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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个闷骚的花七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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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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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会不会追上我们?”想到难得的寂静后面是一片铁骑在夜色的掩护下正在对我们进行着一场追击,我心头一紧。     “如果我再带一个人,陆小凤勉强能追得上来。”司空摘星微微一笑,月色朗朗,那细眉细眼的司空摘星有几分脱尘的仙子味道,只是太过单薄了。     “哦。”我噫了一声,有点不太敢相信。但忽然想起他可是天下轻功第一人,后面那句“这么自信”就咽了回去。     然后我知道大侠是不能轻易取笑的,后果就是他一下子加速,我只觉得衣服里都被风灌满了,真是冷得可以。还好娃娃们藏在他的身后,小心地过去摸了一下娃娃的手,还热乎乎的。     “到了。”他稳稳而略带暖意的声音响起,我才斗着胆子张开了眼睛。身处一座小山包,面对一潭静湖,月光之下湖面上泛着宝石一样的莹光。     “野营?”我看了一眼四周,心想难道就要在荒郊野地里睡觉?风景是好,可是风景好又不拦风寒。     “这是我家,你与孩子们住楼上,我住楼下。”他背着娃向前走了几步,推开看似是一架野藤架子墙,我紧跟其后生怕不小心走失在这样的深山里。     转过一道弯,不足十米的地方有一座小楼立在湖边,精致的竹制楼梯就在眼前。     “你真是会享受。”我被眼前一片静得不真实的风影震惊了,谁能想得出来这样一片看似了无人烟的湖山旁边会有一个小楼,走进小楼以后我更对大侠们的能力感叹不已——这座从外面看似普通的小楼,其内部结构实在是太五脏俱全了,客厅、卧室、书房、厨房……一应俱全!     “明天我去镇上买些孩子用的东西,你今天晚上先凑合一下。还好两娃娃没有哭……”司空摘星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话只说了一半就站在当地,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得我不知如何形容。     “你怎么了?”我担心地问他。我的话音还没有落,一声嘹亮的哭声响彻云霄,我慌慌走过去抱娃娃,摸到一片热乎乎的水气。     “你出这么多汗?”话一出口我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自家娃娃尿到大侠的背上了,我这个做妈的还问,是白痴么?     “宝宝不哭了,尿了你叔叔一身还好意思哭哦。”我连忙抱下哭得正起劲儿的老大给他换尿布,还好本人离开花家别院里把摇篮里我预备的娃娃用品都塞到肩上的包袱里,要不这尿布的事可能为难死司空摘星大侠,总不能让大侠去给我偷尿布吧?     “我去洗澡。”终于给老大换好了干爽尿布,小东西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司空大侠咧了咧嘴闷声闷声地说了一句扭头下楼了。     “对不起哦,我向你道歉。”我想起自己儿子刚才尿了人家一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开口对着某大侠的背影说。     没有想到某大侠一句话差点没有把我噎死,他脚步顿都没有顿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又不是你弄脏我的背,你道什么歉?!”     “喂,我儿子也要长大了才能道歉呀。”我一听这话顿时觉得乐不自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那人几乎看不到的背影笑道:“这可是童子尿,有人还说喝了大补呢,要不明天我给你留着点儿。”     “你……”某人青白一片的脸又出现在楼梯口,我正在楼上笑得兀自没有形象,突然看到他张脸一怔,可就在我还没有搞清林大侠要做什么时候,那人影一闪又不见踪影了。     “多谢司空大侠啦,我可是要睡觉啦,折腾了一晚上累死了!”想着一个轻功天下第一的大侠竟然被我儿子尿了一身,再想到某大侠的好看的脸色,我笑得几乎肚子都疼。笑完以后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本准备等某人洗完澡以后再郑重道歉的,却不料人家这一个澡一洗没完了,我再也没有听到脚步声,一迷糊就歪到床上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听到脚步声时,某人一张白皙的脸隐含着淡淡的笑道:“雪芷,吃早饭了!”     “这么贤惠呀,你连早餐都做好了?”我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和衣睡了一晚上,身上有说不出的别扭。     “你快些吧,不知道孩子会被你这样的娘带成什么样?”他无奈地叹了一句,转身下楼,不多大功夫诱人的饭菜香味儿像是长了腿一样跑到楼上,飞快地洗漱,给娃娃喂奶,然后下楼吃饭。     转眼十天的时间过去了,我已经习惯了司空摘星无微不至的照顾,娃娃们见风就长,一天一个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我左看右看这娃娃们都有向花满楼那张欠扁脸发展的趋势。     而我从司空摘星的嘴里也了解到许多关于我以前的事。     怜花楼的花魁,艺名雪芷,琴艺天下无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无意见过花满楼一次,然后就芳心暗许。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花满楼从来就没有对我动过那个意思,而本姑娘的本尊却相思入骨,慢慢害起了相思病。因为琴艺天下无双的名号,许多江湖人士慕名而来,借此机会认识了陆小凤,陆小凤的朋友是司空摘星,也就间接认识了司空摘星。接下来的事情司空摘星也讲过,说我借十八岁生辰的机会约了花满楼一起过寿,然后两人对饮,陆小凤与司空摘星就知趣地闪开了。接下来的知道就只有我和花满楼知道了,可惜我失忆了,现在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知道整件事情的全部过程,那就是花满楼。可惜花满楼是个闷葫芦并不爱讲话,似乎就没有人知道我与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暗想:该不成雪芷也是一个猛女,借机灌醉了花满楼,然后把生米做熟了,然后为了孩子自己逃离了怜花楼,然后路遇劫匪,然后就魂飞天外,恰巧被我这一缕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幽魂给占了身子……     反正我想的也是猜测,不想了。     我替她生下了孩子,又抚养孩子,想必半夜梦回时雪芷也不该来找我算帐,现在的最问题是如何摆脱花家外面的天罗地网,带着娃娃健康成长!     司空摘星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屋子里陈设精致到了讲究的地步,一套茶具看似普通紫砂,却光泽动人用手一摸壶底印着一方小小篆体小印,他侧过头微微一笑道:“方子山的壶,世间仅存两只,一只在皇宫。”我虽然不知道方子山是谁,却连忙把壶放下,心想这若是万一弄破了,我这条小命赔得起不?     “大侠,我不能在你这儿白吃白住的,要不我帮你洗衣服吧。”我找了半天活都没有找到。     “免了吧,我怕你把衣服洗破。”司空摘星毫不给我留半分面子继续道:“你好像除了会弹琴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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