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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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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得 道 之 狐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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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似的,他没事就爱念叨当兵的服从为天职,这小明成咋就不服从呢。     首长爷爷最后一句说得很感慨,我则是被他说得勾动心事,又是大哭,“爷爷,没有,二哥把我的学校给坏了。”     “什么?!”首长爷爷的声音中气十足地炸开了,像石头炸裂。     我抽泣着,把二哥的作为,一五一十向首长爷爷报告,末了,我老实交代,我太气,把他揍了,砸得额头出了血。     首长爷爷起先挺严肃,当听到我说用电话座机把二哥砸出血,他反倒是哈哈大笑,夸我,“好,砸得好,有你爸爸的狠劲!不用怕,你姑姑那儿,有爷爷担着,程家孩子没那么娇气,他就是该揍,年轻人不流点血,怎么当男人!想当年,我们还在战场上挨枪子儿,身上好几个窟窿眼,这都没死成,你放心,电话座机敲一下怎么也死不了。”     接着,首长爷爷让我安心,他先往姑姑、姑父那边打电话,让我过半个小时,再接着向他们说明情况。     我挂了国际长途,按首长爷爷说的等着,等足了半个小时,我给姑姑打电话。     姑姑果然是心疼我,她接电话,我刚一出声,她直接把二哥骂到臭熏熏,让我安心在外面找个安全的酒店先住着,她和姑父一起请假,后天乘飞机到北京处理此事。     &&&&&&&&&     打完电话,我回医院和周子辰说了发生的事儿,他说要整治二哥,我非常赞同,只是交代他给二哥留条命,让他住三个月医院就行了,姑父家还指望二哥传递香火呢,不能把他弄死了。     周子辰闻言,呵呵笑,美手抚着我的发顶,说我还是个小孩子想法,动不动就打啊杀啊的,过家家玩儿,真正让人伤筋动骨的法子却是不晓得。     我不解,问他,那什么才是真正让人伤筋动骨的法子。     周子辰依然笑呵呵,眉眼弯弯,像只得了仙道的老狐仙,清俊之中透着说不出的阴险,看得我通身汗毛竖。     美手捏捏我的脸蛋儿,他薄唇弧度上扬,说得我云里雾里地不懂,他是这么说的,“坏宝的手要干净,才最好看;坏宝的坏心眼,要纯净,才最美丽;坏宝的眼睛看得见黑暗,要不沾染,才最漂亮。坏宝,有些事,叔叔来做,你只看结果,好不好?”     想了半天,没明白他的意思,但我晓得他是要整治二哥,于是,我说:“叔,你别揍他太狠,我虽然气得想杀了他,但他终归是姑姑的儿子,我还是把他当作亲人的。”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我说到还是把二哥“当亲人”,很微妙地,周子辰笑容加深了,有幽幽的阴影自笑眼泻出,彷如地狱河边观望死灵的魔鬼,“坏宝,放心吧,我有数。”     “子辰,你这样……我有点怕。”他答应帮我揍二哥,我是挺高兴的,可是,他给我的感觉不是揍那么简单,我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七上八下的。     “怕什么?我会害你吗?”他收了笑,不悦地望着我。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子辰斜斜地瞥我,语调凉凉,“报酬。”     他说话的跳跃性太大,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报仇?”     “你支使人,不给点好处,别人怎么为你尽心尽力呢?主动点……”,他点点嘴唇,勾\勾\搭\搭\地望我。     我恍悟,原来此“报酬”非彼“报仇”啊。     嘻嘻,这个简单。     病房里就我和他,我担心护工进门,赶忙着将门锁了,免得有人进来。     “来——”,薄唇微撩,他手指勾我。     我大方应邀,蹭了鞋上床,双腿岔开,像上次那样坐他腿上,两条小细胳膊勾\搭着他的脖子,歪着头瞅他,事先与他约法三章,“先说好约定,不遵守的话,我可要半路撤退的哦。”     “小脑瓜想什么呢?说吧。”他弹弹我的头。     “一、不许入我;二、不许射;三、只接吻,别的不做。”     “没问题,来吧。”他笑眯眯应了我。     我被他此时的笑容蛊惑,以为他真的那么老实,等到短兵相接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宁愿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啊。     看看,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吃了我的嘴不算,两只美手可不老实,一上一下,兵分两路攻我,又引了我的小手去伺弄那腿间的孽物,更坏事的是趁乱挑开小裤裤的中缝儿,孽物钻入其中腥风血雨地捣鼓,偏偏倒还守了规矩,没有杀入乾坤地。     护士制服半褪,萤雪堆积处,微颤如风花轻送,粉面染就娇桃红,我汗津津地求他住手,“不要啦,叔,刚才说好的。”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某人已经解禁了吧?”他眼微眯,风情流淌。     我气苦,瞪他,“你还在养伤,就不能为了以后忍忍么?非要等伤到自己,才罢手?以后不有的是时间么,那么急干什么!”     “那好吧。”他终于被我说得知道错,不太乐意地盯着我,慢吞吞撤出所有的是非地,临了,手指还不放过我。     一根美指蜷成敲栗子状,以指关节眷恋地上下蹭,间或斜刺,他语气扼腕,无不叹息,“宝宝,你粉粉的,就是有些干,如果有叔叔的情\水\儿润润就更好了,保管你美滋滋,粉湿湿,开得像带露的粉牡丹,那个娇艳欲滴啊,频频张着小嘴要叔叔,攀扯着叔叔说‘叔叔,我还要’。”     “天呀……啊……叔……你坏……”,我不支,软着腰身后倾,不得不双手撑床,才能避免自己倒下去。     可这么一来,大开了方便之门,他作恶多端,真的是入也没入,巧妙得让我直接湿了他整个美手,最后,直接倒头瘫软在他大腿根处歇气儿,连美手侵略娇兔也没法阻止,只能由得他去了。     反正他有数,不是吗?     情\事稍歇,他一边用纸巾为我轻轻揩拭,处理善后,一边言语间悉心教我,“你姑姑和姑父为你主持公道是好的,你姑父那脾气,我听你爸爸说过,不出所料的话,那小子的一顿打是跑不掉的。你瞅着开心,也不要忘记适可而止,知道吗?毕竟你那二哥是你姑姑掉下来的一块肉,咱们没了小夏,你知道疼,你姑姑看自个儿子被揍,就不知道疼了?关键时候,你还得护着那小子一下,别把事情搞得太僵,下不来台。到时候,你姑姑念着你的好,才会尽心尽力帮你折腾录取通知书这事,知道了么?”     望进那情韵悠悠的眼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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