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我立刻殷勤地替他理了理散落颈间的发,忍辱负重地在光天化日之间被他摸了两把脸颊,娇嗔一声道“人家就这点微薄愿望,就从了人家吧?”
江城掸了掸肩,哀怨地望我,问我多久没亲他了。
我立刻以袖遮面,扑上去就是一顿狂亲,顾不得身后街道上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出师未捷身先死,在这小镇上,我的名声就这么毁了。
江城还未完,继续哀怨地望我,问我夜里有多久没碰他了?
我闭眼,心一横,道“今晚就碰,可以进去了么?申时人家就不接客了。”
江城继续厚颜无耻,得寸进尺“碰三天……”
我抽气“小水怎么办?”
“让他去邻居那住三天……”
可怜的小水,摊上这样的爹娘,你就自求多福吧。
顺利进了青门阁内,我心急如焚,叫他们找当家的出来,领路的小厮狗眼看人低,扬眉道“当家的轻易不见客,若是要出书,写情信往左找阁主坐下大弟子清涟,若是画像往右找二弟子叶梦,若是来找茬的出门直走是官府。”
我生平最恨这种小人得志的嘴脸,又伸手从怀里掏出样东西,甩到小厮跟前,配上一句“睁眼好好瞧瞧。”
其实我的肺腑之言是‘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姑奶奶有没有资格见你们当家的。’
奈何江城在身旁,我就需得低调,不然,就得碰他不止三日……
这块牌子是当今天君当年下凡历劫,我跟着下去探望时送我的,只在皇宫流通,拥有这块牌子,代表你不是皇亲便是国戚,再不济也肯定富甲一方。
奈何,我得了这块牌子,用的机会却并不多,一来,这牌子只能在人界唬凡人,我少有机会在人界,二来,江城很不喜欢我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损了他的面子,三来,江城很不喜欢我当年与天君走得那样近,此番,这牌子还是头一回用,也不知功效如何。
江城凑过来问我抓着的是什么?
小厮热情地解释“公子不知么?如今,黄金已不在市面流通,能拥有黄金的不是皇亲便是国戚,再不济也肯定富甲一方。”
虽然后半段跟我预料的如出一辙,原因跟我预期的怎么就有那么大出入呢。
我已无心管这么许多,终是顺利见到了预期中的青门阁阁主,柳阶。
柳阶掀了帘帐出来迎客,见到他那一身行头,终是腿一软,亏得江城拦腰将我抱住,问我怎么了?
我泪眼婆娑地望向款款向我走来的柳阶,想问江城,幻灭的滋味,你可体会过?想想,四海八荒内,没哪个闲的没事做,敢不要命地叫江大神幻灭,遂掐了问他的念头。
款款走来一油头粉面的矮子,我跟着江城上天入地,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看一眼便知他额间绑着的束带中间那颗玉石价值连城,腰间还绑了几块看着价值不菲的石头,我继续眼黯,每多看一眼,多一次幻灭。
我曾经稍稍将风流才子柳阶作了个幻想,那便是身着素衣白袍,终日捏着经卷,立于荷塘前,清风一阵,他朦胧的笑在柳树下,桐花从中。
柳阶手执水墨纸扇,扬着笑朝我走来,捏着纸扇的右手上每根指头上都套着不是红宝石就是祖母绿再不就是粗黄金的戒指,我终是抑制不住,俯在江城肩头,低低抽泣了两声,为我的白衣书生哀悼片刻。
转头想走,被柳阶才子叫住,拖着我的手走到僻静处,江城皱眉看了眼搭在我手腕处,满是珠宝的手,我赔笑,示意他稍安勿躁。
柳阶眼神指了下江城道“姑娘是想叫本阁主写情信,将那公子拿下?那可不便宜啊。”
我眼黑了黑,握拳道“已经到手了。”
“那姑娘来我青门阁作甚?”
“出本书。”
“未知姑娘可带足了银子?我这出书可更不便宜。”柳阶这掉钱眼里的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架小算盘,啪啪地敲着。
我摸了摸后颈,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从怀里掏出那块牌子,塞到柳阶手中。
这般急不可耐地销赃实属事出有因,凭着江城跟司命的交情,要想知道当年我同天君在人界有过这么一段插曲,怕是要动我好多天,其实我不是担心自己,我就是怕小水在邻居家住不惯。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怕江城这般顺藤摸瓜,将当年天君在月桂树下,夜色正浓时,先他一步,强吻了我一事给摸出来,届时,我怕再见我家小水指不定该长得跟我一样高了。
柳阶见了牌子,很配合给了我个财迷心窍的贼眉鼠眼,我的心很配合地淌了两滴血。
柳阶收了牌子,立刻差人上茶搬凳,移步
我同柳阶坐在石凳上,把茶畅谈,江城独身斜靠栏杆,不时瞥我一眼,眉间平淡,没有不耐烦,我便肥了胆,原本准备长话短说的,现如今成了一言难尽,直至华灯初上,司月星君出门当差,我的故事才讲了三成。
期间几个姿色都算上乘的丫头轮番上来续茶,临末走时,都意犹未尽地朝江城投去一瞥。
期间柳阶问我男主比女主大多少,我掐指算了算,许久没过生辰,只记得自己大约已在浮沉尘世中活了三千年,而江城已有十七万的高龄。
报完数字,担忧地问柳阶,年龄差得是不是太大了。
柳阶咯咯笑地很暧昧“老夫少妻,老牛啃嫩草什么的,姑娘们最爱了。”
最后定名这本书为“我与大神同居的日子”
我未曾料到的是不久后的三月,市面上出了另一本书“魔君宠我一世”——记一个荒山野岭间的小紫竹精如何收服叱咤风云,邪魅狂狷,随便跺跺脚,六界疆土各个角落都要为之震一震的魔界之主孤蓬君。
向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家江城君性子较温和,从来动怒动得都不明显,是以,“魔君宠我一世”此书比我那‘与大神同居的日子’要畅销得多。
更让崩溃的是,辗转各方,我打听到,此紫竹精就是当年那彼紫竹精。
那几日,我精神不济,萎靡的很,同江城行房事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江城停了运动,俯在我耳畔,低低问“怎么了?”
我双手环上他颈间“听闻人家魔君行房事都要用蜡烛的。”
“嗯?何用?你喜欢亮点?”江城的凤眼在朦胧月色中迷离地望我。
唉……我还能说什么?
过几日,我实在不甘心,夜半,蜷在江城怀里,揪着他衣襟,满怀期盼问“相公,若你跟魔君孤蓬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