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小野你也喝醉了?!”野原被酒呛到,扭过头眼角抽搐地审视我。
我眨眨眼跟他对视:“没有醉哦。只是想去牛郎街找找被爱的感觉啊。”
他沉痛地抬手掩面:“果然是醉了……你难道还不知道你每次喝醉之后说话都很严肃吗喂!而且去牛郎街找被爱的感觉什么的——你是乱入去了哪里啊!”
“我喜欢了云雀将近十一年诶野原。”
“喂话题也跳得太快了吧!!我可不是你闺蜜啊这种话公然说出来真的可以吗?!”
“明明一直觉得只有抖M和傻×才会喜欢他的,没想到像我这种既不是抖M也不是傻×的人居然也会喜欢上他啊。而且十年真的好久啊野原。”
“你在竭力否认些什么啊!!喂小野清醒一点——真的不要对我说啊我知道得太多只会活得更短的!!”
“可是那个人啊……真的走得太远了,野原。我以前做过一个梦……他看起来明明走得很慢,但不管我怎么追都追不上呢。”
“……小野……”
“所以在梦里我就脱下鞋狠狠向他砸过去,大喊‘走慢点要死啊你’。”
“……抱歉我刚刚不该同情你的。”
我笑了一下,推开趴在桌上已经醉倒的草壁副委员长,自己也趴下来,接着就听到竹寿司的店门被拉开的声音,然后身边的野原就紧张兮兮地叫起来:“山、山本先生!”
“哟,野原。”山本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啊咧,阿枝喝醉了吗?”“是啊,还说要去牛郎街……”
我真的想去牛郎街啊野原,不是因为喝醉啦。山本好像走到了我身边,那种含笑的语气突然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诶?牛郎街啊……阿枝你最近的想法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啊,哈。”“有什么奇怪的。我刚看完的一本工口小说就是写一个女白领跟头牌牛郎的奸/情。”头太晕,我不想抬头看他,所以直接把脸埋进手臂里没什么表情地回答,“事实证明二次元的爱情除了清水系以外,都是从一夜/情开始发展的——所以我要去嫖头牌牛郎。”
原本以为野原会接着吐槽,没想到他居然安静了下来,而且大概是我的错觉,好像除了山本那欠揍的笑声以外,整个店里都安静了下来。
……有点不对劲。
刚想抬起头看看情况,我就听到身后响起了一个万分熟悉的声音:“除了群聚还要去嫖头牌牛郎吗,你胆子不小啊,小野枝。”
“……”原来喝醉酒还会出现幻听吗。
就像是回应我的猜测,站在我身后的人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了起来,等我意识到自己已经脚步不稳地被拖出竹寿司的时候,有种酒醒了一半的惊恐感:“云雀……日安?”
云雀冷笑一声:“现在是午夜。”
“……嗨咿,有工作吗?”夜里的冷风刮得我的脸好像要干裂了,随时都会往一边倒的感觉让我想起酒精会刺激小脑导致平衡感不好——话说回来,我现在在做什么?该不会又在做梦吧,最近的梦果然不正常啊,不是梦到凹凸曼被小怪兽群殴就是梦到被云雀拖走在大街上。
……不过这梦的发展怎么开始偏向春/梦了?
——————————————第三人称和谐分界线——————————————
直到被抵上冰冷的墙时,小野枝也仍是一副昏昏沉沉的神情。云雀恭弥低下头来狠狠咬住她的下唇,趁她嘴里念念有词之际缠住她不安分的舌头,亲吻的力道几乎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下去——他刚才的确是想要直接抽拐咬杀她的,但想起山本武那副“你看吧”的理所当然的表情,就决定要换种方式来惩罚她。
被凶猛的亲吻捣得喘不过气来,即使是在醉酒的状态下,小野也开始了本能的挣扎。于是他就势扣住她的两只手腕拉至头顶,埋首凑到她耳边,嘲讽地一笑:“这种时候也摆脱不了弱小的姿态啊,草食动物。”
云雀恭弥从第一次见到她起就看得出来,她只是个乍看上去身手还算不错,事实上却从不求上进的草食动物——一开始留她在风纪委员组也只是因为她的特殊能力,但从黑曜事件开始,他发现小野枝并不单纯地是无药可救的弱小动物。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沢田纲吉有着一定的共同点,如果不经历挫折的打磨,那种意外顽强的本质是无法体现出来的。而且……他没想到,一向不想和风纪组有太多实质上的牵扯的小野枝,会那么笃定地相信他——这些年来不论哪一次都是这样,即便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在关键时刻都会义无反顾地来到他身边。
那种他所嫌恶的弱者依附强者的姿态,也逐渐变了味。她每次都郑重地回答“我只是想看着委员长而已”,让他意识到他眼中那种被厌恶的姿态并不是所谓的依赖,而是“待在身边”。
因此当云雀恭弥猜到小野枝模糊的感情时,没有去戳破,也没有拒绝。
对他来说,虽然不屑于这种草食动物的忠诚,但她如果这能够安分下来固定她的职位,也是件好事——毕竟他已经习惯风纪委员会的工作安排,而且——是她跟在身边的话,他也不会感到不悦。
而今她却想要放弃了。放弃这种两人都已经习惯的相处模式和关系;还把那个所谓十余年的感情说得云淡风轻。或许其实没那么喜欢?果然是太久没被咬杀,她已经开始得寸进尺了吗。
身下的女人因为下/身撕裂的疼痛感惊呼出声,露出了久违的惊讶表情,如梦初醒般睁大了眼,已然曝露在昏暗光线中的身体颤抖起来,也不知是因为□的寒冷还是因为惊醒后的慌乱:“云、云雀!?”
“安静,草食动物。”不耐地咬了咬她的肩,云雀微眯起眼警告,而后又恶劣地一翘唇角:“或者像刚才那样叫出来。敢说多余的话,就让你死在这里。”
她僵直的身体便瘫软下来,咬紧了嘴唇竭力控制声音,最终还是在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中忍无可忍地痛呼出声,甚至开始接着酒劲回应起他。从房门口到床上,接连的疯狂过后,小野枝终于因为宿醉而跑去了厕所呕吐,接着迷迷糊糊地抽噎起来,在打开花洒冲澡的时候紧紧抱住他,也不顾嘴里的涩味就不要命地亲吻。
云雀本打算让她好好醒醒酒,却在她哭着不断重复“好きだ”时改变了主意。
比刚才更加发狠地结合,每进入到最深处她都会反抗似地喊着“好きだ”,就好像那不是在对他说,而是固执地重复着一句口号一样。
那止不住的眼泪却比这喊声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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