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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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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㈣㈩㈣ 金步摇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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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崇德公主满意地笑了笑,朝着东方不败道:“你既然要进池家,先不说这规矩不规矩地,最起码要端庄稳重持礼,否则便是给池家,给信儿丢脸。”说吧,起身行至池清面前,道:“我同信儿先去用早膳,你便在这同青嬷嬷一块学罢,练好了再来一同用膳。”说罢,示意池清同她一块出去。     池清瞧着东方不败,只觉他浑身散发冰寒之气,暗道这会他若敢真随着外祖母走,今晚上勿论侧屋,连凉亭都怕是奢侈了。心中暗自叫苦,忙不迭出主意。     崇德公主见他不动,随即又唤了一声:“信儿。”     池清道:“信儿在。”     “还不快随外祖母去用膳?”崇德公主道。     池清闻言,却是噙笑道:“外祖母,芳儿连这步子都未走端正,如何能簪着步摇走?”     崇德公主早知他会有所怨言,道:“信儿你无须多言,不说她品行如何,难不成外祖母要她好好走个路你都不允了?既然她要进池家的门,这最起码的规矩总是要学的,否则岂不替皇家丢人?外祖母这也是为了你好。”     池清闻言,噙笑回道:“信儿并非要替她求情,只是信儿觉得,外祖母既然有心要教,不如让芳儿从头学起,如今她连步子都未走端庄,又何必急着佩戴步,还是先将步子走好为妙。”话音刚落,便觉一道冰寒刺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池清硬着头皮未受着。     崇德公主闻言,心中微愕,当即笑道:“信儿怎么说,就怎么做罢。”     池清朝着青衣嬷嬷道:“还请青衣嬷嬷再款步前行替芳儿演示一番。”     青衣嬷嬷闻言,便依言又款步再走了一番,待她站定,池清霍地从桌上取过一只空茶盏,顶上了她的头顶。随后朝着东方不败道:“要想让举止显得端庄大方,必须得要懂得拿捏适当,就好比头顶茶盏不落。”随即又教青衣嬷嬷演示了一番。     青衣嬷嬷闻言,顶着茶盏便款步走了起来,一副游刃有余的摸样。     池清一脸赞赏地在边上瞧着,待她走过一圈,从她头顶取过茶杯,取过茶壶将茶盏斟满茶水后,随后又端到了她头上。     青衣嬷嬷见状,忙不迭伸手稳住头顶的茶盏。     池清朝着东方不败道:“所谓端庄得体,行走时慢了那叫小家子气,若是快了便是举止轻浮,青嬷嬷不但能顶着茶盏,还能令茶盏滴水不露。你好好瞧着。”说罢,便朝着青衣嬷嬷道:“嬷嬷,请开始。”     这回崇德公主同青衣嬷嬷总算是瞧出了池清心存刁难之意,头顶茶盏并非难事,可要顶着这斟满茶水茶盏行走还要滴水不露,这可是连崇德公主都做不到的事,更勿论青衣嬷嬷。     青衣嬷嬷不由瞧向崇德公主,崇德公主眼神示意她暂且试试。青衣嬷嬷只得硬着头皮朝前走去,同前几回一样的步子,这回却是刚一起步便从茶盏中落了几滴茶水下来,待青衣嬷嬷走过一圈,发丝早已湿了一块,甚至有一行茶水从青衣嬷嬷头顶滑落到脸颊。     池清见状,甚为错愕道:“怎会如此?”     青衣嬷嬷闻言,忙不迭放下茶盏,站回崇德公主身边,脸颊浮现了几许红晕。     崇德公主开了口道:“信儿,这头顶茶水普天之下没几人能做到,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外祖母无需她滴水不露,只消不将茶盏掉下即可。”     池清甚是为难道:“那芳儿怕是普天下唯有几人能做到的之一……”     崇德公主道:“信儿,你今日可是糊涂了?”     池清闻言,笑道:“若芳儿能做到,那便代表她更胜青嬷嬷一筹,往后外祖母再不得勉强她学这些规矩,如何?”     崇德公主闻言,心中暗自好笑,暗道这魔教女子若是能做到滴水不漏,那她还有何颜面教她?料想信儿不过是弄个噱头唬人罢了,道:“若她真能做到滴水不漏,往后我再不教她学习礼仪规矩。”话说至此,顿了顿,这才接着道:“可她若是不能做到,从明日起,每日卯时起身来给外祖母请安,往后便跟着外祖母学规矩。”     池清毫无慌乱得模样,笑道:“外祖母切莫小瞧了她,芳儿不但能滴水不漏地顶着茶盏往返厅堂庭院之间,还能转上几圈。”     崇德公主笑道:“荒谬,信儿你何时也学会妄语了?”     池清道:“是否妄语,外祖母立即便能知晓。”说罢,噙笑将青衣嬷嬷顶过的那只茶盏重新斟满水,小心翼翼地摆上东方不败头顶,随后走出厅堂行至庭院,朝着东方不败笑道:“过来。”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得知他动的甚么鬼主意,一个腾身便落在了他面前。     明明前跃了十余丈,身子却是纹丝不动。     池清笑着瞧了瞧他顶上的茶盏,果真如他所料,杯中茶水更是一滴未落,道:“东方,我可是朝外祖母担保你还能转上几圈。”     东方不败闻言,只得腾身在半空轻巧地转了个身,这才落到厅堂。     池清当真有些好奇东方不败如何能做到滴水不露,便在他回身之际紧盯着茶盏,这才在他半空转身时瞧清了杯中的水,杯中得水并非滴水不落,反倒是倾杯晃出,可惜待他在一个回身,那些杯中水仿若有灵性一般,点滴不漏的重落入了杯中。     崇德公主未料到他们竟会使这轻功来耍诈,待池清回到厅中,道:“信儿,你们这可是在耍诈。”     池清噙笑回道:“外祖母,适才你我约定乃是芳儿能顶着这茶盏滴水不漏地往返厅堂庭院之间,如今她顶着这茶盏滴水不漏地往返厅堂庭院,又怎能说得上是耍诈?更何况外祖母适才还说‘外祖母无需她滴水不露,只消不将茶盏掉下即可。’”池清将崇德公主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才接着道:“外祖母您说过的话,可不能不作数。”     崇德公主见池清耍诈耍诈,倒并未心生不悦,毕竟以她看来,池清以往地性子太过耿直,生在官家难免吃亏。如今懂了些小心计倒亦好傍身。道:“罢了,罢了。”     池清闻言,忙不迭噙笑拉着东方不败,道:“信儿谢过外祖母。”     崇德公主见今日这知难而退的法子不成,只得再想其它法子,道:“信儿若是不嫌弃,便随外祖母一同用过早膳再走罢。”     池清笑道:“许久为同外祖母一同用过膳,信儿本就求之不得,怎会有嫌弃之理。”     三人不同行至饭厅,早膳早已备好,池清同东方不败用过早膳这才回了小舍。     池清免不了讨赏,道:“我说会护着你,如今证明我所言非虚,你倒是说说,你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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