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ari”,于是顺手又去逗它:“你话太多了,草食动物。”“……嗨咿,委员长。”其实你是想等我办完事就马上咬杀我吧,顺便围观我所谓“很重要的事”?你果然很恶趣味啊委员长。
一路上基本只有云豆偶尔唱一唱并中校歌,再喊两句咬杀让云雀跟它搭话,一人一鸟和谐友爱地进行交流——我一直遵守沉默是金原则,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地走在他们后面。几次血的经验已经告诉我,不仅口头上不能对云雀不敬,脑补的过程中也要当他是神圣不可玷污的,否则又会碰到被十年火箭筒打中或者出车祸一类扯淡的报应。
所以我今后一定不会再提“人兽”两个字。
因为讨厌群聚,我当然不敢提出坐公车或者乘地铁去第五町,因此等我们到达山崎太太的住所时已经是步行一小时之后的事了。
云雀知道我找的就是这一家后,就秉持着绝对不跟弱小的草食动物群聚的态度到附近视察风纪。
麻理子的长相跟山崎太太相似,所以山崎太太过来开门的时候我马上就认出了她:“山崎太太你好。”“你……是?”她有点迷茫地看着我。
“我是麻理子的朋友。”我故作腼腆地一笑,“实在不好意思,突然来拜访。我听说山崎太太你最近搬来了并盛町,所以只是想问候一下您,还想问您要一张麻理子的照片——跟她认识那么久,我们都没来得及拍一张合照,现在一点纪念的东西也没有,觉得很后悔。”
虽然年龄上对不上号,但是山崎太太犹豫了一下,态度还算友好地邀请我进我屋了。
她家的钢琴上方有一面照片墙,不过上面的照片基本上都是她旅游时候的单人照,不要说什么家庭合照了,连张跟老公一起的照片都找不到——也同样没有麻理子的相片。
“其实我这里也没什么麻理子的相片,有的话多数都是国小时候的,你不介意的话就拿去吧。”山崎太太从书房的书柜上面拿出一个看起来很旧的纸箱,又拿来抹布把上面厚厚的灰尘擦干净,才翻找了很旧,把一本旧相簿找了出来,看也没看一眼就递给了我。
“谢谢,我拿一张稍微近期的就好。”我接过来,翻开相簿企图找到国中时候的相片。
山崎太太烦躁地把纸箱整理好,又重新塞到了书柜顶端,随口说道:“没事,你全拿走也没关系,这相簿挺占位置的,留着也没什么用。”
“……”我捏住相簿的手一用力,差点把相簿捏皱。
相簿最后有一张麻理子国中时候的相片,我单独抽出来,才发现相片后面写着几句简单的话,看起来是麻理子寄给山崎太太的。相片上虽然是一个人,麻理子还是笑得灿烂到我想一拳揍上去——比起现在这种傲娇的样子,这样山本式的笑脸还真是难得。
把相簿还给山崎太太,我又道了谢,就准备离开了。
她把我送到门口的院子里,我在脑内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在临走前淡定地转过身看着她:“山崎太太。我国小三年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她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虽然一直都没有妈妈在,但我觉得我很幸运——因为我妈妈她很爱我。”
刻意停顿一下,我没什么表情地跟她对视,果然看到她皱起了眉:“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其实山崎太太您和您丈夫也很幸运。即使你们根本就没照顾过麻理子,她也当你们是父母,到死的时候都从来没有恨过你们。”
山崎太太的脸色变了变,我对她稍微鞠躬,说了再见就掉头走了。
还好今天是避开麻理子过来的。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妈妈把相册上“麻理子”这个名字都写错,肯定又会内心阴影想要报复社会了。相比起来我的确蛮幸运的。
刚走出山崎家,我就看到了倚在一边看起来莫名烦躁的云雀,云豆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刚刚该不会听到我的话了吧。像云雀这种人应该不会看《少年JUMP》,所以不可能发现我有抄袭借鉴某些台词才对。
“抱歉委员长,您在等我吗?真是太感谢您了。”我果然要快点从少年JUMP里毕业了,但是只要想到第一好男人人选潜意识里就会冒出坂田银时的脸——这种事不论是听起来还是吐槽起来都觉得很让人自豪啊。
“自视甚高啊,你。”云雀瞥了我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自顾自地走了——居然没有打算咬杀我的意思,真是神奇。
我小跑着跟上去,把措辞整理好之后主动开口:“委员长,明天是周末,还要视察并盛的风纪吗?”“哇哦,你想偷懒?”他发挥他超乎常人的思考方向,直接曲解了我的意思。
“……不是,只不过有件事想要拜托委员长。”
“……”他停下,侧过身来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脸示意我继续说。
*
回到家的时候果然被附近的幽灵们迎接,麻理子尖叫着质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诚实地告诉她我是被抓去视察风纪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领着麻理子一起去拿昨天订做的广告牌,她看到那张一米六零身高的、贴着她巨幅相片的人形广告牌后,嘴角一抽,不出我所料立刻就尖叫了起来:“尼玛啊啊啊啊——这张笑得跟傻×一样的脸是我吗?!为什么会是我?!阿枝其实你是把表情P过的对吧你这个闷骚!!”
我淡定地抱起广告牌:“所以我早就说过你既是抖M又是傻×了啊,这是证据,我没P过。”
于是她尖叫得更夸张。
搬着广告牌赶到并中应接室门口报到,草壁一脸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的样子看着我旁边的广告牌,最后默默地在我的名字后面画上了勾。“委员长已经出去了吗。”我看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天台。”他告诉我,然后痛苦地看着我再次把广告牌搬起来:“你该不会是要带着这个去找委员长吧,小野。”
我点头,他崩溃。
顺利地把广告牌挪到天台之后,我果然看到了一大早正在调/教云豆的云雀。
“日安,委员长。”放下广告牌对他九十度鞠躬,我又费力地把广告牌搬到他面前,看了看旁边还在紧张的麻理子,有种要吐槽她平时那么荡漾今天居然会怯场的欲/望。
“这个是山崎麻理子。”我指了指广告牌,看向也把视线转向广告牌的云雀——麻理子就站在广告牌前面,被他这么一看显然更紧张了。“她几年前出车祸死了。她有话想要我转告你。”昨天已经解释过了,不过为了防止云雀压根没听进去,我就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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