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出声,我不排除再抢一次的可能性。”
她的声音那么危险,可是她的眼神却是那样温柔。此情此景,也许曾经是他最痛恨的——不,那时的她并不是现在的她,那时的一切都与现在不同。现在的自己,竟是渴望她来……他微微摇头想晃走脑海中忽然出现那温柔缠绵的画面,自己真是太不知耻了!
“摇头是什么意思?”苍蓝本想吓吓他的,可近香情难怯,自己却有些难以受控了。想来和昭颜也有过片刻温存,可惜在他的狠狠一咬中嘎然而止了。想到这里,手指上被他咬的地方似乎忽然就痒痒了起来。她向他而倾,他微微后仰,不知是不是病中用不上力,他竟一下就瘫到了床上,像一只绵软待欺的羔羊。
苍蓝用那只发痒的手指轻轻抚摸他的红唇,此刻纵然是再被他咬上一口,怕也是美妙的。他没有像那日一般含住她的手指,只轻轻呢喃了一句:
“蓝儿……我……没有后悔……从来没有……”那声音是涂了蜜药的,纵然沙哑,却分不清究竟是因着病了还是因着情 欲,任谁听了都难以抵抗的欲火焚烧。
苍蓝撤了那只手指去,俯□子亲吻那两片滚热的花瓣。宁昭颜并不出声,却是默默环住了她的腰,熟悉情 欲的身体蠢蠢欲动,隐隐渴望着她再多做些什么。苍蓝的小手控制不住地往下滑去,却觉得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滚烫得有些出奇,神智慢慢有些清醒起来。
她松开他的唇,宁昭颜本来因动情而微微闭起的眼睛睁开,像是在问她怎么了。她伸手放上他的额头,果然烫得惊人。
“昭颜,你发热了。”
他忽然觉得她果然不是当年的那一个,在这样的关头她竟然也能停下来关心他病得严重。与此同时,高烧的他在意乱情迷中,丝毫没发觉自己平时压抑的真情和欲望一旦流露,有多么的诱人采撷。
“我喝过药了。”宁昭颜老实地答道,她一离开他的身,从那扇窗中吹进的冷气就让他打了个寒颤。
“你觉得是热是冷?若这个时候还发冷,说明热度还不曾发作完全。”苍蓝以自己略懂的几分医理常识替他担心,宁昭颜此刻却有些羡慕柳容,羡慕冷幕月,如果现在换了是他们,一定就可以嚷嚷着自己冷,然后躲进妻主的怀里去吧。
“我觉得……还好。”嘴上逞强,一向温柔大方的颜君,身体却是不配合地又微微哆嗦起来,随后,他感到自己的身躯落入了一个温暖而柔韧的怀抱里。
“没有人规定,十君不可以撒娇。”苍蓝抱着宁昭颜,感觉他依顺地搂住了自己,暗自满意,“我虽然年纪小,但你若是病了,也还是可以靠得一靠的。”
那怀抱暖意融融,她身上习武之人紧实的感觉和柔软的触感并存,带着那淡淡的青木香气,令人安逸而幸福。若这是他的一个梦,就让他,永在梦里不要醒来吧。
第二天,一向体格强健鲜少生病的皇帝因为感染了风寒休朝一日。苍蓝连打了三个喷嚏,却还是有些不信邪:自己当真会感染风寒?还是为着颜君意乱情迷之时,病魔才得以趁虚而入的?
不管怎样,还等不及让宁昭颜内疚两天,第二天皇上就带病上朝了。至于又过了一天,那微不足道的风寒,就从她的身体里彻底逃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几天不露脸了,趁着感情戏探头哈。
顺便交代一下后宫戏,感情戏这卷有很多,但却不敢连着写,一是审美疲劳,二是怕有人觉得女主滥情。其实有一位亲的评写得很对,对苍蓝这个帝王来说来说,感情的成分很复杂,夫妻就是感情,亲人就是感情,珍惜也是感情,情 欲亦是感情,分不开,怎可分?只重要是在意,是动情,便可称之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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