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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岛奇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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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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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豪的话让我推翻了食物中毒这个想法,若是食物中毒应该是大家都有问题,但是郭豪却没事,而没吃蘑菇汤的郑芳如却也病倒了,最重要的一点,食物中毒是导致上吐下泻,而我们大多人就是觉得全身乏力,头晕目眩和轻微的恶心症状,这并不是食物中毒引起的。我突然想起这很可能是缺盐所引起的。     盐也是人体必需品。正常饮食条件下,每天每人需要摄入10克盐。如果排出量大于摄入量,人体就会出现麻烦,缺盐直接会导致肌肉痉挛、耳晕目眩、恶心和易于疲惫乏力。     我们来岛几天都没有摄入盐份,加最近运动量也大,流失的盐份就更加快,郭豪以前当过兵,体质比较好,所以他现在还没什么反应,而徐晨体质最不好,他的反应就比较严重。云翔跟贱人峰还有我都只是轻微的不适,暂时没有大碍,不过如果我们再不及时补充盐分,那情况只会越变越差,所以我才那么着急的想要晒点盐出来,并不全为了煮食物更加美味。     郑芳如是我们中间最严重的,她不但缺盐反应严重,还感冒了,全身冰凉发冷,我们把所有的干草都给她铺上,唯一的帆布被子也给她盖上,她还是不断的喊冷,最后我们决定把豹子皮给她当被子,这原来计划用来给大家做手套的,因为郑芳如的生病,不得不给她使用,而这个罪魁祸首就是我。我肠子都悔青了,我要是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白天我就应该任劳任怨,安全的把她带回来,向姑奶奶的一样供着她,现在好了,原来只是想给她一点惩罚,反而给了自己一个更大的惩罚。     郑芳如她胜利了,她用自己的身体来惩罚我的错误,我怎么可能是赢家呢,其实从云翔被她拐走之后我就一直是个输家,彻头彻尾的傻瓜,如今她躺在那里,而我却只能鞍前马后的伺候她,还不能有半点的怨言,毕竟这错事我闯的,做错事的结果当然要自己承担。     夜里我跟郭豪到海边提了桶海水用淡水稀释之后烧开,分给云翔,徐晨,贱人峰们一起食用。     第二天起来除了郑芳如还是生病,其他人都好多了,我们几个到海边提了几桶水,在我昨天找到的地方晒盐巴,这几天天气都不错,如果没有意外两三天应该就能出盐了。     弄好了盐地,几个男人把昨天砍回来的树木整理出来,在山洞周围打树桩,开始做起了防护门,他们用藤蔓把较小的一些树枝干捆绑在一起,做了一个可以拉动的门,只是这门拉起来十分费力,必须两个男人才能拉起,郭豪他们试图改进,不过条件不允许,没有好的工具,只能凑合的用吧,总比原来没门强多了。     郑芳如这一病就是十几天,等她好了,岛上已经春暖花开了。     我们做的防护门插下去的树桩有些还发了嫩芽,洞内石壁上也长出很多不知名的杂草。     几个男人也终于把那扇可拉动的门改更加轻盈一点,现在基本我用力是可以拉动的,而不必每次要等他们来才能开门。     最近我们对能不能出岛期望也没当初那么高了,以前是每天有人巡逻,后来改成每天几小时的巡逻,到现在已经改成两天几小时的巡逻,不是我们不想出去,而是每天都没有发现奇迹,老天乎把我们忘记在这岛上,任由我们自身自灭,好歹我们不像鲁宾逊只有一个人独自生活,假如流落荒岛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不能想象我会不会疯掉。     现在的生活比之前好多了,这几天我们捕获了不少猎物,几个男人在森林动物出没最频繁的地方挖了个陷阱,掉进陷阱的动物还挺多,有野山羊,鹿,野猪,其中捕获的最多的就是野猪,只是把他们弄出来费了我们不少劲,野生动物都很凶猛,就连原来在我映象最温顺的山羊,在这里也是非常难抓取的,他会用山羊角顶人,还会用它强有力的后腿蹬人,为此我们几个都吃过它的苦头。     我把他们剥下的动物皮毛,拿到太阳下晒干之后缝了两条毛皮被,虽然做的并不怎么好看,但至少可以让我觉得温暖,终于夜里不会睡的那么不安稳,可惜皮太少了,暂时不能每人一床,好在几个男人也挺大方,他们四个人轮流盖一个被子,独自留了一床给我,我把剩下的零碎皮毛做了一些手套。     我们现在每天的食物都很充足,我发现天气开始回暖之后,很多动物都开始出来觅食,前两天我还真捡到一只撞死在树桩上的兔子,让我高兴了很久,我还拿着兔子给贱人峰显摆了很久,贱人峰硬说那兔子上了年纪,有严重的老花,导致看不见近物,才会一头撞死在树桩上,我那就是狗屎运。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他就是嫉妒,嫉妒我运气如此之好,嫉妒我来岛上这么久还能保持衣服干净,头发不乱。而他现在身上仅有的一套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脸上也长出了不少胡渣子,原来很臭美的发型如今是难以入目,这令贱人峰严重的心理失衡,导致看到我比以前更加的针对我。     其实不单贱人峰外面落魄,郭豪,云翔,徐晨同样惨,他们没有任何的换洗衣服,身上那仅有的一套衣服已经穿上十几天了,我琢磨着内裤也有十几天也没换了吧!男人还真恶心啊!不还十几天内裤还照样能穿的下去,换是我估计要崩溃了!     终于到今天下午,徐晨忍不住了,他很腼腆很害羞的对这我支吾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什么,然后脸红了走开了,不一会儿又来到我面前,对着我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来回回十几次以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徐晨,你到底想干什么?”     徐晨涨红了脸憋着气说:“可不可以,帮我做……!”     “做什么?”我很疑惑,我条件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是不是生理周期开始发作,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需要我的帮忙,难道?囧!     据说成年男人一段时间都要发泄一次,如果得不到缓解,是非常痛苦的事情,无怪乎现在我们都是群居在一起,这家伙肯定也不好意思偷偷的自己进行。     虽然我跟他以前拍过拖,但是徐晨这个人很羞涩型,我们除了拉手,还有他亲过我跑脸颊,我强吻了他的嘴,之后啥都没有,这要真的让我帮他解决生理麻烦,我还真不好意思出手,这着实为难我。     于是我靠近他凑近他的耳朵小声的对他说:“如果你要我帮你解决生理麻烦,那太为难我了。”     徐晨刷的一下脸上的红晕直接扩大的脖子:“没有,我……我只是问你能不能帮我缝条内裤。你想到哪去了!”他一口气说开了出来,难得没有结巴说的干净利落。     我恍然大悟,才反省自己,看来不是他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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