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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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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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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贵闻言却是急的泪流满面,重重磕头,字字血泪的凄声道:“皇后娘娘,皇上下令封了景阳宫内的消息,奴才是冒死偷拿了小主子的牌子给跑出来的!皇后娘娘求您去见见小主子吧!小主子他……他的眼盲了……”     “什么?”南宫惠闻言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眼前一黑,颤抖的扶着石桌,制止了想要上前扶她的李嬷嬷。定定的看着德贵,心乱如麻。     “御医……是如何说的?”南宫惠像抓着根救命稻草般攀着凉亭内的石桌,那双玉手的指甲硬生生的被刮断,鲜血霎时就冒出了头,而关节处也泛起了微白。     德贵用衣摆胡乱的擦了擦脸,这才哽咽着答道:“回娘娘话,当时那些御医们给小主子诊治了好几个时辰后,脸色都不大好,结果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可后来那群御医都是脸色难看的被带到了皇上那儿说是复命,也没给奴才们个结果。皇上当下就给下令封了景阳宫内的消息。可是,奴才是在小主子跟前伺侯的,还能不清楚么?小主子的眼……怕是以后再也看不见东西了……”说到最后这一句,德贵竟是痛哭失声。     “皇儿他……眼盲了?”南宫惠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怔怔的看着李嬷嬷,身子晃了晃,李嬷嬷惊慌的急急上前搀扶。     南宫惠双手牢牢抓住李嬷嬷的手臂,任那鲜血直直滴落在地,满目凄怨的责问:“乳娘……天下他的眼,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明知道那孩子对她来说有多重要,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敢瞒着她?     “为什么不告诉我?乳娘,我一直听着你的劝,我都忍着,只盼他好!为了这孩子的安全,我是什么动作都不敢有!”南宫惠声泪聚下,满目凄凉。“可是,乳娘,他必竟只是个孩子!他是我的亲骨肉啊!”     李嬷嬷咬紧唇不敢去看南宫惠的脸,只能含着眼泪,沉默的低下了头,她也是有苦衷啊!     “哈哈……我的身边……就是连你,我也都不能相信了吗?”南宫惠惨然一笑,竟是一把将沉默以对的李嬷嬷给推了开去。闭了闭眼,稳住身形,不去看李嬷嬷一脸受伤的表情,走到凉亭外,沉声吩咐道:“摆驾景阳宫!”     “是,娘娘!”远处守着的几位宫女立刻领命而去。     “娘娘,没有皇上的手谕,您这样一来,皇上那儿该如何交待……”李嬷嬷焦虑的在南宫惠身后急呼。     南宫惠脚步一顿,却没有转过身来,冷冷刺下一句,“什么时侯我这个做主子的,还要听你一个奴     才的教训吗?”重重冷哼一声,这才急步离去。     ====================================     与此同时,清华宫的寝殿内。     虽然前皇后一党被诛,大皇子的太子之位虽然被废黜,可这清华宫里头的摆设物件依旧,并没有因此一役而清减多少。怎么说也是前太子,哪怕如今再如何不得宠,昔日的留下的一些宫中人脉关系,多多少少也是有的。     众所周知大皇子相貌俊美,端得是雍容华贵,仪表万千,才情人品皆为上乘之选,那上位者所独有的气度渐入骨髓。可也别看他不过十五而小觑了去,这皇家里头未成年的皇子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更遑论一个近成年的前太子?     私下里那些宫人们虽然交口想传大皇子对那些宫人们赏罚有度,从不冤屈过谁。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善良的主儿,也只有见过大皇子的人才知道,这位惜字如金,冷言少语的主子平日里为人处事无一不透着老辣果断,凡是被那双鹰隼的利眼瞧上几眼,都让人有些忍不住心虚的不敢对视。     所以整个宫里头能露些脸来的宦官们禁卫军们还真没几个人敢在他头上惹事生非的。更别提那些宫人们了。如今年近十五的大皇子又将要出宫建府为政。再者皇上并没有因皇后一役而牵连大皇子,是以宫中人皆不敢太过于怠慢,更别说会有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正在寝殿的椅榻之上闭眸休养的皇甫天翔此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微扬的嘴角隐隐带着笑意。     就在这时,帘外一宫人急急跪下叩首,“禀殿下,景阳宫里头的人传话来了。”     闻言,皇甫天翔这才赫然睁开双眼,一闪而逝的精光让人绝不能相信,这是一个失血过多的病人所会拥有的眼神。     懒懒的侧着身子,盯紧了那个低着头匍匐在地的太监,淡淡道:“怎么回事?”     “说是,说是……太……”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不该说的一般,吓的又是重重一磕头,才颤声续道:“说是五殿下给病倒了,眼下还没有醒过来。”急急说罢更是惊惶的不知所措,刚才一急差点在主子面前叫五殿下为太子,对着前太子的主子叫别的殿下为太子这不是讽刺是什么?来不及擦掉额头的冷汗,只得心下暗暗庆幸,还好转的快,才没有咬掉自己的舌头。     皇甫天翔闻言却眉头一皱,直接无视这个太监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天下病倒了,不去叫御医,一大早便跑他这里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想到这里,皇甫天翔这才淡淡道:“还说了些什么没有?”     “回殿下……没……”太监本想说没什么,可偷偷一抬眼,见主子那双眼刀射来,暗暗吞了吞口唾沫,这才老实道:“听景阳宫里头的人的意思……是让殿下您快过去……可是……殿下您身上的伤还得养个把月,奴才实在是不忍您再受苦了……”主子前夜里那道脖子上的伤就够吓破他的胆了,要不是主子习得一身武艺,身板硬实的话,他还真不敢想像,那么多的血流下来的人还能活着。眼下这主子爷要是再万一有个好歹,他这条小命还真得交待了。     皇甫天翔闻言却是眉头越皱越深,回想着昨天父皇跑他这里来恫遏威胁的那些话的意思,随后景阳宫便被下了禁令,什么消息都没传出来,可这今儿一大早天下就病倒了?莫不是太巧了些?     “让人准备准备,立刻去景阳宫。”越想越感觉蹊跷,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但他始终不敢往深入去想。只得见了天下的情况再说。     ===========================================     天家赋院     就在院首与众位太傅们才刚刚离去,众位皇子与重臣之子们立刻便像放了羊的似的交头接耳,汇集成三五成群,谈论些完全与学问无关的话题。     皇甫天鹏满脸忧虑的收了手中的诗经,有气无力的对身后书案位上的皇甫天赐道:“天赐,不知道天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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