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功?逆血神功?难道说,那个南宫浩烟曾经是全武林都诛之而后快的大魔头?怔然半响,凌晨夏越来越觉得这世界太疯狂了。也罢,只要不是那该死的功法有问题,他到是不在乎修练的是什么东西,至少,他对这些个什么武林正邪之分是没什么忌讳的。
暂时放下心中略微的不快,正眼抬了抬,无意瞥见司马玉眸底的忧虑,心下微微流过一阵暖意。
不论如何,这个人也算是真的在担心着自己,掀了掀嘴角,凌晨夏不痛不痒的淡淡道:“这种功法很厉害么?既然说它是邪魔歪道,难道修炼它很危险?或者你想告诉我练这种武功的人要喝人血?还是要吃人肉?”说罢,忍不住暗地翻了翻白眼,其实,对待这些人硬分个什么正邪之分,凌晨夏有些啼笑皆非,要知道,在上辈子的二十一世纪,那些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犹如过江之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几乎都成了人生存的本能。对于这些个无谓的正派与邪派,在他看来也无非就是双方行事作风相悖或者是利益相冲突才产生的分歧罢了,虽然对于自己修炼的功法不甚了解其本源,但就单单从他修炼以来一直都不曾出现过什么异状来看,这武林中人将它归纳于邪魔一类,实在是让人费解。
看着凌晨夏如此轻描淡写的吐出让人浑身战栗不已的话,心里原本还颇为担忧的司马玉不由目瞪口呆,彻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一时间,只能瞠目结舌的纳闷道:“喝人血?吃人肉?”
难得见到司马玉如此失态,凌晨夏忍不俊不住低笑出声,斜睨了他一眼,调笑似的开口调侃道:“你们称它为邪魔一类的功法,那肯定是有着让人胆寒的理由。但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从我修炼它近**年以来,我即没痴呆,也没神智不清,又不嗜血残杀,只是进度慢了点算是唯一的遗憾,既然它是江湖中人人都忌惮的魔功,那怎么着也得是种极为厉害的功法吧?即如此,我就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因为我没喝人血或者吃人肉才会进度如此之慢了!”说着罢,还未待司马玉开口说些什么,他自己反到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远处竖着耳朵偷听的忘尘和尚眼见司马玉难得的吃鳖,白净的脸顿时给憋的通红,耸着肩膀颤抖不已,一脸坏笑的脸上,那双桃花眼更是一闪一闪的,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司马玉这次算是彻底栽了,看着这个平时总以戏弄他为乐的家伙,此时脸黑的不能再黑,他可高兴坏了。
就连一直在凌晨夏身侧沉默埋头吃着点心的冷漠男子也是微微一顿,偷偷的瞥了一眼凌晨夏的笑脸,清冷的眸底迅速的闪过一道细不可查的笑意。
眼见自己一番忧虑担心竟然被如此调笑,司马玉极力忍住抓狂的冲动,嘴角隐隐的抽了抽,那双紧盯着凌晨夏的妖异双眸也忍不住邪诡的眯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真不知道你从哪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如果习武靠人血人肉就能提高的话,那恐怕武林中早就大乱了。更别说如此残忍如妖邪鬼怪之法我更是闻所未闻,若真有这种骇人之法存在,但凡是被世人所发现,那就不单单是江湖中人饶不了他,各王朝也定容不了这等魔物的存在,何况……”
懒懒的看了看此时黑着脸狠狠瞪着他的司马玉,凌晨夏无奈的挑了挑眉,这个司马玉还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收敛了调侃,忍不住叹了口气,就那么一脸水波不兴的挥了挥手,不奈烦的打断了司马玉,想了想,才一脸认真的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既然逆血神功会被江湖中人所集体讨伐,那么这种功法就算比不上喝人血,吃人肉来的残忍,想必其中因由也相去不远!依我看,你既然知道的如此清楚,那么应该了解其中的弊端所在,或许……”说到这里,凌晨夏自信的扫了他一眼,方才淡淡道:“或许,在我不运转内息便无人可察觉的这一优势之下,这一路上,我可以只是个普通的文弱少年而已,你说呢?”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家伙是在替他担心的话,他还真懒的理会,就那么简单的一句话,让他一路上装成不会武的少年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偏偏这个家伙担心自己知道事情的始末后会胆怯害怕,才没事绕那么大个圈子;难道说,他看起来真的很像个需要有人保护的家伙吗?想到这里,凌晨夏不由揉了揉太阳穴,只能暗自苦笑了。
一脸惊讶的司马玉神色颇为复杂的看着眼前对逆血神功这一武林禁术可能引起的轩然大波不屑一顾的正主,不由自嘲的笑了。既然凌晨夏如此巍然不惧,那么他早先的担忧在此时看来,到是显的有些可笑了,掩饰的摸了摸鼻子,讪讪笑道:“不错!只要你掩饰你会武功的事实,这一路上那是什么麻烦都不会有了。要知道,除了那些个隐世高手可以收敛内息外表犹如常人外,就只有那有逆血神功有着如此特性之处了。我之所以会担心,就是因为你的年纪简直就是一个最大的弊病,无时不在告诉别人,你修炼的功法就是逆血!如果不是我意外发现你会武时,才开始注意你武功的奇特之处的话,恐怕就连我也无法相信,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少年,居然将内息收放自如到返璞归真的地步。”而司马玉没有说的是,虽然他一向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面对就连他也不得不为之忌惮的武林禁忌,逆血神功,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凌晨夏一脸云淡风轻不屑一顾的!
凌晨夏沉默良久,复从容一笑,不知道是在安慰司马玉,还是在安慰自己,淡淡道:“既如此,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虽然如今的情景有些像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般的狼狈不堪,但只要一想到为了安然拿到凝息露,那么他还有什么好在乎的,至少,理智的他知道,什么是自己最重要的。
看着凌晨夏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一僵,心细如发的司马玉心下一震,颇不是滋味的看了一眼那个能让凌晨夏重逾一切的男子,不由陷入了沉默。
犹记得,在见到少年的第一眼那特异独行的真性情,犹如泼妇骂街的模样让他捧腹不禁,随后少年谈话间的从容不迫,一副胸有成竹的可爱的狐狸模样,转眼却又肯为了一个属下便毫不犹豫的放弃传言中参王谷中宝物与财富的超然之心,在不经意间给了他太多太多为之心折的理由……眼下非同凡人的隐忍洒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然及常人难望其项背的胆识与冷静,一点一滴都是那么与众不同。
几个月以来的相处,他的一颦一笑,都渐渐汇集在了心底,掀起一阵暗涌如潮。这感觉,他如何不清楚?明知道少年的心底早已经被人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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