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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君(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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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话 相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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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青气朗,和风吹化了冰冷的冬日,带给人间融融的暖意。初春的太阳还很羞涩,时常偷偷的才肯露出半个脸来,还需用云帕遮了半个去,叫人欣喜之余好不懊恼。     当闵国的寒冬慢慢过去,羽大陆上的大部分国家都不约而同地开始了春的脚步。农民们开始播种,冬眠的动物开始苏醒,草木开始慢慢发芽……在闵国的后宫里面,有什么东西似乎也在慢慢萌芽……     “主子,最近皇上来得很勤啊,你觉得没有?”浅叶朝着宁昭颜挤眉弄眼的,明知他脸皮薄,偏又往他在意的地方说,果然是闹了他一张红脸。主仆两人相处四五年了,哪还有什么刻意摆出的架子来?     浅叶转过身去,捂嘴偷笑:主子明明早就当了人家的夫君,可脸皮比那些未出阁的小公子还薄呢。他是宁昭颜第二次被封侍君的时候,从一干小厮中调配给他的。说来也怪,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像有些人那样,对主子当那两朝十君的事情鄙夷。相反的,他觉得主子是个苦命的人,无法操控自己的命运,流离在俗世之中,还要沦为别人的话柄。     所以他们这段主仆缘分,可能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     “你呀,越来越没规矩了。看我哪天不把你嫁了,嫁给那守北门的女卫去。”宁昭颜轻轻睨他,眉目之中就连愠怒,也蕴着温婉风情,纤嫩的粉唇微微勾勒出好看的弧度,昭示着它的主人并没有真的生气。     浅叶虽然也明白这一点,可脸色却好不到哪里去:“将我嫁给那个虎背熊腰的?主子您好狠的心呐!只消她轻轻一扯,我这条可怜的小胳膊可就要断了去了!”     宁昭颜低头忙掇着手里的绣工,只见他穿针引线,针尖如飞般游走着,嘴上却还能落得闲说话:“知道了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乱说话不?”     “不敢了,不敢了。”浅叶连连摆手,赶忙卖力地将擦了一百零一次的桌子又擦一遍,别说光亮,连漆都要擦掉一层了。     宁昭颜虽然低着头认真刺绣,可嘴角却是翘着的,几丝黑发适时地散落下来,替羞涩的主人遮住了这诱人的风景。     ***     眷眷浮生,终又偷得了半日闲暇。苍蓝见天气日渐和暖,最近朝堂上又相对太平,临时起意要请侍君们一起到御花园喝下午茶。     令子发出以后,宫人们就兵分五路前去传旨了,她令得莲幻取来自己的宝剑和琴来在一旁候着,又让御厨多做些个花色的点心,准备好上等的茶叶。要说忙完这些事也需要不少时间了,可是她坐在凉亭里,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一个侍君到来,不由心里有些波澜:这可是她第一次把那五个侍君召集到一起,他们不是这么不给她面子吧?     正当心烦之际,遥遥望见一抹翠绿缓缓飘来,她心头一暖,还是小容儿最贴心了!可再定睛一看,那哪是柳容,分明只是小厮桑儿!     她的目力过人,这会儿她身后的莲幻和秋尽冬无,可是连个人影也没见到,偷偷在心里打着鼓呢。待到桑儿走到他们面前,一跪到底,她忍不住皱眉道:“怎么就你一个?你主子呢?”     桑儿在来的路上就想好怎么回答了,可被她的怒气这么一冲,吓得说话又结巴起来:“回皇,皇上,传令的哥哥来的时候,主子并不在中宫,而是去,去了颜君那里。那位哥哥说皇上请了所有侍君主子,所以奴想他们会一齐,过来的。”     见他磕磕巴巴的,苍蓝只道是自己语气严厉了点,有些于心不忍:“好了,本王没那么容易生气,你先去一旁候着吧。”     桑儿低着头退到一边,苍蓝轻抿了一口香茶,果然见着几个翩翩的身影朝她这里走来。宁昭颜、王雅竹和柳容三人,竟然是结伴而来的,而且排列很微妙:     王雅竹在最左边,穿着件青蓝色的缎衫,与宁昭颜礼貌地一问一答,倒也和睦;柳容在最右边,也是只与宁昭颜讲话,看起来还算投机。最可怜的当属夹在中间的宁昭颜了,左右都要应着。他同两人的关系都还不错,只可惜这两人势同水火,他可是半个身子在夏天,半个在冬天呀!     三人按礼给苍蓝请了安,宁昭颜又低眉顺目地解释着他们缘何迟到:“我和竹君本来相约一起喝茶,不料容君今儿兴起,也来到我北宫。那么我就打算做些点心招呼二位,刚起了个头,皇上的圣旨就到了。我们三个整理了下仪表,这才携伴而来。”     “原来如此。”苍蓝笑着点点头,并一拂手示意他们坐在她身边。柳容轻巧地坐在了她的左边,王雅竹与宁昭颜对视了一眼,宁昭颜微微一笑,向后退了一步,王雅竹见状知道推辞就显得自己矫情了,于是坐到苍蓝的右边,宁昭颜则坐在柳容身边。     苍蓝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三人连选个位子都激流暗涌的,怎会相信宁昭颜刚才说的那套借口?如果三个人真的在他那里遇上了,能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兄弟情深?她实在无法想象。     传令的宫人陆续回来复命了,却依然没有看到其他两君的身影。苍蓝问及情况,一说夏绯砂正在沐浴,很快便到;还有一个支支吾吾,盘问了好几句才肯说出月君端架子不肯来的事情,说完连连磕头,生怕女皇一个盛怒就将自己当成了替死鬼。     “这个月君,架子还挺大的呵,本王请他都不来。”苍蓝摸摸光洁的下巴,忽而生出璀璨一笑,将几个宫人看得不明所以,更是有不祥的预感:     “去,你们俩再去西南宫跑一次,见着月君,就说他母皇来了信函,想看的话就自己来取。如果再不行……”她琉璃般漂亮的黑眼珠滴溜溜一转,“如果他还是不肯来,本王打你们俩十个板子,然后再去,再不来就是二十个,你们将我这话如实带到,知道了吗?”     两人得了令,飞也似地跑了,但愿这一次能请得动那个子小小、架子却大过皇上的嫡主殿下,不然自己这小身子板非断了不可,他们可还要等着放出宫去嫁人呢。     “来人,斟茶。我们先喝着茶,看看此地美景,不必头疼心烦。”苍蓝悠哉地吩咐道,好像认定了他一定会来似的。     “皇上怎么突发雅兴,邀臣君们出来共赏美景?”王雅竹的声音犹如溪涧流过山石,温润叮咚,听起来甚是享受。     “我下了朝路过此地,见花草嫩绿,柳莺鸣翠,想请你们共赏罢了,可是打扰了雅竹哥哥和昭颜原本的雅兴?”     “怎么会……”他还没说完,桌子下的手就被她轻轻捏住了,让他的后半句话尽数吃尽了肚子里。她或急或缓、细细抚摸着他的手,虽然旁边二人并看不见,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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