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是一个有人欢喜有人忧的日子。
忧的人不消去想也知道,自然是斯科皮,德拉科最宝贝的小蝎子,他通过各种各样让人膛目结舌,毫无马尔福风范的方法试图挽留他从出生就没有离开过的哥哥,不过很显然,这没有成功。未来的斯莱特林君王正好好地坐在列车上呢!
乐的人着实让人跌破眼镜,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德拉科的教父大人,别说是以邓布利多为首一帮子教授了,就连霍格沃茨的幽灵们画像们石像们都能从这个常年不见笑容,言辞极尽刻薄之能事,阴沉可媲美吸血鬼的同僚身上感觉到难得的愉悦。
在作为魔药大师的西弗勒斯的眼里,让德拉科有诸多不便的精灵血统实在是再难得不过的魔药材料了。这11年来,西弗勒斯魔药大师的称号享誉全英国,还隐隐有了传遍欧洲的势头,德拉科的精灵血统的帮助不可不谓大。
比如说,精灵的血液中含有一种神奇的物质,用这种珍贵的血液提炼的稳定剂不仅有稳定熬住魔药时因长时间魔力输出而造成的魔力不稳,还有缩短了魔药的熬煮的时间,节约魔力的作用,这大大地解决了魔药大师多年来的不便。
又比如说,精灵血统的另一个好处——与各种生物沟通的能力,这不仅解决了使西弗勒斯所需要的高阶魔药材料有了稳定安全的来源,还解决了他因邓布利多的克扣而越发捉襟见肘的金加隆。
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理由,德拉科从来不会拒绝他的一切要求,或者说,他从来不会拒绝所有他所重视的人。
这一切加在一起,就使西弗勒斯有了一个富有天赋,热爱魔药,态度严谨,谦虚努力的“家养小精灵”。
还有珍贵的魔药材料。
……
在马尔福的贵族包厢里,拥有铂金色长发的少年倚窗而坐,在华美精致的桌上铺开了一卷古老的羊皮纸,那晦涩难懂的精灵文字跃然纸上。
除了致力于打败黑白魔王,德拉科还给自己拦了一项新的活计——转移三大不可饶恕咒的作用。
其实原理再简单不过了,就是在极短的时间内,用空间魔法把不可饶恕咒的强大作用转移到其他的东西上。
这个方案从理论上是可行的,一旦成功,他就不用再担心他的家人们受到黑白任何一方的伤害,如果批量生产,那将是巨大的无法估计的利润。
但是现在,德拉科的心思并不在这个将创造无限荣耀和财富的金点子上,他轻轻地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那么多年了,他都无法完完全全地衡量霍格沃茨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霍格沃茨给他带来过快乐,这一点毋庸置疑,同时,这所伫立千年的学校也见证了他的耻辱,记录了他的卑劣。
对于德拉科来说,这不仅仅是喜欢或者憎恶的问题,而是在于他并不承认自己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他是一个斯来特林,一个世世代代为斯来特林的马尔福,他为自己身为一个斯莱特林而感到骄傲,时时刻刻为了维护斯莱特林的荣耀而战斗。但是也因为如此,他清楚地知道斯来特林在霍格沃茨的身份有多么的尴尬。
明明同为霍格沃茨四巨头,付出的精力、时间、金钱从不少于任何一个人,斯莱特林却处处受人排挤与鄙夷。
这正是他恨不得把邓布利多挫骨扬灰的的重要原因之一,若没有邓不利多时期的推波助澜,格兰芬多怎么能如此肆无忌惮,斯莱特林的地位又怎么会每况愈下,他的小蝎子又怎么会处于一个到处被欺负却因为他所引以自豪的斯莱特林的身份而无法申诉的境地。
还有,他永远不会忘记的——第一个学年结束时的耻辱。
那些来自其他三个学院毫不掩饰的讥笑,他们骄傲的蛇王尴尬的笑意,斯来特林们苦涩的假笑都让他从心底恨着这个出自格兰芬多的校长。
那种恨绝不轻于他对黑魔王的恨。
德拉科紧紧地握住拳头,白皙的手上青筋横露。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邓布利多。
门外突然传来了吵闹声,打断了德拉科的思考。
“别以为你抱住了马尔福的大腿就可以作威作福了,布莱斯扎比尼,不要忘记了自己的出生,黑寡妇的儿子。”
德拉科不悦地皱了皱眉,拉开了包厢的门,不远的地方,一个衣着精美的男孩儿正趾高气扬地大放厥词。
但是,当德拉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像是被施了无声咒似的没了声音。
“您好……马尔福先生,来得真早。”他惨白着脸,勉强地打了打招呼。
“您好,先生请原谅我记不住您的名字。”德拉科冷冷地说道:“不过,这也是好事,不是吗?”
“我可得忠告您,马尔福认定的朋友不需要任何人的指手画脚。”
话说到这儿了,再愚笨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维护和威胁。
那小贵族也是个识时务的,立刻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马尔福包厢,其速度堪比金色飞贼。
“嘿,德拉科,好久不见。”布莱斯扎比尼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请我进来坐坐吗?”
既然好友并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花费时间,德拉科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他挑挑眉,并没有什么说话的意思,他可不记得这个花花公子有那么薄的脸皮。
果然,布莱斯刚刚说完,就自顾自地踩上了那张据说是已经绝版的由印度巫师手工编制的华丽地毯上,坐在了德拉科的身旁。
尾随而来的还有潘西帕金森,她高傲地对着布莱斯说道:“布莱斯扎比尼,如果你不想一整个学年都过得‘多姿多彩’,现在,坐到对面去。”
“哦,亲爱的潘西,我十分期待你口中‘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布莱斯挤眉弄眼地说道:“但是作为一个绅士,我想,满足一个淑女的要求是必须的。”
于是,布莱斯乖乖地坐到了德拉科的对面。”
“德拉科,好久不见。”潘西轻轻地坐在了德拉科的身边,略显羞涩地说道,像任何一个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的普通女孩子一样。
德拉科并非不知道女孩对自己的心意,上一世因为局势需要他不能回应,这一世他没有时间,也无力回应,他终是欠了她的,所以他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对她好一点。
或许,撮合这两个人是个不错的决定。
布莱斯故作哀怨地说:“潘西,你的眼里只有德拉科吗?”
褪去了羞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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