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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教授家的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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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不住真相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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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十方世界广为流传的一则八卦,无外乎少君沉壁放弃了娶妻又娶妾的念头。然则与之相近的人无不知道,少君与那微渺的花奚仙子时常如影随形,出双入对。虽无人点破,却也是心知肚明的事情,纷纷在为那龙女三公主鸣不平。     大家不约而同的认为,花奚想傍大神的野心并没有因为沉壁的放弃而放弃,死缠烂打无外乎是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虽用时难定,但却能达到日久生情的效果。因为身份的悬殊,人们都本能的认为,死缠烂打者花奚是也,断不会联想到始作俑者另有其人。     自天桥下走出,我掏了掏耳窝子,目送着刚刚以我为题进行深入剖析的两位仙子。大约这就是天界赖以为系的乐趣了吧!能够供人一娱,又何乐而不为呢,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     沉壁近来接掌的事务越来越多了,帝君的状况愈发的不如意,私下里听潭官儿咬过一次舌儿根,道是帝君有意退位。     这事我跟沉壁说过,他当时只是沉吟了片刻,好像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埋首继续忙着他的事情。     而直到前几日我才知道,沉壁不知从何处弄了一身伤回来,起先还瞒着我,直到我无意间撞破了他在替自己上药方才知道,他每天都去云梦山一趟……     回到宫里,里外不见人,就连随待的宫人也知所踪。我有些纳闷儿地搁了药,往栏阑深处寻去,这个时候沉壁应该在宫里才是。何况我去老君那儿讨药的时候他答应我不会出门。     “奚奚。”     突如其来的,自身后环抱而来一双熟悉的臂膀。我一吓,登时蹦起脚来,结结实实地往他的下颌撞去。     “呀,撞痛了吧!”收起方才那玩笑的姿态,忙不迭揉着我的额头。     我龇了龇牙,反问他,“我不是让你在屋子里待着。”他那伤可不轻,若是教王母娘娘知去,定是少不了一阵念叨。     “你瞧你这二日将它们照料的。”他用下巴努了努栏阑下的两株妍丽。     “糟……我给忘了。”回眸,但见某人笑眼眯眯。     我恍了下神,拽上他的手往回走,“回屋去,我给你上药。”基于沉壁受伤一事宣扬不得,遂以这等事情全都由我一手包揽了,虽然其中免不了要被他吃豆厨。     ♡♡♡♡♡♡♡♡♡♡     “我听说,你向帝君提出了讨伐归墟一事,可有此事。”手掌覆在他的肩胛骨上施力揉着,空穴来风必有因,我知道他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     他转头看我,“你的听说倒是挺多,可还听说什么了?”绕指握上我的腰轻轻一带,轻而易举地令我倒在了他的臂弯内。     我瞅了眼他胸口上那一块渐渐淡去的痕迹,将手上残余的星点玉露往上擦了擦揉了揉,漫不经心应了声,“嗯,我听说的事情可多了,譬如,天河边上有个浣纱仙子向你拦路示爱,扬言你若不接受她就死给你看。”     手掌一滞,被紧紧摁在了一只白皙的大掌下,贴抵在那砰然的地方握了握,捏了捏。     “如果你这是在吃醋,我表示欢迎。”他笑眯了眼,得意难掩。     我偏头微思,“我发现在这点上,你与天葵还真有着奇妙的共同之处。”     他面色一缓,拿开我的手就俯身向下,“别拿我与他人比较。”不笑的时候,绝对的严肃。     我吞了吞声,沉壁可以容忍我很多事情,唯独不能接受的就是我当着他的面提及其他男子。尤其是天葵与夜阑,更遑论拿他们相较。     我打起笑脸,抚了抚他的手臂,拿好听的言语拱了他一拱,“嗯,不能比,他们怎么比的上我们的沉壁,没有可比性。”     话虽如此,但他到底是已经不爽了,一抬臂,别开了我刻意讨好的抚摸,搁在腰上的手或轻或重地撩拨着我的感观。一本正经地与我说道:“你这是在敷衍。”     “哪有,是你自己想太多了。”我推了推那只不安分的手,想坐起身却被他更加用力的压制着。     “奚奚,你能不能专心点。”额头轻轻抵上,鼻尖与鼻尖轻蹭着,“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东张西望的好不好。”气息吐在唇上,教人呼吸不能。只讷讷地吱应了声,“我没有……”     不知从何时起,我二人独处的时候总能教我看出沉壁眼中隐隐燃起的火花,且最近是愈发的浓烈,教人莫不敢直视。我感觉,平素亲亲已经完全不成令他满足了,他那食髓知味的想望似乎想要更近一步,更近一步……     “少君,战神求见。”屋外,传来了宫人的声音。     我有些慌张地想要从他的身上逃离,却不知哪里又惹到他了,摁着我的肩令我动弹不能,含住我的唇夺走我口中一切新鲜的空气。     屋外瞬间陷入了宁静,不知是被打发了还是莫敢再叫。     这一吻,教我瘫在沉壁的身上动弹不能,只是觉得他的身子像被火油浇注了一般,越往身上贴越发的滚烫,“沉壁,不要这样,战神还在外头等你呢。”我无力地握住他来解我腰带的手,说话的声音也是满透着一股子温柔,不似往常。     沉壁这次似乎不止只是做做样子,一个旋身就将我置在榻上,帐顶飘飘,人已死死压在我的身上。     只听他说,“你且放心,我早晚会娶你。”随之一扬手,就将我的宫衣抛了开去。那说话的语气,好似现在与我行夫妻之礼与成亲当日再行并无区别,反正我都是他的人。     “不是,光天白日的……”     他却撇嘴一笑,有意曲解着我的意思,“原来奚奚喜欢在夜里。”说罢,周围顿时陷入一片漆色,隐隐约约的还有两支红烛在桌上亮起,气氛骤然间变得旖旎,满帐生香,暖昧递增。     “沉壁,你……唔。”哪怕我想施法遁逃也被他识破,反掐一诀令我连动也动不得,任由着他予取予求……     这一次,我以为我们必将修成正果了。岂料,如火如荼之际屋外又再传来了声音。     “沉壁,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夜阑。     我用眼神示意着身上那个势头不减的人,示意他适可而止。     沉壁本想用不予理会来打发夜阑,但那一直存在在外间的人又无时无刻的不在提我们,隔门有耳……     “等我。”面颊上轻轻被嘬了口,虽有气馁,但在对上我的时候却表现出了极度的耐心。     我自然不会乖乖地躺在这儿等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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