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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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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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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他撕毁了。如果是别的什么东西,例如上次他一时大意弹奏的《梁祝》,被这个男人问起,他都可以无视甚至毫不在意的敷衍,但这篇对他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东西,就不是他所能容忍的极限!那个男人一切相关的记忆与伤痛,被眼前这个男人如此轻描淡写的揭了开来,如何不让他怒火中烧?     “够了!”凌晨夏猛然睁开双眸,倏的伸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身侧男人的脖颈,而那张精致的小脸被愤怒之色掩盖、几近扭曲,也许是怒极,反而挂上了讽刺的笑脸,缓缓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轻轻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是你认为可以通过观察我生活的点滴便可以了解我?从而让我感动于你对我的真心?荒谬!!!”直到最后的两个字凌晨夏几乎是用吼的,同时手臂猛的一用力,毫不留情的将男人一把扔了出去,一时间带起桌椅掀翻在地,茶碗花瓶不停跌落在地摔碎的声音。     “你居然会武?”不设防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打的个措手不及,跌倒在地愣了一愣,瞬间的惊讶过后,见到凌晨夏不曾有过的愤怒表情,他反到是低低笑出声东来:“呵呵……天下,看来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小动作到还真是不少啊!”     凌晨夏被男人这翻话反到弄的一呆,顾不上发火,冷冷讥笑道:“又想玩什么花样?还是你不小心吃错药了?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你放弃了皇位江山,但依你那霸道蛮横的脾气,在知道我会武时不应该愤怒咆哮的么?毕竟我并没有按你的意愿做那个人的影子。”     男人专注的盯着凌晨夏不同于皇宫之时的表情,凤眸依旧温暖只是那些细碎的伤痕却怎么也掩藏不住,沉默的起身,拍了拍一袭布满风尘的青灰色劲装短衫,灰尘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仆仆扬起,显然这一路是马不停蹄赶来的,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这才缓缓抬起头来,一张绝美的容颜透着卸下重负的淡定从容,眼前这男人赫然就是皇甫昱寒的真容。     久不见天日的绝色容颜,无瑕如玉,三十来岁的男人,岁月竟然对他是如此的厚待,没有一丝皱纹的皮肤,晶莹剔透的近乎令人发指的地步,一个男人,有着一副媚惑众生的容貌以是罪过,可皮肤也好的让女人嫉妒的地步也实在没天理了。     “你是你,他是他,我很清楚!我不否认他对我的重要,太多复杂的感情,让我迷失在里面,亦父亦兄再到情人。只是这么多年,我依旧不愿意相信他已经死了。”皇甫昱寒说到这里,沉默了良久才重重呼了口气,自嘲笑道:“呵呵……到不如说是我不愿意相信,他是我亲手逼死的吧! 我明知道这样做会将他逼的更远,远到我永远也无法触摸的距离,可是他越是逃离,我的心却越痛,我以为他是爱我的,我甚至以为他只是无法去面对世人的谴责中伤。所以我努力爬的越来越高,只要我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这天下间,还有谁敢阻止我们?     可是,我却未曾料想,他会爱上一个女人。被背叛的的痛,让我彻底疯了,也许痛到麻木之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彼此纠缠、伤害一辈子,宁愿让他恨我,忘不掉我,也不要他的心里装着的全是那个女人!可每次对他的伤害,对我而言就是彻骨的折磨,让我越来越恐惧他的离开,陷进了这样的局面,恐惧与心痛每一次让我从恶梦中惊醒,可越是如此,我越是做不到放手,除了将他囚禁在身边我没有别的选择……”     没有眼泪,没有悲伤,除了让人心痛的自责与后悔昭示着这个男人曾经的疯狂外,几乎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个一脸淡漠从容的男人,曾经对待感情单纯的像个孩子,在他霸道与蛮横的背后,竟是害怕与恐惧作祟,在他倾其所有的爱情里,两人越走越远,一步错,步步错,直到阴阳两隔?     皇甫昱寒这突如其来的坦白,让凌晨夏愕然怔住,脸色发白。他想到了自己,想到了那个男人。他不知道那个男人在面对他的死亡,会怎样,但此刻他却无比的希望,那个男人可以和他一样,学会放手。     此时的皇甫昱寒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卸下了枷锁的他在这一刻竟然有着让人唏嘘的感概。或许他以为自己已经堕落到最黑暗的深渊,其实,从未有这一刻,他离纯洁是如此的接近。爱一个人,不是占有,是付出,有的时候甚至是放手。任何一个光彩璀璨的人物背后都会有辛酸和悲哀,越是伟大,这悲伤就越是深刻。这一点,凌晨夏最为清楚。     对着沉默的皇甫昱寒,凌晨夏首次感觉到他的刻骨的孤独。这孤独是如此的浓郁,眼下的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的执著和他又何偿不是一样?只是自己比较理智,而他却比较疯狂。     孤独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由你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而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别人的,有些人是注定被人等的。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所以他不曾后悔爱上张睿。如果心里一直带着仇恨学不会放手,那么他所受到的伤害,永远都难以痊愈!哪怕是时间也无法治愈鲜血淋漓的伤痕,所以他宁愿面对失去的痛苦,也要忘记那个男人曾经带给他的伤痛,因为这是支撑他活下去的信仰,这也是他唯一能为自己做的。     凌晨夏颓然闭上双眼,心里最后一丝不满与怒火也渐渐熄灭,似喃喃自语来宽慰自己,又似乎是说给眼前这个同他一样选择面对痛苦的男人,轻轻道:“所以我说过,放手也是一种解脱,不论是彼此伤害,还是彼此相爱,思恋一个人都是很辛苦的,我知道。”     ……     此时依旧在赶路的蒙面男子带着二十来号人在马车后面紧跟不放,似乎对此早以习以为常,前面的十来号人竟然冷眼旁观,而木也只顾赶他的马车。     在大这群人身后,不知从哪来的一匹瘦马背上,陀着萧然与沾衣。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萧然静静的靠在操纵缰绳的沾衣背上,望着渐渐西下的太阳,喃喃道:“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冷竣的容颜此刻布满了黯然,深入骨髓的伤痕萦绕其间,哪里还有适才踏风而行的潇洒冷漠?     “萧大哥,平时看你冷冰冰的,真没想到你也有这么诗情画意的时侯?瘦马咱们是有,可小桥流水可没见到。”沾衣略带好奇的微微侧脸,带着些许好奇与调笑的语气道:“这个断肠人在天涯嘛,可真够酸的,该不会说的是你吧?”     萧然淡淡一笑,也不以为忤,感概道:“你还小,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你总说我还小,什么都不懂。我娘总说我大了,该懂事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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