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一番,门外侍者偏又来禀说是崇德那病了,来人唤他过去。池清当即伸手扯落一边帷帐,朝着东方不败道:“这回哪怕是她们闯进屋,我亦不会罢手。”说着,搂着他出入了起来。
侍者见屋内并无声响,想起池清适才的吩咐,便要让人退下,可惜这回来的人并非如此好打发,见屋内并无声响,不由唤了一,:“池哥哥。”
池清闻见林紫涵的声响,只觉这辈子的好脾性都在这一刻给磨了个精光,若再不解决,怕是自己这回又得打水漂了。不由厉声朝着侍者道:“说了不见,还不快将人送回去。”
侍者见池清动怒,忙不迭拉着林紫涵要将她逐出院子,林紫涵见状,不免心急如焚地朝着屋内喊道:“池哥哥,公主她病了,你还是快去瞧瞧罢。”
池清闻言,额间险些爆出青筋。暗道,果然。
东方不败气息略微不稳地朝着池清道:“这就是你说的第二种法子?”
池清闻言反问道:“你说呢?”见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心中不满更甚,伸出舌尖在他胸前舔了舔,坏心地在他耳边道:“要不你出两声让她听听,亦好教她知难而退。”
东方不败呼吸乱了一拍,不由瞪了池清一眼,深知此时并非闹分歧的时候,只得顺了气息,朝着门外道:“不准去。”
池清不知其意,却听东方不败好似自语一般,接着道:“说了不准去。”说罢,操起床上的玉瓶便朝床下砸。青翠的玉瓶砸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当”,乳白的膏药溅了一地。池清见状,不由在东方不败耳边低声道:“暴殄天物。”心下却是会意,故作无奈地唤一声,解释道:“东方,外祖母病了……”
林紫涵在外听闻声响,只当他二人起了争执,未免池清为难,只得消声退去。
二人联手清了场,东方不败这才朝着池清秋后算账,道:“池公子好艳福。”
池清闻言,忙不迭澄清道:“姑娘莫要胡说,这艳福,小生怕是无福消受。况且小生早已心有所属,要一不小心教内人误会,还不将我踹下床去?”
东方不败闻言冷哼了声,却未真将他踹下床去。
池清不疾不徐地在东方不败体内摩挲,一下一下,不急躁,却是进得极深,使得每一次进入都清晰可辩,这种滋味虽不至惊涛骇浪,却甚是蚀骨。二人渐入佳境,东方不败身下的不适亦由酥痒所取代,气息不免有些混乱。池清见他面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不禁问道:“舒不舒服?”
东方不败不愿搭理他,干脆侧过了头。偏生池清锲而不舍地凑到他耳廓那轻咬了口,道:“究竟舒不舒服?不说我可不罢休。”说着,当真停下了身下动作,一副东方不败不说舒服便誓不罢休的架势。
东方不败这才不得不睁开眸子瞧向池清,却并非讨饶,曲着的膝抵上池清胸膛,道:“不做下去。”轻喘的话语染着此时特有的沙哑,入耳只觉分外勾人。
池清失笑,当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宠溺地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嗔道:“你啊。”倒未再难为东方不败,毕竟以他的性子能说出这种话才是怪了。
两人这一番颠倒鸳鸯,自是说不尽的妙处,情之所至,所谓酐畅淋漓,折腾了近一个时辰这才偃旗息鼓。
事后,池清并未撤离,反是鼻尖一下下地轻蹭着东方不败,好似温存一般。东方不败教他拂得痒了,不过是淡笑一声。池清凝视着那双因笑容而便得分外潋滟柔软的眸子,想开口偏又觉得多余,只觉世人所谓的眉目含情,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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