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佐盈盈登上教主之位,他日定少不了他的好处,又何苦来为难他。
“何苦?”童百熊大笑两声,道:“你忘了中原武林多少人想将神教除之而后快了?你忘了你刚登上教主之位时怎么和老童答应的了?甚么善待兄弟,中兴圣教,如今你弃了神教而去,又想将神教置于何地?要让我老童看着神教被人践踏,我老童宁愿今日死在这算了!!”童百熊说起这话时早已愤怒之极,架在脖上刀子划出一条血口。
东方不败无动于衷地瞧着他,淡声道:“童大哥请便。”
童百熊原先只是想威胁威胁他,谁知东方不败竟毫无半分退意,他无从下台,胀得满脸通红,哈哈大笑两声,怒不可遏,道:“好兄弟,你真是我童百熊的好兄弟!竟叫兄弟自便!!”一想到日月神教真要毁在杨莲亭那小人手里,当即觉得他活着也没甚么意思。“即是如此,那老童我就顺了你的意!”说罢,喉间的刀竟真用力朝脖子抹去。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愿回神教,本想依着他的性子不回便不回罢。毕竟两人想过的日子不过是如此般平静而已,可有人要为此血溅在私塾却是万万使不得的。眼见童百熊毫不犹豫地朝自己脖子抹去,赶忙道:“使不得!”
可童百熊此时早已怒极,闻声手中毫无丝毫停顿,眼见那刀子便要将脖子割开,命丧当场,一直怔在边上的玄武闻得池清的话,霍的双足一点,腾身跃至童百熊身后点住了他的肩贞,童百熊的身子顿时犹如石像一般,一动不动地怔在原地,那举在脖中的刀子离颈项竟只差分毫。而玄武左足一点,人便飘然回到了方才伫立之地。
童百熊教玄武点住了穴口,气得脸如巽血,怒叱道:“你个卑劣小人,背后偷袭算得甚么好汉,朝廷的锦衣卫难不成就只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有本事单刀单枪地和老子比!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玄武站在边上处之泰然,恍若未闻。其实两人若真刀真枪动起手来,这输赢怕是不定,只是方才童百熊怒极一心只顾着以死明志早将玄武抛之脑后,这才让他轻易得手。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个与池少爷朝夕相对的姑娘如何摇身一变竟会成为魔教教主?可池少爷又怎会与魔教打上交道?他明明知晓东方是男子,还与他同食同宿,且说自己是他的人,难不成……心下早已骇然。
池清见玄武点住了童百熊,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感激地朝他投去一眼。东方不败见池清瞥向玄武,淡身道:“回屋罢。”
“那你准备如何处理你这兄弟?”池清问道,难不成当真让他在这院中伫上一辈子?那岂不成了望夫石……
“教人扔到镇上,自会有人来接他。”
“他若是再来呢?”
“与我何干。”东方不败说罢,再未瞧童百熊一眼回身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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