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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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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和谐与共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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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似孤僻不尽人情,实际上却心思细腻,那一次,他挡在我身前,没有后退一步。

    我身上只有开始毫无准备时被踢中的两个脚印,而他身上,青紫淤痕数之不尽。他或许是看出我的内疚,毫不留情的冷着脸一个劲的数落我处世经验太浅薄,条条桩桩有理有据。他把我带回他住的地方,狭窄的小屋里,谈不上什么摆设,而最醒目的却是放在床头的一个医药箱,里面各种伤药齐备,我看着他熟练的为自己上药,这才知道,他平日里的生活有多惊险。

    他一边求学,一边挣钱,底层的生活,三教九流无法避免,打架受伤,显然是家常便饭。没想到,我一直当成小猫护在身后的他,竟是一头张牙舞爪的小老虎,而自己还反过来需要他的保护。前后反差太大,一时窘迫,就忍不住赧颜问他,为什么平时在学院里处处忍气吞声……

    哪知,他一脸不屑的回了我一个讽刺的笑脸,淡漠的反问,如果生存和尊严对立,一个没有退路的人拿什么维持尊严?我方才醒悟,他一个孤儿,求学已经免强,若因打架斗殴被退学,那么他为了上学而吃的苦头,所有的努力将付之东流。

    不与人争,不是他怯懦,而是他输不起。从利益上讲,这种不平等的对比,显然不划算。也是这一次,我从他的身上,学会的第一件事,便是该忍时得忍。”

    司马玉喘了口怒气,忍不住发狠道:“那个学院的名字,还有,那个该死的男人是谁,你查过没有?真是姓凌吗?”在司马玉的眼里,萧然如今才二十七岁,凌晨夏当年若是没有死,现在恐怕也相差不到哪里去,既然如此,那么那些欺负过凌晨夏的人,还有那个负心的男人,只要没有意外,都肯定还活着,偏偏如今的晨夏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再世为人,这样的结局对晨夏来说太不公平,他要找那些人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还有那几个该死的窃贼!”火咬牙切齿,双眼透着丝丝戾气。

    皇甫昱寒凤眸寒意逼人,脸沉如水:“这参王谷在西秦境内,你能时常出谷去见他,想必是离此绝不会远过十天半个月的路程,偏晨夏对这西秦不甚熟悉,显然也不是西秦国人。参王谷地处西秦北面,再往西是荒无人烟的原始山林,再往北,便是大片荒漠,只有绕过荒漠才是北丽境内,显而易见,晨夏也不可能是北丽国人,我们一路由南向北再由北向西所途经的几个国家他也并不熟悉,那么只有往东,数千里外便是渡口,临江而过周边有十数个依附于南楚,北丽与西秦的小国。晨夏以前是哪国人?”

    看着三人似欲择人而噬的模样,萧然心底不由苦叹都是人精啊,晨夏是哪国人?自然是另一个世界的中国人。对几人此刻的心态,他完全能够体会,但还是颇为苦恼几人的刨根就底。

    回首看了看回廊不远处的尽头那道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一会,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轻声道:“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晨夏,我查出了晨夏的生父,本想为晨夏出出气,只是没想到,却间接害死了他。”说到这里,萧然神情一反常态隐隐带着悲意,而眉宇间却又带着一抹解脱,显然这个秘密压在心口难以释怀了很久。

    “什么?”三个人目瞪口呆。

    不论如何,这是个忠孝为先的时代,纵然父亲再如何不是,你再如何恨他,怨他,可也不能杀了他。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一旦被人所知,那污名可是要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至死不休。

    一见三人的模样,萧然不由黯然自嘲,颇为感叹的摇了摇头,仰望夜空,声线低沉而苦涩:“晨夏的生父叫凌正刚,这个人的家世与当地的官府颇有关联,所以他们凌家虽是商贾世家,到也免强算得上是当地的上层名流,而凌正刚是凌家的长子,学识过人,颇有见地,当初早早接手了家族里的生意,而且打理的极为不错。

    其实,在查到这个人是谁之后,我就想为晨夏出口恶气。原本我认定其人无非就是个不负责任的小人,但为了调查他与晨夏母亲的过往,所以我按捺住找他麻烦的想法,花费了不少时间去了解当初的一切消息,没想到,调查出来的结果却让我很难将真相告诉晨夏。

    当年,凌正刚虽是一介商贾,但为人却磊落坦荡,绝非小人之流。说来也是可悲,严格上来说,他算得上是晨夏母亲的姐夫。姐妹两人爱上同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一心只爱姐姐,而且彼此还有了婚约。对这个未来小姨子的表白,他非旦没有心动,反而毫不留情的斥责并坦言拒绝。

    做妹妹的如果知情识趣,本就不应该插一脚,纵然是情不自禁,但以这种状况,她退出也是唯一的选择,可偏偏这个做妹妹的一向是家里人的掌上明珠,仗着家人和姐姐一直以来对她的纵容和宠溺,便苦求姐姐将凌正刚让给她,否则便寻死觅活。

    如此一来,姐姐夹在爱人与亲人之间,更是痛苦不堪,一家人虽怒其与姐姐争夫,却也不忍刺激过甚,怕她真想不开而寻死,反而都让姐姐去劝说凌正刚先假意安抚妹妹。可想而知这荒谬的主意对于凌正刚和姐姐的感情来说,将会产生多大的伤害。

    虽然凌正刚起初极为反对,可最终他还是低了头,他不忍看着自己的未婚妻继续憔悴痛苦下去,只得先假意安抚妹妹,哪知,他虽事事顺着妹妹,却始终不愿与妹妹有什么亲近的接触,一来二去,名为嫉妒的毒草在妹妹的心里滋养成了心魔。

    她开始处处与姐姐针锋相对,故意寻找机会显露出与凌正刚的亲蜜来刺激姐姐,一心想让姐姐误以为凌正刚真的移情别恋,好让姐姐放手,可是她的幼稚举动并没得逞,反而引来凌正刚的怒火,姐姐的痛苦和凌正刚的愤怒,不旦没有换醒妹妹的理智,反而换来了妹妹最后的疯狂,她借道歉之名,在一天夜里,将凌正刚与姐姐约到客栈,同时,也在饮食里下了药。

    不曾防范的俩人哪里会想到妹妹会做出这种下三烂的举动,待俩人神智不清时,妹妹竟丧心病狂到假借姐姐的名义将当初追求姐姐的爱慕者约出,结果可想而知,妹妹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将被下了媚药的姐姐留在客栈房间扔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而她带着同样被下了媚药的凌正刚堂而皇之的进了凌家……”

    故事讲到这里,对于凌正刚为何不回头寻找凌晨夏的母亲,显然已经有了最有力的解释。自己心爱女人的清白被这个女人所毁,这样的仇恨,能够控制自己不杀了她都已经是一种仁慈。再者,纵然凌正刚能够不介意姐姐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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