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偷谁?”我好奇地问。
“不要问我偷谁,也不要问我谁让偷。”司空摘星微微笑着摊了摊手道:“盗亦有道。”
“好好,就当我刚才的话没有说。”我笑笑不再追问,各行有各行的规矩,特别是到了古代以后感触更深。他们可以为一句话,为一个信物就去做一些需要花费许多时间或者一生的事。
“许多事情你不用问我,花满楼比我更清楚。”司空摘星忽然又道:“其实有些我还没有想清楚,但似乎又清楚了。”
我不知他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只好静静等着他想清楚再告诉我他想告诉我的事。
“到时候陆小凤会一起过来,如果花满楼讲不清楚你问他。”司空摘星笑笑弯腰抱起大宝道:“等下次见到舅舅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会说话了?”
“那是自然,孩子长起来眨眼的时间。”我笑笑轻轻抚着大宝肉乎乎的小后背。
娃娃还不会说话,只是一味缠人,咿呀说着你所听不懂的,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能够拿到的东西都会被送到嘴里去咬一咬,屋子里除去木制品以后就是布制品,倒也不怕他们随便咬坏什么东西。
“我要走了。”司空摘星与娃娃们玩儿了一会儿,掏出一样东西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我问。
“这是两万两,我自己挣来的。”司空摘星将那张银票往前递了递。
“我不用了,花店能够支持我们母子生活的。”我一把推了回去,想到还欠着他那么多的本钱,又补充道:“估计再有两年欠你的钱就能够还上了。”
“这银子干干净净,你不要多想了。”司空摘星不由分手把银子塞到我手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地说:“你不要胡猜,我走了。”
话音才落,身形忽一下子跳到屋顶上,再几个起落连个小米一样的人影也消失不见了。想到我已经很久没有练霍天青师兄所教的轻功了,我满头的汗。依我现在的水平与司空摘星,那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想了想,把银子交给碧暖保管,我去摆弄花草了。
六天后,夜里临安城内华灯初上,一派的热闹景象。
我从怜花楼的后门悄悄溜了出来,我还是我,却又不是我。因为我的脸上已经完美地贴上了那个人皮面具。虽然初时觉得胃里有一阵子的翻腾,但是为了知道事情真相,我忍了。
等我从镜子里看到眼神与我一般无二,五官却与我一般有二的那张女人脸时,我被古代人民的伟大智慧震惊了。人皮面具是真的!而且效果如此之好。从原来的衣柜里翻出一套青紫色的飘逸长裙穿上,在镜子里练习了一会眼神,然后在装着这套青紫色衣裙的箱子里发现一瓶香气特别的花粉,难道是一套?
我并不聪明,这一点我很清楚。
所以当我从怜花楼一条非常隐蔽的小花园里找到一个后门时,浑身几乎都在发抖。沿着那条小巷走了一阵子,我忽然觉得路人看到我的眼神都有几分奇怪,连忙挺胸抬头站走了走路。
做贼难免心虚,刚才那一路我就沿着墙根像一个溜墙边的贼一样左探右探,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既然穿成这个样子出来,自然是要引起“有心人”注意的,我为什么还那样小心翼翼?!等我想清楚以后,临安的大街上多了一个招摇过世的娇艳少女。
“难道你堂堂的客归楼做菜的水平就这样子?”我拿起筷子挑起两根青菜问慌张跑上来的小二。
“姑娘若是不满意,小的给您换去。”小二点头哈腰,那态度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演下去。
“好。”我啪一声扔下筷子看着小二把菜端走,又笑意盈盈地倒了一杯酒轻品一口,说实话这酒又香又甜再加上糯米的香味,我差点就要说出一个“好”字,只是话到嘴边变成了“这是什么酒,寡淡无味!”说着叭一声杯子被扔到桌子上,一杯颜色清澈的酒被溅出来几滴。
“姑娘,这酒也满意么?”小二苦着脸转过弯走过来,等到了我面前就变成了满脸的笑。
“你以为本姑娘拿不出钱来,酒菜都给我上最好的。”我打肿脸充胖子啪地一声把司空摘星那张数额惊人的银票摔到桌子上。
“姑娘,这都换了三次了,你倒是说您想吃什么?”小二身后上来一位和气生财的老板,看着他走了过来,我心里一惊吓得差点从桌子上滑下去。走过来的正是花兴。
我还特意跑到临安城内另外一家客归楼,怎么还是遇到他了呢?
“我说您做得出来吗?”我笑笑问。
“只要姑娘说得出的菜名,我客归楼必定做得出来。”花兴虽是笑着,语气却似乎并不是很友善。也是,如果是我早就把这样的客人赶出去了。
“你若是做不出来呢?”我问。
“客归楼从今从临安里消失。”花兴还真够有胆子,这分明是花满楼的店你怎么就说了算呢?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笑笑伸出手掌。
“绝不反悔。”花兴伸出手问:“若是我客归楼做得出来呢?”
“我当众给你磕三个响头,然后离开临安府。日后若有经过也必绕道!”我微微一笑。这场赌,我赢的把握是七成,早就准备好这场戏了,不管有没有人因为认识这张脸来救我,我都有七成把握。只是因此逼得客归楼离开临安有点过分。不过想到花家老太太那一副居高临下的嘴脸,心里顿时畅快无比。嗯,我果然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女人。
“拿笔纸来!”我与花兴击掌为约以后吩咐小二道。
“准备笔纸。”花兴吩咐。
小二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一溜小跑地下去拿笔纸。我静静看了看花兴,一脸笃定,没有想到花兴竟然也是一脸的笃定。我心里有那么一点发毛了,难道这花兴对客归楼的厨子这么有信心,想着想着我忽然想到了给我做饭的四叔,我后背上悄悄冒汗了。
拿到纸笔,我一字一字清楚地写了一张菜单然后递给了花兴。花兴初看着还是一脸的笃定,到了后来连我都看出来那笃定里似乎有那么一点一点儿的不确定。他又认真地打量了我一眼道:“将菜单送给后厨师傅。”
“是。”小二应了一声拿着那张纸飞快地跑下楼去。
我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不是雅间。而此刻就餐的人甚多,正适合闹事看热。我之所以能够有很大的把握赢了客归楼这一着,全因过去看的电视剧多的原因。纸上先写着几样宫廷菜,是多满汉全席上看到的。这几样即使他们会做也要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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