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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町灵视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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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并盛纪事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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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野……你的眼睛……”     “不觉得这个新造型很适合我吗,草壁副委员长。”     “不,先不说只多戴了一副墨镜算不算新造型——你这也太可疑了吧……”     “可疑?”我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严肃地看着正企图让自己的嘴角不再抽搐的草壁副委员长:“你这样可是怀疑了无数少年漫画里戴着墨镜的帅气主角啊。少女们的玻璃心会碎一地的哦,草壁副委员长。”     “不要用那种正经的语气吐槽啊喂!我会想起这个时代的小野的!”他沉痛地抬手掩面,还不忘吐槽我,“而且黑手党漫画里一般戴墨镜的家伙都是炮灰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我浑身一颤,激动地握住他的手,面无表情地透过墨镜镜片看着他的脸:“难、难道说……您也意识到这个世界是漫画世界了吗草壁副委员长!太好了,我终于找到跟我一样是上帝视角的同僚了!”     “……不,我觉得你是在转移话题,小野。再说上帝视角是什么?你又在趁机乱入了吗?”一句话就拆穿了我的意图,他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一手趁我不备摘下了我脸上的墨镜,然后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黑眼圈这么深,果然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我都告诉过你不要那么神勇地盯着恭先生了,不过真是奇怪啊居然没长针眼……”     难道你觉得长针眼才正常吗草壁副委员长?果然你这么多年来都忠诚于云雀,有一大部分原因都是被美/□惑的吧,不用担心,我不会取笑你的。     大概是被我宽容的眼神囧到了,草壁擦了把虚汗,接着振作了一下精神拍拍我的肩:“好了,快点去吃早饭准备一下吧,今天有很多事需要忙的。”     我重新把墨镜戴上:“什么事?”     “其实我们没有告诉你,昨天彭格列基地那边就已经有动静了,我们今天一早就放出了云豆散布求救信号来跟彭格列的人取得联系。”     “盆锅裂基地不是就在隔壁吗?要确认他们有没有来,不是直接打开通道门过去就好了?”而且为什么云豆会有“散布求救信号”这种神奇的功能?难道是时代变了,鸟也可以进化吗。     草壁面露难色,但还是理直气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恭先生不想群聚,你懂的。”     “……”我只知道他的中二日趋严重,快要达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再怎么不想群聚也没必要把一件简单的事做得这么复杂吧,云雀这根本就是蛮不讲理——所以说草壁副委员长您究竟是怎样跟随他十几年的?您真是我的偶像。     “还在干什么,你们两个。”还没等我回他一个“我懂的”同情眼神,云雀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我转过身,同时跟草壁一起站直,行九十度鞠躬:     “委员长日安。”“恭先生日安。”     云雀还是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只手拧着领带,漂亮的凤眼扫了我们两个一眼,就径直经过我们身边走向基地的出口:“跟上。”     “嗨咿!”我和草壁又一起回答。     “……”结果云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盯着我的脸诡异地沉默了两秒,“你留在这里。我说过不许踏出这里半步,除非你想被咬杀。”“……嗨咿,委员长。”那刚刚草壁副委员长为什么用我也需要忙的语气说话?     “我是要去咬杀那些扰乱风纪的杂食性生物,”他微眯起眼继续旁若无人地看着我,然后又翘起嘴角嘲讽地一笑:“彭格列的草食动物似乎要被解决掉了,你也可以看到你们跟外面那些叫嚣着的杂种有多少差距。”     “……”你一定又在一句话里把所有人骂了一次吧,云雀。十年后独具特色的就是毒舌这一点吗?果然平时话少的人总会语出惊人吗:“彭格列的草食动物……是在指山本他们吗,委员长?”     “哇哦,你这是在担心吗。”他的语气稍微变了变,在说出“扰乱风纪的杂食性生物”时就已经弥漫的杀气愈演愈烈,看起来快要具象化了:“把墨镜摘掉,碍事。”     ……原来它戴在我脸上也碍着你的事了吗。     我忍痛割爱,沉默地把墨镜摘了下来。     他也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就走向了出口。草壁副委员长用对牛弹琴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跟着他出去了。     见他们离开了基地,我又把墨镜重新戴上。不管怎么说,等下要跟着他们出现的一定是山本他们没错了,而且多半会被打成重伤——云雀的表达方式虽然很抽象,但可以听出来是敌人在他的地盘公然斗殴,所以他心情不好就去收拾杂碎了——至于大概是被敌人围殴的山本他们,云雀也只是顺便救下来而已。     不过敌人的实力应该都不容小觑,不然也不会让山本他们处于劣势。云雀就带着草壁副委员长一个人过去,处理得了吗?     ……不对,我怎么能怀疑云雀恭弥的实力。再说我也不想去凑热闹。     “不用担心,凭云雀的实力,外面的家伙很容易解决。”     “我没有担心。”     “啊,是吗。不过我想去看看,所以你自己好好待在这里吧。”     “给我等等。”我伸手拽住小野枝的衣领,把她拖回身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不过现在不要想转移话题开溜,我有话要问你。”     “这不是对十年后的自己该有的说话态度啊,从某方面来说我昨天还把你从被咬杀的命运中拯救出来了呢,先来感谢我吧。”她也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同样是面无表情地跟我对视,不过那比我高一个头的身高让我倍感微妙。     我眼角一跳:“真是谢谢你了,找谁做姘头不好偏偏找委员长。”     她淡定地点头:“你昨天不是花了一晚上来面对自己居然喜欢上云雀这个事实吗,没资格说我哦。”     所以说你观察了我一晚上吗你这个闷骚,果然昨天晚上你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地警惕着我吧:“当面戳穿少女的心是会遭报应的啊,羞愤的少女会诅咒你一辈子不举哦。”     她万分从容地跟我对视:“那就请你先露出少女羞愤的表情吧,而且我不带把儿,不需要担心。”     “……”     这种跟十年后的自己相互吐槽的见鬼环节还是暂停吧——“为什么要躲着麻理子?”     “你的少女心没告诉你答案吗。”她耸耸肩。     “为什么没去救爸爸?”见鬼的少女心,你真的是十年后的我吗。     “那是白兰的陷阱,要引我出来。”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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