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之战的过程很惊险,狱寺隼人虽然差点赢了,但最后为了要保住性命跟同伴团聚,最后还是输给了那个被叫做“开膛王子”的对手。
身为围观者,其实我不太在意结果。
“Nufufufufu……即使这么说,还是要愿赌服输哦。”冬菇头男人笑得一脸魅惑地对我生出手,我只好把100元日元递给他。
真是的,果然不该一时改变主意赌狱寺隼人会赢。
我整理好录像,又看了眼被破坏得不堪入目的学校,突然想起草壁说过今晚云雀可能会回来。
……还是快点撤退吧。要是他真的回来了,说不定眼睁睁地看着学校被破坏的我也会被一并咬杀的。
“哇哦,这是怎么回事。”刚想着要收拾好东西撤退,云雀的声音就从我身后响起。
“……委员长日安。”我转过头照常九十度鞠躬,也才发现那个形迹可疑的冬菇头男人已经不见了——居然是拿了钱就走人的糟糕男人吗,本来还想借他来转移云雀的注意力的,真是失算了。
“校舍是怎么回事。”云雀的脸色很难看,接着又发现了还在校内的人影,因此下一秒就翘起嘴角笑得杀气都快具象化了:“哇哦,非法入侵校内?斗胆挑衅并中的风纪吗……那群草食动物。”
“……”等等,云雀你还没有抽出时间看我拍下的录像吗,难道你不知道指环战的场地都在并中校内?
被激怒的云雀没有管我的沉默,抽出了浮萍拐就径自进入了并中。
想起明天就是雨之战,我还是有点担心山本那家伙会被波及,所以没有立刻离开,拿出了望远镜观察情况——云雀淡定地拎着拐子一路杀去了三楼,在巴利安的雷守冲上前准备教训他的时候,稍微侧身就把对方绊倒,赢得毫无压力。
……那种解决敌方守护者就如同解决敌方喽啰一样的态度让我顿感危险。看来云雀在那个迪诺的训练下武力值已经刷倍了,本来就是怪物的体质,再以现在这种可怕的战斗力来看——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的拐下魂会成倍增长吧。
山本的对手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跟云雀打一场,而云雀也已经提起拐子要冲上去了——没想到山本居然傻笑着上去阻止,还以惊人的速度阻止了云雀的浮萍拐!
啧。
看起来山本那家伙,经过山本叔叔的训练以后已经成长到另一个阶段了吗。
“……想碍事的家伙,不论多少只……”但是云雀毕竟是云雀,如果就这样被山本阻止那就不是凶兽了——显然山本的行为更加惹恼了他,身遭的杀气已经彻底具象化了:“统统咬杀!”
……云雀,你的量词又用错了吧。
山本似乎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杀气,一脸“糟糕了”的表情往后退了半步:“糟糕……把他惹火了……”
明明知道这么做会惹怒他,你是白痴吗。
好在Reborn先生及时出手,用见鬼的理由忽悠了云雀以后,让云雀放弃了暴走,主动离开并中——我见状赶紧撤退,回到家冲完澡后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
山本的身手让我产生了压力。
虽然我不需要练级打怪,在实力这一方面完全没有求上进的必要——但毕竟我是先他学习时雨苍燕流好几年的,如果就因为这几天的训练而敌不过他的话,未免太丢脸了。越是这么想就越不想去面对明天的雨之战,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直到麻理子愤怒地尖叫着要我快点安静才停止滚动,仰躺着挺尸。
山本明天的对手是那个很强的剑士。如果冬菇头男人明天还来的话,多半又要下注了——再怎么说山本这家伙是山本叔叔的独子,而且好歹也算是我的青梅竹马,如果赌他输的话就太不道义了。
……更何况我不觉得他会输。
时雨苍燕流,是唯一的、最强的流派。
最后翻了一个身,我决定等这糟糕的指环争夺战结束以后,要找山本叔叔加强剑道的训练。
一大早顶着黑眼圈起来后,我没有叫醒麻理子就换好衣服出门了。
想去看看山本的状态,也想见一下山本叔叔——不管怎么说都是输则必死的战斗,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少根筋地当做游戏。赶到竹寿司店的时候,店门刚开,我恰好碰到山本叔叔。
“哟,是阿枝啊。”他对我笑了笑,“是过来看小武的吗?真是的,你也知道他今天要参加那个剑道比赛了啊。”
“……啊,是的。”剑道比赛是什么,山本叔叔你也被谁给忽悠了吗:“山本他状态还好吗?”
“啊啊,不错吧。”爽朗地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他招招手示意我进去——“刚好我有事想要找你,阿枝。先进来吧。”
我点头,跟着他进了寿司店。
山本叔叔没有跟往常一样闲扯一些不相干的话题,难得直接切入了主题:“阿枝啊,我想从今天开始,把时雨金时给小武。”“……嗯。”我早就料到了。
“你也清楚,至今为止我真正意义上的弟子只有你一个,所以时雨金时本来是应该给你的,不过……”
“我知道,师傅。不用介意我的想法。等我变得比山本强的时候,会亲自把时雨金时夺过来的。”强的人来继承,这很公平。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现在的山本的确靠天赋比我强了,没什么好别扭的。
山本叔叔叹了口气,再次拍了拍我的脑袋:“你明白就好。今后加强练习吧。”
因为心里还是有点不甘,我没有再去见山本就回家了。一整天的心情都因此很糟糕,直到晚上带好相机以“今天什么也没发生”的状态赶到并中、准备淡定地跟冬菇头男人赌山本一定会赢之后,我才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心情。
……因为云雀也在。
“委员长日安,委员长再见。”我九十度鞠躬,掉头就打算走人,结果立刻就被云雀制止了:“不拍摄就擅自离开,你是想被咬杀吗,草食动物。”
“……抱歉,委员长。见到您我太激动了,所以一时神经错乱。”我只好掉头回来,恭敬地对他第二次鞠躬后,面无表情地架起三脚架开始调整角度录像。
今天的比赛场地是在南栋教学楼,用望远镜可以看到校舍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了,难得云雀表现得这么淡定。
“情况。”大概是听不到那边的谈话,他稍微有点无聊。
“好像是在说,有什么危险的生物之类的。”安装好的监听器跟校舍一并被破坏了,唇语解读不能啊,用望远镜看根本就跟读默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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