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乾隆一迭声认错:“朕太坏了,都是朕的错,朕真是太坏了!”
“你怎么能,你,你怎么能……”含香咬咬下唇,还是没能把控诉说出口。
乾隆盯着她的眼睛,有些神色不明,“东西十二宫,不论朕以前留宿哪里,招哪个侍寝,你何曾有过这般反应?”
反应啊?她当然有。
她会撒娇,会装痴憨,她的戏路很明确,尺度拿捏的刚刚好,何曾如现在这般,气急败坏?
含香不得不承认,一只朱钗,一条手帕,一盒胭脂,自己用的久了都会生感情,何况是一个男人。
她来这儿已经一年多了,便是成为乾隆爷的容嫔,也已经整整一年。这个睡在她枕头边的男人,这个跟她巫山云雨共赴的男人,这个把她捧在掌心上宠着的男人,她已经没法仅仅用演戏来安慰自己,没法只当他是观众,只当他是主子,只当他是她要刻意讨好的皇帝。
现在,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可能,可能是以前,宝月楼离着东西十二宫远,我没有,没有这么深刻的意识到过。”她替自己找了个借口。
“是吗?”万岁爷的口气里透着明显的不信。
“小东西,”他张嘴轻咬着她的下巴,带着点狠劲儿,又喜悦的说:“若不是朕这么刺激你,你又何时才会摘下这恼人的面具。”
故意刺激我?!
含香背毛一竖,立马就想发作,但是,等等……
“面,面具是什么意思?”差点炸毛的小妞儿立马一脸懵懂的问道,脸带着无辜的笑意,“皇上,含香不懂。”
哼,还打算装!
乾隆爷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哼笑道:“刚才那只发怒的小野猫哪去了?什么皇上我汉语不好,什么皇上你说的我都不懂,什么令妃姐姐说、皇后娘娘说……”
乾隆爷话锋一转,声音低沉了起来,“小东西,是不是打翻醋坛子了?”
含香听得胆战心惊,正等着他跟自己算总账呢,忽听他换了话题,下意识就翻着白眼否认:“谁打翻醋坛子了,我才没有呢,我不稀罕,我……”
吐吐舌头,坏了,露馅了!白装了一年多的乖巧娇憨啊!T_T
“小东西,”乾隆爷裹得更紧了些,嘴唇轻蹭着她的,“你喜欢扮什么角色朕都不管,只要你心里有朕就行。”
有吗?
含香讷讷的想,大概可能或许差不离,有那么一点点……她在心底偷偷比量着,对,就只有小指甲盖那么大!
可是……戏呀,这么久都白演了!T_T
人家是谁啊,九五至尊啊,皇太后的亲儿子啊,十二岁就混紫禁城的啊,我怎么就上了琼瑶奶奶的当,认为他宫斗级数不如自己,巴巴的打算在他眼皮底下蒙混过关呢。
现在惨了吧?被当面拆穿了吧?演不下去了吧?
含香瘪瘪嘴,略带不安的问他:“你,不生气吗?”
乾隆哼笑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也不生气了?”
含香眼珠一转,不行,一码归一码,“我得跟你约法三章,唔,不对,一章!”
乾隆爷饶有兴味的挑挑眉。
“我不管东西十二宫怎么样,反正在我的宝月楼,你不许碰别的女人,”含香揪着他的衣领,大有你不答应我就咬你一口的架势,“你是我男人,在这儿,你就只是我男人!”
乾隆拧腰翻身,压下去就想吻她的双唇。
“喂喂!”含香急忙推他,“你还没答应呢。”
“废话!”乾隆爷有点没好气儿。这还用说吗,要不是为了逼她摊牌,他才没兴趣碰别的女人。
“等等!”含香又拉住了刹车,“那,那个白吟霜,你打算怎么办?”
“随便!”麻痹他连白什么霜长嘛模样都不记得了,还有心思管她怎么办?
“再等等!”含香一声大喝。
乾隆爷终于快怒了,小东西,不知道自己已经蓄势待发了吗?!!
“你,去洗澡、换衣服、漱口,要换十盆洗澡水,穿昨天没穿过的衣服,漱一百遍口!”
含香颇有气势的把话吼完。
乾隆想了想,虽说昨晚上完事儿他就已经洗过澡换过衣服了,不过……
算了,只要他的小妃子高兴就行。
“好!”他转身打算迈步,袖子上却一紧。回头,一个窈窕的身影已经扑了过来。
双唇纠缠着他的双唇,双臂紧勾着他的脖颈。
他的小东西,等不及了……
绿柔等人识相的退出去后,兵来将往,俩人很快便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乾隆的一只手仍在小妃子身上点火,另一只手却已顺着伸到了那处泥泞之地。
“不!”含香拉住了他的手,掩不住羞涩娇意,“我要你!”
乾隆爷怔了怔。
“太医说,胎儿很稳定,而且,已经四个多月了,可以,可以适当的……”下面的话含香实在没勇气说下去,仅这些就已经令她全身透红了。
乾隆呼吸一滞,扭身便仰卧在床上,两只有力的胳膊钳着爱妃的细腰,堪堪悬在了那一处之上。
“再说一遍,”他呼吸急促。
“说,说什么?”小东西这会儿害起了羞,别过脸去故意装傻。
万岁爷唇角微翘,挺起腰身向上戳儿戳,直戳得佳人一阵战栗,身子便软了下来,“说,你想要什么?”
含香咬着下唇,泪眼迷茫,可那地方实在太痒了,“要,要你,我要你!”
手臂用力一按。
“啊……”俩人同时呼出声来。只因这滋味太久没有享受到,端的是蚀骨销魂。
万岁爷挺腰抽动间,容嫔娘娘就“哼哼啊啊”的唱起了江南小调。虽碍着她怀有身孕,动作幅度难免受到掣肘,但心意相知,岂是当初情•欲放纵可比拟的。
明媚的春光,跟满院子的奴才,就这么都被关在了门外。
小路子尴尬的朝冯太医点了点头,心里禁不住内牛,敢情万岁爷巴巴的把人家请来是听活春宫的。
冯太医呢,也没敢走,万岁爷没发话啊!于是,他的内在牛,他的腿在颤抖,等万岁爷出来应该不会追究他窥听之罪吧,大概……
至于白吟霜,呵,这回柔弱不用装了。万岁爷丢出来那只青花瓷的瓶儿,正好就砸在她脑门上,登时破皮流血,不装也柔弱。
绿柔倒是走过来很“好心”的“安慰”了她:“这个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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