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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君(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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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话 两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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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深冬初。四季分明的清云城里,寒冷的天气让人们总有些不由自主地想多温恋一番暖和的被窝。可用一道道金门重重隔开的皇宫里,却早早地有了人气,还有些热闹非凡的兴味。     “颜君起身了吗?”宁昭颜微微有些迷糊中,依稀听闻门外有人声,脑中不由生出个念想:莫不是自己贪睡耽误了起身?他朦朦胧胧睁开眼,却见窗隙外的天确实还只是蒙蒙亮:     “浅叶?浅叶!”     门被轻轻推开,浅叶探入脑袋来:“主子,你醒了?”     “外头怎么这么早有人声……是出什么事了吗?”     浅叶微微一笑:“没事儿!不过主子你真想不到,猜猜是谁来了?”     宁昭颜已经醒了大半,微微抬起头掀开床帘:“怎么,连你主子也敢逗弄了?还不快快说来?”     知道宁昭颜并无责怪的意思,浅叶也没有收起笑容:“小的哪敢!回主子话,是南宫的玲珑君来给主子请安来啦!”     玲珑君?宁昭颜大感意外,忙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快,快些来帮我一起穿戴整齐,咱们可不能失礼了人去。”     浅叶急忙跑进屋里:“主子莫要着急,这么冷的天儿你就这么出了来,小心着凉。”     “人家这么冷的天,也就是一大早的就来了,我怎么还能慢条斯理呢……浅叶,快些帮手,外头有人招呼着没?”     “主子放心,早就差人给端茶送水了。”浅叶一边说着,一边利落地为宁昭颜穿着梳理。宁昭颜自己则是系好腰带,又拉了拉衣衫:“好了,再拿些水来让我洗漱一下。”     柳玲珑手里的茶杯捧着还温热,宁昭颜就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走了出来:“让玲珑君久等,真的是怠慢了……呵,不要起身了,快请坐,请坐。”     柳玲珑放下茶杯,缓缓地站起身来,正面向着宁昭颜。在他诧异的目光下,柳玲珑生涩而拘谨地向他行了个礼:“玲珑,向颜君请个早安!”     宁昭颜有些受宠若惊,双颊也飞上两抹粉晕来:“这、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大家同为十君,怎有让你给我请安的理儿?这不成,不成。”     柳玲珑睁大眼睛看着宁昭颜,他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真诚有礼。看来,真真是自己之前太过大意,连这宫里的人儿是什么性子,都从来没有想去弄明白过:     “颜君这样说,便让玲珑更无地自容了。”也是微微涨红了脸,却鼓足勇气开口的柳玲珑,让宁昭颜和浅叶都静下心来聆听着他的话:“表哥的身子这向渐渐好了起来,而我,在这段时间,也思考了皇上当时说过的一番话……我想,是时候做些事来弥补我的不周全了……总之,先前是我不懂礼数、明明身为后来者,却从来没有给你们请过安,也不和大家来往,完全不曾融入过这里……还请颜君你原谅。”     宁昭颜没有再急着摆手,而是想了一想,然后微微笑了起来。     蓝儿啊蓝儿,如果你看到今日的玲珑君,不知道是否也会和我一样欣慰呢?     他记起有几个晚上苍蓝留宿的时候,曾向他诉说过关于调解柳家兄弟的烦恼。那时候他也觉得,柳玲珑虽不懂事,却也已经不是用道理教授的年纪了。很多事情,还需要他自己顿悟才好。     原想顺其自然,却不料他自己竟从中领悟了道理,变得懂礼周到起来。宁昭颜笑得很温和,他走到柳玲珑的身边,亲昵地执起了他的手:     “我怎么会见怪呢?我们十君,本就是一家人呵。咱们以后处的日子还多着呢,还要当一辈子的兄弟……玲珑你进宫不久,不懂也怪不得你……不用太拘泥宫里的礼数了,做习惯的自己就好。只要你有心慢慢学,想必不久之后,便能得心应手了。”     柳玲珑只觉得,此刻覆在他手背上的手,是如此的温暖,不掺一丝虚伪的暖。他知道他的决定是对的……如果没有一颗敞开面对别人的心,又怎么能感受到来自别人的关心呢?他已经知道表哥对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并不孤独,知道自己需要长大。接下来,便是他回报表哥、回报皇上、展开自己新人生的时刻了……     接下去的日子里,十君们陆陆续续地都迎来了被玲珑君请早安的日子。以往的误解和猜疑,因为他放低的姿态和坦诚心意的言语而慢慢化解开来。     大家都开始明白,柳玲珑并不是他们想像中的那样倨傲和目中无人。相反的,他一说话便脸红,孩子似的心性越来越讨大家的喜欢。这段原本有些紧张的关系,也渐渐在十君之中,柔和下来。     然还有一人,虽也被大家惦记着,却是对他爱莫能助。种树十棵,原不算是太过严苛的惩罚。可要在寒冰风霜的天气里做这件事,那可就足够的劳心劳力了。     本不该是植木的季节,因着天寒,土地也变硬了,一铲子铲下去,只能揪出一小撮泥土来。冷幕月早早地拿着铲子出行宫,挖了一个半大不小的坑,已费了他足足半个时辰。     “主、主子,”从开始就站在一旁的裕霖,被冷风吹得直哆嗦,“不行了,这天儿太冷了……你身娇肉贵的,怎么能做这些事?还是让奴来做吧!”     这些话,从皇上的罚令下来至今,他不知说过多少回了。可每回,主子都会驳回他的建议,说非要自己完成不可。他就想不明白,那不过是皇上随口一说,什么时候种、怎么种,都没有规定,更没有派人来监看,就凭主子背负一身宠爱,皇上还真忍心让他吃苦不成?就算他替主子做了这事儿,皇上应该也会以为小惩大戒,就这么算了罢。     “没事,这么活动活动,我倒热得出汗了。”冷幕月乐在其中的样子,转过头来,脸蛋倒真是红朴朴的,不知是热的还是被风吹的。     “裕霖你站在那儿不动,哪能不冷?这样,你先回宫去,我种完三棵就回来,剩下的明天再做。这样不出三四天,就能全干完了。”     裕霖哪里肯自己走,但主子也不让他帮忙,他只得继续杵在那里。可他还是想不明白:“主子,裕霖真的不懂……您为什么甘心领这个罚?又不是主子的错!您是嫡主,是千金之躯,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冷幕月的动作顿了顿,又接着挖掘起来:“你不明白……这哪里是委屈。”他说话的时候,话语在冷风里化作袅袅白雾,“也许,就是因为我任性惯了,做事才如此冲动鲁莽。我不想再纵容自己这样下去……就当是、我借这个机会让自己记得深些,改了这个性子里的缺陷吧!”     裕霖听了,依然还是有些似懂非懂。在这样冷的天气里,皇上偏偏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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