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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教授家的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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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掩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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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夏日,本来还日头高挂的天气里毫无征兆地下起了雨,我躲在一颗树阴较厚的老槐树避雨,看着匆匆奔上桥面的一双壁人顶着一张荷叶笑颜好不灿漫,不由得受了影响,悄悄弯起唇无声地笑着。     自打韶音与青鸾赴浮屠殉情之后王母娘娘便就分外忧伤地教我回到阿澈身边,道是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这个秘密不让他知道。     我虽有犹豫,但只要一想起韶音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到底还是来了。我想,他大概已经成家了吧,只是如天葵说的那样娶了媳妇儿忘了娘,这便将我这个奶妈似的伴驾抛在了脑后。兴许他现在回想起当年对我不该有的别样情愫都会觉得好笑哩。     等这阵雨过去了,我才抬起那双沾上泥土的绣鞋往石桥上行去。     “花家姑娘!”身后,传来了一个惊呼声。     不待我回头那人便就一个箭步冲到了我跟前,拽着我是上下左右不住地打量。临了,还不忘啧了几多声,“哎哟喂,这姑娘是怎么养的,咋还越养越水灵了。”     王大姑还似往常那样,不过年岁长了几岁,身型比原来还要长宽几分,精气神一如既往的抖擞,倒是不关心我这些年都去哪儿了,一开口便就是关切我未有转变的容颜。     我陪了声笑,“大姑这是替哪家姑娘说媒了。”看她一身红布衫,八成是去保媒将将回来。     这话问到她心坎上去了,我这话音还未落下便就听到了一长串的牢骚话,“嗳,就是那个张屠夫,到现在还惦记你呐。我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了,人家早已名花有主,叫他死了那个念头,偏偏他就喜欢你这样的,说什么娶不到你没关系,找个模样相似的也行。你说他这不是在给我添乱嘛。”     呃……名花有主!我怎么不知道。     我按捺下了疑问,毕竟村子里的人对于再看到我没有一点儿讶异,那这事也许就与阿澈有关了。如若我贸然问了,反倒会令人家感到奇怪。     是以,跟王大姑闲叙了几句我便就不再犹豫往溪边的小院落走去。     院墙下闲花弄影,原本一片空旷的地方如今业已变成了一片火红,不经意间还以为是误入了谁家花圃,一簇簇在雨后的骄阳下绽放的格外艳丽。     我痴痴地望着它们几乎陶醉,原来当看到一株两朵的时候不觉得怎样,成片成片的曝露在阳光下完全不似那阴暗中才长的出来的瑰丽。待我转眸的时候正巧瞥见从屋子里出来的人儿。     目光相碰撞的那一刹他有一瞬的恍惚,随之当作没事人一样转身关上门,踱步往老树下走去。     我讶了讶,他看不见我?我也没有隐身呀!     “阿澈。”我并没有受到他的影响,愉悦地唤了声朝他走去。     几年不见,他的个头又再拔高了不少,五官愈发的棱角分明,潋澈的眸子也变得有些深邃,面上表情不多,想来是我不在的这几年越加的稳重了。     “怎的,又受谪了。”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口气恶劣且目中无人地埋头做着他手上的活计,说这话纯粹就是随口应付。     这孩子。     我打了个笑不与他一般见识,蹲在他旁边盯着他的侧脸笑眯眯道:“好歹咱们也一起相处过那么长的时间,别这么冷漠嘛,就算你成家了我也是你的姐姐。”     他却嗤了声,搁下手上的活计转面向我。这冷不伶仃的,顿教人后退着跌坐到地上。     “我倒是想问你,既然都走了还回来做甚,你当这里是什么了。”     我怔忪地听着他的斥责,恍似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那眼神,就像是要掐死我一样。以至我想再择什么言语打诨过去都难,蓦然间发觉他身上孩子气不复,有的只是成年男子才会有的占有欲与征服欲。     在我浑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忽然站起身,懒得再看我一眼,举步离去前咬牙切齿地丢下句,“走,这里不欢迎你。”     我久久无法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我只是拒绝了与他不该有的恋情,他用得着这般记恨我吗?我那都是为了他好啊!真是不知好歹。     ♡♡♡♡♡♡♡♡♡♡     我到底不是轻易妥协的人,不会他叫我走就走。     屋里屋外的转悠了一圈才发现,这里除了有我存在过的痕迹外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其他女子逗留过足迹。我不免要想,难道他还没有成家?     直到月上梢头也不见阿澈回来,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吊在树下的藤床上边乘着凉边等他。我还不信了,难道我一回来他连家都可以不要了。     直到我要睡着的时候方才听到凌乱的脚步声从院门前传来,一个激伶登时就从床上翻下,瞧见的却是一个狼狈不堪的人伫在门前。从头到脚几乎是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活似在山地里撒欢儿的稚儿一般,面颊上隐隐透着几道或深或浅痕迹。     “先回屋清洗清洗。”我没有质问他从何处弄了这一身回来,只是习惯性地拿出丝绢替他拭面。     他抿了抿唇,既没有拒开我的好意也不会低下点头来,任由我垫着脚尖替他擦拭。     “为什么还在这里?”     他这话问的真是美妙,在我替他擦拭完面上的污秽后,很好意思地问着。     我扬起头,对上他凌人的盛气,“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院子有我的一半。”     阿澈顿时语塞,抿了抿唇,迈步越过我往屋内走去。     “嗳,你这些年多做什么了,为何还不娶媳妇儿。这些衣裳为何都破成这样了,你都穿去做甚了?”     趁着阿澈在沐浴的时候我将他衣橱里的衣服好生的整理了一遍,才发现,橱子里的衣裳不是旧的没了颜色,便就是破烂不堪,如我方才看到他的时候一样。     瓢泼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歇下,一扭头便就瞧见阿澈穿一件单裳站在我身后,面上湿漉漉的,几缕凌乱的发丝沾了水往下垂着。     我恍了下眼,将一方绢子递到他面前,“一个家再怎么样也缺不得女人。”     他却嘲讽一笑,“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才落得现今这副模样?”     “不是最好。”我咕哝了声,才又道:“那些花儿不是受不得强烈的光线照耀吗?你怎么将他们养的这么好。”     他不答反说:“我要离开这儿,你若是想住在这里整个院子都是你的。”他特别强调了整个院子,好像对我方才说过的话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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