旁边,白树走过去,奶妈就道,“白先生,你来了。宝宝不吃奶,还哭,要抱他,他也不愿意。”
白树走过去,问道,“是不是病了不舒服。”
奶妈道,“应该不是,估计是没睡好,他在闹脾气。”
奶妈带了唯唯这么长时间,对他是很了解的,白树也信她,但还是接替了奶妈的位置,在床沿坐下,看到唯唯躺在那里,抿着粉嫩的嘴唇,蹙着眉毛,眼睛里闪着泪光。
白树伸手去要托起他的身子,他就拿腿蹬来蹬去,还嚷嚷,“让……让开。”
白树一把把他抱了起来,接过保姆递过来的柔软温暖的披风把他裹好,抱在怀里轻轻拍他的背,道,“估计的确是没睡好,这个床太软了,怎么不找个硬一些的床,他睡软床不舒服。”
奶妈道,“这边房子里的床都软,这个床已经是硬的了,本来要铺件硬点的大衣在下面,但铺上了宝宝还是觉得不舒服,不肯睡还闹,只好把衣服拿开了。”
白树哄着唯唯,把他抱着出门,道,“你这个家伙,比你爸爸还矜贵娇气。”
唯唯嘟了嘟嘴巴,开始还闹腾,被白树抱好之后,就停歇下来了,奶妈把装着温热的奶的奶瓶递过来,白树给唯唯,唯唯就握着奶瓶半闭着眼睛开始吃奶。
唯唯除了吃奶,也吃一些别的东西,不过,戒奶却一直戒不掉,不给奶他就也不吃饭,还闹,所以两岁多了依然以奶水为主食。
白树摸了他的脑袋一下,唯唯的头发有点黄,非常软,奶妈边跟着白树走边给他把帽子戴好,唯唯喝了一阵奶,就吸了吸鼻子,又打了个呵欠,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来,靠在了白树的胸膛上,不要捧奶瓶了,白树就把奶瓶给了奶妈。
和他说话,“你爸爸忙着呢,叔叔抱你玩。”
他抬头看白树,手去扯白树的领带。
领带上有领带夹,白树怕把孩子的手扎到了,还让奶妈帮他把领带夹给取下来了。
他们一行人是从侧门出来的,这边正是车库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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