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的跟着老娘烦不烦啊你!”小月歌恨着一双眼睛,一扭头,一副想是要把人往死里戳的模样。走在后面离其有一小段距离的卫藤桐也打了个哈欠不以为然,“我回家就走这条路……”
“……”
真是他妹的不遇不知道,遇上甩不掉!好吧,虽然不是别人故意的只是个意外,不过小月歌依然心中存在一股火。
“真没想到大姐竟然认识我?”
“…………”小月歌真想自己甩自己耳屎,再极端点可能想直接跳进装满浓硫酸的池子——叫你冲动,叫你嘴贱,叫个毛的卫藤桐也,叫个毛叫个毛!“不认识。”
“那为什么知道我名字啊?而且我也才刚回国啊,照理说没有那么快那么知名才对啊?”卫藤桐也拖着头,疑惑地转着眼珠。
(喊个妹的名字啊,喊个妹喊个妹!!)小月歌继续默然地沉浸在怨念的阴云。
“那天我去你们国中找我朋友,跟你擦肩的时候正好有听到过你同学喊你名字,同时因为你发型很好玩所以记住了。”小月歌垂着眼,有气无力地瞎掰。
“哦,这样的啊。”于是这人真相信了。果然年纪小,单纯。而后,他大方而骄傲地一笑,顺带甩了一个炸雷。“原来我是大姐喜欢的类型啊!”
哗——
小月歌眼眶彻底黑掉,一瞬间的功夫,肝疼,“喜欢你个棺材板的先人啊!!! ”她怒吼,“要是哪天我家少女心倾向沦陷于你这类型的,那么那天就是我跳火葬场火炉的那一天!本姑娘绝对不给自己留全尸!绝不!!!” (姐对小德忠贞不渝,休想勾引姐爬墙!)
“嘛嘛,大姐也用不着说的那么恐怖嘛,我真不介意拿给你倾慕,只不过你要单相思一段时间了真可怜。”
“……………………”小月歌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一脚。
而这时,卫藤桐也倒是自觉地转了话题,“还有,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你一开始说的话,明明说爱德彪西爱到死却不愿意听到他的音乐。”
“独占欲行了吧小子!比如说你看上了个姑娘,然后别人总在你面前说着姑娘这好那好,却是打胡乱说不说点子上,你听了爽不爽啊混蛋!”
“这么说来,想必大姐对德彪西的曲子把握不错咯。所以才不能忍受别人弹出来的是吧?”这小子说聪明倒也是聪明,竟然能从小月歌那么无厘头的话中听出关键的。
“算是吧……不过,大姐大姐你个拖拉机啊!我看着就那么苍老吗?!就算真苍老丫的也给我装眼瞎!叫苍苍姐,乖!”
“苍苍……怎么还会有人取这么怪的名字。算了,苍苍,哟!”
“阿西bug!!”(哟你妹的毛线哟!)小月歌脸一黑,她回想起游戏里,这家伙对于香穗子的不拘小节,“本姑娘刚才真是脑花儿被耗子咬了,竟然告诉你名字……”而且还是林苍苍的那个!(靠!自作孽,活个毛!)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星奏的吧,苍苍。”他故意加重‘苍苍’两字,似乎很恶趣味地想看小月歌炸毛的样子。
(擦——有什么好自信满满的啊,肾泡疼!金1就星奏一个音乐高校有什么好得意,老子非要践踏你自尊,老子打死不承认你要怎样,等着哭吧!有本事去猫扑上人肉姐吧!),她表面不冷不热地一句,“不是,我天音①的。”
“天音?”卫藤桐也茫然。
“怎么了?”
“不是在函馆吗?难道你已经毕业或是休学?”
“在横·滨—— 就是那个比星奏还**只有音乐科的坑爹校啊!”
(等等好像……?)小月歌似乎意识到了有地方不对劲。(靠——!)
紧接着,她脸上一狰狞,(卧槽!老子竟然忘了天音是2009年才在横滨设立的,现在哪儿来天音!玩出bug了,靠!杀刀子的这下丑大了!)而现在处于金弦一代,时间还是没到那会儿。
“同学,我把你杀了你爸妈会不会去控诉我,或者咱们签个生死协议吧!快点,速度!!”小月歌诡异式脑残又出现了——她想灭人灭口灭BUG。不过话说回来,踢开远在仙台又是男校的至诚馆和神户的神南②。星奏学院贴着黏着都必须是她的学籍,没得选了!
+++++++++++++++++++++++++++++++++++++++++++++++++++++++++++++++++++++++++++++++
那是在几天之后,合宿的那帮孩子都回来了,也投入了正常的上课。
某个中午,从某一间琴室里,传来一阵糟糕的钢琴声。
李斯特的一首很出名的练习曲,超技练习曲第五首Feux Follets [鬼火]
其中的弹奏,错误百出不说,节奏也不统一,时急时缓。感情更谈不上,混乱的跟苍蝇跟屎似的。
而然最狗血的是,月森莲,日野香穗子和天羽菜美正聚集在这间琴室前,好像再纠结着什么。
起初,三人都没理会这弹钢琴的,以为大概是个基础不怎么样的吊车尾的练习。
直到里面有人暴跳如雷,“嗷嗷,妹的去死————!!弹个屁!”
乍一听,这声音这么这么耳熟。
“不是吧,这是里见同学的……”日野香穗子惊了一大跳,一时半会儿还无法相信,如此糟糕的琴声是出自她之手。她下意识看向月森莲,似乎以为可以从他那里寻到点真相之类的。
然后月森莲一闭眼,不知是暗暗痛心疾首还是无言以对到头疼。
“诶诶?真是那孩子,她今天怎么了?病了还是?”只听过她弹德彪西作品的人还以为她弹奏水平是boss级的。
紧接着,又出现咚得一声,听着颇像是头盖骨与木头之间剧烈的碰撞。
“………………”三人同时感到一阵恶寒爬上脊椎。沉默了一会儿却不约而同地无视,继续他们刚才的话题。
“接下来,我想问问你家人的问题?”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他淡淡地说着,一边随手拧开一件旁边琴室的门。
“月森君,那间琴室是…………”还不等日野把话说完,他便嘭得关上了门。
而下一秒,他险些石化。只感到太阳穴边的经脉一跳,他揉了揉发疼的脑袋。
自己竟然一时不留意走错了房!
视线里最伤眼睛的就是一具接近于死尸状态的玩意儿——小月歌的额头死死地悍在钢琴琴架上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