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无奈的看着少主难得的娇憨模样,不由心下一软,微微倾身,长臂一揽,便将怀里笑颜如花的皇甫天下打横抱了起来。抬步往侧室外走去。
皇甫天下柔顺的将头埋在火的颈窝,右手顺势勾住了火的颈项,深深一嗅,才叹息道:“你身上的味道总是那么好闻的紧。”
“少主……”火闻言呼息一窒,僵硬的停下了迈开的长腿。不自然的缩了缩脖颈,想躲开皇甫天下的略带挑逗的呼吸。
皇甫天下微微偏头,左手缓缓抚上火的脸,略略失落道:“真可惜不能见到火害羞的样子……”
火浑身一震,急急转过头,对上皇甫天下茫然无焦的眸子,那本来灵动神彩飞扬的眼,也因失了那份灵动而黯然失色,看着皇甫天下难得的失望表情,火笨拙想要安慰却又找不出词汇,只得着急的结结巴巴道:“少主,以后……也还是可以看到的……”还不待火反应到自已刚刚说了什么话的时侯,就被皇甫天下的闷笑声给打断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侯可不能后悔。”皇甫天下满意的挑眉,不让火有出声反驳的机会,接着道:“再不去静室,他可要等的不耐烦了。”
火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说了些什么,耳根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带着假面的人皮面具上也略显微红。看着怀里笑的一脸得意的皇甫天下,懊恼的欲言又止,未说出口的话只得无力的咽下。不再理会总是以逗弄他为乐的少主,朝寝宫内围住的西院静室快速度掠去。
入了内室,火仍旧警惕的盯紧了那个总是神出鬼没的黑衣男人。
“火,东西给我。”皇甫天下懒懒的在火怀里说道。
火依言将皇甫天下在静室内的床上,便将刚才木递给他的那两封信,还有巴掌大的木盒拿了出来,放在皇甫天下的手里。知道接下来有事不是他所能知道的,只得防备的打量了一眼一直背着双手的黑衣人,才转身退出静室。
在确定了火离开到听不到交谈的距离后,黑衣人才淡淡转过身。取下包着头的黑巾,光滑雪白的长发便如瀑布般倾泄而下。转过脸,在略些昏暗的静室里,那犹如谪仙的容颜与那若隐若现的笑容,真正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美的不真实。
“小鬼,你确定这次的东西是真的?”这绝美如仙的男人迈着优雅的步子,在桌椅旁坐下,清泠的嗓音却说着与气质迥然不同的话。
皇甫天下虽然看不到那人现在的表情,却也只能无奈摇头,这几年为了配合这家伙,给他机会在自已身边呆的久一些,故意耍了些手段。现在他明知道自已是真的将东西找到了,还在演戏!既然他怀疑真伪,配合着演吧!只得叹气道:“师父,你就这么不信任徒儿我?既然怀疑,那我还不如干脆将这些东西给毁了!”说着更是赌气一般准备将手里的信给撕了。
就在这瞬间,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眨眼间便站在了皇甫天下的身前,抓住了那就要被撕毁的信封。
见皇甫天下嘴角微微挑起来的弧线,男人这才尴尬的冷哼一声,“你这该死的脾性什么时侯改改!”说完便狠狠的一把扯过两封信,还有那只木盒。
男人并没有急着打开信封,只是将之放入怀里。若有所思的看着木盒良久,才微抬起眼角,看皇甫天下坐在床沿边,镇定自若的微笑模样,没好气刺道:“哼。玩什么不好,玩皇帝,你小心玩火上身。”
皇甫天下笑吟吟的闭上眼,缓缓躺下,才懒懒回敬道:“彼此彼此,你好好的闲散日子不过,混入皇宫做禁卫军的统领。”说到这里,竟是摇头叹息,一副为女人家的贞操担心的语气继续道:“哎,若是你那张勾人的脸被那些如狼似虎的禁卫军们窥了去,就不怕那群男人对你霸王硬上弓?”
男人原本还能保持着风度翩翩的儒雅微笑,现在却额头上的青筋直冒,嘴角抽搐,语气不善道:“该死的你,别以为你帮我找到他的下落,你就可以得寸进尺。”
皇甫天下去忽而间低低笑了开来,“师父,我一直想问你,六年前在我找到他的下落你就离开了。但又为什么,在半年后回来?别告诉说是为了这两封信还有这盒东西。其实,只要你肯,六年前你便可以找到了。为什么以这为借口而回来?”
男人惊愕的看着皇甫天下,良久,才复杂的移开视线,沉默以对。
皇甫天下却不待男人的回答,嗤嗤的笑道:“是因为南宫家对吧!”
“你!”男人尚来不极收回惊愕的神色,急急站起。“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皇甫天下却闭上眼,掩下悲凉之色,自嘲道:“你还记得八年前在地下墓室我们相遇的情景么?”
男人疑惑的看着皇甫天下,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皇甫天下却毫不理会男人的沉默,讽刺意味十足的道:“因为我终于知道,你我相遇并非偶然,其实是你原本就在那里等我!不论是不是我自已找到入口下去,待金抓了高成树给火过毒之时,恐怕也会在‘无意’间碰到那个地方吧!所以金在为火过毒之时,才会故意坐在靠近机关的地方,怕是在制造机会‘发现’那个机关之时,火就察觉到有人进去过,所以才会刻意打量我的衣着有无沾灰的痕迹。”
男人抿紧了唇,颓然坐下,眼神闪烁不已,沉默的等着皇甫天下的下文。
“呵呵……你说这笔烂帐到底该怎么算?自你我相遇的那天起,你到是很准时的在每夜子时出现在我的寝殿,不论严寒酷暑,风雨无阻的教我内息,为我筑基,打通筋脉,勤的很!也因为这些,我反而有些摸不着底了。没有一个人会无条件对另一个人好,除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外,我完全不能自我催眠的去相信,你是真的将我当成徒弟!”淡淡说到这里,皇甫天下却深深叹了一口气。
男人听到是这种理由反而有些愕然的打量了半响皇甫天下,皱着眉头仔细的回想可是有什么环节被他给忽略掉了。“就因为你不能接受别人对你好?所以你就怀疑其中的目的?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我怎么有些糊涂了?”
皇甫天下一声自嘲的轻笑,“事实胜于雄辩!哼!我目前想说的是,那晚的破绽其实有很多。难道说你到现在还以为我只是在套你的话?”说罢淡淡挑眉,满脸的讽刺,深深了呼了口气,便径自娓娓道来:“我说的破绽大至有五点!其一,你从一开始对于我的出现,除了怔然吃惊外,并没有恶意,甚至很平静的回答你的名字。显然对于我你早就以经有一定的熟悉与了解。
其二,那景阳宫往墓室的通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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