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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个闷骚的花七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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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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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乐极生悲的道理,到了后半夜两个娃娃却突然大哭不止,司空摘星半夜被我从床上揪了起来,哄了半天不见有效的时候司空摘星忽然问:“是不是病了?”     “胡扯什么,你才病了呢!”我嘴上虽是这么反驳他,却不由伸手往孩子额头一摸竟然烫手!     “怎么办?发烧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劲儿乱转。     “我去请大夫。”司空摘星真是二话没话,转身就消失在黑夜。我家娃娃自从出生从来没有生过病,难道是最近奶水不足导致娃娃营养不良了?所以抵抗力降低了,所以生病了?     老大的哭声惊动了老二,一时间小竹楼哭声响天彻地,我手忙脚乱地给打来热水找来布巾给娃娃生理降温。哄了这个按不住那个,恨不得自己多长两只手来。脚下一个没留神放在地上了一盆热水被我一脚踩翻,烫得我哎哟一声坐到地上。     “我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响在楼梯口,我一边捂着脚一边回头,看到一抹极柔和的白色衣摆停在我面前。他弯下腰来,飞快脱下我脚上的鞋子,除去袜子柔声道:“别动,烫出水泡了!”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稍显苍白削瘦的脸,嚅嚅地问了一句:“你怎么回来了?”     “走到半路觉得心里不踏实,就回来再看一眼,然后听到你的尖叫。”他微微一笑,紧皱着的眉稍一舒展道:“对不起没经允许就闯进你的卧房!”     “好疼!”他手指轻抚过我脚踝那一片红肿之处,我疼得咝咝直吸凉气。眨眼的功夫脚脖子上红肿一片。     “花成。”他轻轻开口叫道。     “七少爷。”门外有闷闷应了一声。     “去车了取此治烫伤的药膏!命人去请五哥过来为小少爷看病!”他柔和地说道,而门外的人丝毫不因他的语气而有半分怠慢,只听那人重重应了一声离开了。     “你不要动,我来娃娃。”他俯身扶我站起来道:“唐突姑娘了,我扶你到床上歇着!”     他语气极是谦和,态度也甚恭顺,动作更是轻柔无比。只是,他越是这样我反而觉得这个人距离我越远。     “谢谢你!”不由自主对他的语气就客气了几分,完全不像与司空摘星相处那样随意随心。     “娃娃受了一些风寒并无大碍。”他将我扶到床边马上松开手向前几步似是侧耳听了一下,然后回到门口打开门从黑影里接过一瓶药膏转身递给我道:“姑娘自己上药吧。”     “你把娃娃给我抱过来,哭得太厉害了!”我接过药瓶却没有心思抹药,娃娃哭得越来越凶,像是要哭断气一样,一声接着一声小嗓子都哭哑了。     “你先上药,我看娃。”他转过身去走到摇篮边伸手抱出老大坐在摇篮边上,另外一只手轻轻摇着时而哼叽一声地老二。     “难为你了。”看着他虽然是极小心,动作间难免露出笨拙之态顿时想到他是第一次哄孩子,又是一个双眼目盲之人。所以每一个动作之前他都会停顿半刻像是在侧耳听什么东西,若不是今夜室子里只有我们二人,距离又如此之近我也瞧不出来他动作间的微微停顿。难得是做这些事情时,他脸上总是带着怡人的轻笑,眉目间自然有一种风流。     只见他此时轻轻把细细的手指搭到老大的脉门上侧耳似是听了一会儿才幽幽松了一口气道:“只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只是我从没有给这么小的娃娃治病,手里难免分不出轻重等明天一早五哥赶到吧。”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又被说:“五哥的医术还过得去。”     自从他说“四叔的厨艺还过得去”以后,我就深刻体会他“过得去”这个词在他嘴里是什么意思,对那个五哥更加好奇起来,这必定是一个医术高明的神医。又听他讲孩子只是风寒,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了下来。     “你快上药吧,这个药膏治烫作极管用,每日抹三次,不出五日就好。”他唇边还是带着那样淡淡的笑,眼睛里还是奕奕生辉,而声音更是柔和无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给我一种寂寞无比的感觉,他身上仿佛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也许他心里并不像他表面看来这样开心平和?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低下头来细细抹药,脸上不知道为何慢慢竟然烫了起来!     真可笑,我在与自己娃娃的爹谈话的时候是这样生分!放在半年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我会未婚先育,而且与娃娃的爹根本不熟悉!     第二日清晨天色未亮,花家老五骑快马赶到,把脉、针炙,约半个小时后老大终于安安稳稳地淌着眼泪睡呼呼去了。我一夜基本上都没有合眼,看老大慢慢退了烧,小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也渐渐退去,心里松了一口气没精打彩地喝了一杯热水坐在摇篮边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我一觉醒来时却突然觉得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想去看一眼娃娃恢复得怎么样,抬起重如千斤的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身上仔细盖了一床被子,猜也能猜出来是司空摘星把我挪到床上的。     “你一宿未眠受了风寒,多躺一会儿。”窗边一个白色的人影开口轻声说着。我透过那层茜素纱的屏风望过去,刚才只看到一个白色人影,他这一开口我才听出是花满楼,满心疑惑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我想等孩子全愈了才走。”他稍一犹豫才道。     我想他可能是碍于我提出的每月初一和十五才允许他探望孩子的事才有点为难,默默想了一会儿应道:“好,你多帮摘星小弟一点儿。他也个没带过娃娃的人。”     “嗯,孩子全愈我便走。这是一千两银票算这是个的抚……”他说到这这儿停住了。     “抚养费。”我连忙补充道:“一千两有点多了吧,一般是按当地平均收入来支付抚养费的。”     “你收来我才能心安。”他幽幽开了口。     “你给我银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要你自己不觉得吃亏就成。”我咧嘴一笑却觉得嗓子像是被烟熏过一样又干又疼,哑哑地笑了半个就蔫了下来。生病的时候真是难过。     “你嗓子坏了,我让四叔给你熬了银耳莲子羹润一润肺。”他又轻轻开口。     这个男人好奇怪,明明眼睛瞎了怎么就像什么都能看见一样。而且性格还那么温和,简直就是没有脾气的人,心里感觉怪怪的。     花满楼一直在小竹楼住了七日,孩子病愈后他才策马离开,走时不仅留下了四叔,还留下了个叫花甲的年轻小孩,看样子最多不过二十岁,唇红齿白,五官清秀,比司空摘星还要好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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