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不明残留物。
头痛欲裂,他几乎想不起昨夜究竟发生过什么。
而Zero已然穿戴整齐地靠在窗口抽烟,听到他的动静偏过头来:“醒了?”
萧清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喉咙肿胀地发不出声来。
“去洗个澡,咱们该走了。”Zero冷静地说着。
而萧清就在那一刻忽然记起了昨夜某个零星的片段,然后记忆一段接着一段划过脑海,直到萧清最终把它们串联在一起……
“啊!!!……”
他惊慌地从床上跳起来,似乎已经无法容忍自己此刻的裸|露,尽管Zero根本无法看见。
萧清冲进浴室,用冰凉刺骨的水冲洗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完全冷静下来。
——他不怪Zero,他也怪不了Zero。因为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昨夜的主动,记得他宿醉的荒唐,记得他莫名的激荡,记得Zero带给他的那份全新而巨大的快感……他觉得荒唐,他觉得颜面扫地,可……他并不觉得讨厌,更似乎是带着一丝愉悦在回味着昨夜的每一个瞬间。
这是不是因为他生命中缺少一个女人呢?尽管萧清不愿承认,可事实上,他确实还是处男——当然,一切截至昨夜为止。他已经26了,26岁的男人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生子的年龄,可常年的军旅让他和他有任何可能性的那个“她”都望而却步。但是,26年,他也似乎从未真正想要过一个女人。别人总说那是因为他还有遇上他心仪的那个女人,可这么多年,他开始慢慢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找到那个女人。直到昨夜……尽管Zero并不是个女人。
或许,还是他的这些天来的压力太大了?情绪需要一个释放的空间,Zero给了他这个空间,于是他得到了满足。
大概,就是这样吧。萧清一面想着,一面用毛巾将自己擦干,然后定了定神,拧开浴室的房门。
Zero依旧靠在窗口,萧清一言不发地拾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好。
之后两个人离开了宾馆。
尽管萧清仍旧头痛难忍,但他毕竟不可能真的让Zero来开车。
在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个人谁也再未提及那个夜晚,以及那一夜的荒唐。
Zero在圣多明各找到了他的线人。
根据线人提供的情报,他们在城郊的海岸线边的一片棕榈林找到了一座疑似“海盗”组织基地的别墅。
萧清绕着别墅转了数圈,从各个角度探查那别墅的结构,然后尽可能详细地告知Zero。Zero用问题补充着萧清描述灰色地带,萧清知道他是在心中构建着一幅自己的地图。
之后他们准备枪械,设计逃跑路线,抓紧时间修整,将体力和注意力调整到到最佳状态。
入夜后,萧清和Zero悄悄重返棕榈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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