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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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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两 只 情 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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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两只情兽     【两只相爱的小兽在撕咬嬉戏】     ******************************     昏暗的室内,二哥咧开嘴笑,一口白牙晃晃地耀眼,比他满脸的汗珠还要扎眼,我却是气坏了,如果两只手不是被他擒着,我这会铁定挠得他满脸开花,保管他亲\妈都不认识。     这不要脸的浑球笑得放肆,“小妖怪,生气了?瞧你这大眼睛瞪的,可惜没开灯,要不,我一准能瞧见你脸红的模样。为了你的生气,我奖励你一下。”     我与他面对面,靠得很近,他脖子一伸,能轻松够着我。     抿着唇,我牙关咬紧,严阵以待,只要他敢闯入,我就敢咬他一嘴血。     我做好防守准备,谁知……     一方柔软的温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了我的眼皮,左右各吧唧一口,蜻蜓点水,又飘然远离,那触感像做梦一般。     我来不及反应,懵了,闹不明白他这是做什么。     他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脸无赖地坏笑,“小妖怪,你以为我会亲哪里?亲你的嘴啊?嘿嘿,瞧你那苦大仇深的小样,我可不会让你放我一嘴便宜血。”     原来……     他是在戏弄我……     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立刻令我陷入巨大的愤怒,比他之前那些放肆的言辞愤怒更甚。     愤怒的潮水淹没我,形成强大的巨浪向前拍击,我想也不想,头往前伸,一口咬住了浑球的锁骨。     “哎……轻点儿……”     浑球嚷嚷着“轻点儿”,不支后倒,原先擒着我的两只爪子也拿不住了,松开了我。     我趁机将浑球扑倒在床,整个人骑在他身上,乱拳打下去,恨不得把他打成一地碎片。     浑球被我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一个劲地哎哎乱叫,“唉哟……你轻点……轻点……”     他越求我轻点,我下手越黑,专往他弱的地方揍,不是捶他肚子,就是打他胃,总之是不让他好过。     “嘶……我说你……倒是轻点……你真下手啊……唉……唉哟……”,浑球似真似假地埋怨我,嚷得震天动地,却还是玩笑居多,仿佛是两只相爱的小兽在撕咬嬉戏。     这个人怎么能把我的愤怒,轻易当做玩笑?     瞬间,我所有的血性,全被他的嚷嚷激发而出,我不止眼睛烧得慌,身体烧得慌,头烧得慌,牙齿更是烧得慌。     我被体内深处的母豺狼兽性所控制,俯身冲下,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异常凶残,不咬破他的动脉不松口。     “嘶,笨蛋……痛啊……快松开……”,浑球终于不开玩笑了,认真地叫痛。     我怎么可能因为他真痛就放了他呢?     他死了,倒干净了!     我野蛮加力,一心想他死……     突然,头部大痛,我疼得“啊”的一声,禁不住松嘴。     浑球的手指自我头部肿包处移开,他捂着脖子骂我,“死丫头片子,我和你闹着玩的,你还真咬啊你,命都被你咬去半条……咦……你哭什么……”     浑球不骂我了,他收了声,小心翼翼趴在我身边,“怎么了?我手劲太重了?不能吧,我就轻轻碰了那么一下,你那又不是个大瘤子,摸不得的。”     又长又直的黑发散了一枕头,任泪水肆意滚落,我双眼直直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冷声说:“走,你走,这是我的房间,我不欢迎你,你走开。”     “小楠,你开什么玩笑?”二哥身子一翻,铁臂分列我左右,他俯着身,英俊面容强势挤满我的眼帘,他居高临下罩着我,好似狮子扑食,又仿佛以身为笼,将我困在其中。     我冷然以对,“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真的,你走开,我不欢迎你。”     “你该不是脑袋被打坏了吧?哭那么厉害,很痛?”二哥摸自己的额头,又转来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     一把挥开他的手,我满脸泪水,声音凄厉,“何凌,我叫你滚开,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叫你别缠着我了,别再缠着我了,好吗?!你走了,已经走了!懂吗?你回来晚了,我现在和周子辰在一起了,懂吗?是,我是对不起你,毁约了,可是,奶奶打我成这样,我还了你,还不成吗?你不要再纠缠我,从今往后,只做兄妹,成吗?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没有其他的,好吗?!”     “小楠,你他\妈说什么蠢话?!”二哥怒喝,迅速压下,与我紧密相贴,他铁青着脸,“我再说一遍,我从来没有妹妹,我妈就生了我这么一个儿子,你怎么会是我妹妹?!小楠,你是我女人,我从小就喜欢的女人!你以为我只是从你十四岁开始等你吗?我告诉你,我早看中你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第一次的见面?那年我十五……”,说到这,他顿了顿,继而,自嘲地笑,“你肯定是忘了,你那会儿心思全黏在可青身上,有我什么事?”     “我记得。”     “你记得什么,你说。”     “你对我做的恶,我一笔一笔都记着,我拣几件说给你听听。那一年,我第一次在程家过春节,年三十是我生日,可青送了我一对好漂亮的头花。自从爸爸妈妈去世,我寄养舅舅家,三、四年的时间,我的生日是在小吃店厨房的小窝里,一个人过的。北京的第一个春节,第一次穿得干净漂亮,第一次收到礼物,像你这种生活优渥、大少爷似的人,怎么会明白我的心情。我去厨房端菜,你把我堵在楼道的转角里,你说我小模样长得怪,瞧我不顺眼,扯坏了我的头花,害我年夜的生日披头散发被奶奶关在房里打。你当时的所作所为,和我表哥一样可恶。你知道我表哥怎么可恶吗?他曾经拿剪刀,剪坏我的长头发,剪得像狗啃,头顶还被他用剃刀刮出一个个的白色小坑,像街上流浪的小癞子狗。年三十的生日,我缩在房间里,抱着我的小可怜,难过了一整个晚上,哭了一整个晚上,我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被那样对待,我从那天开始讨厌你。”我直视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尽量面无表情,泪水却一道道滑下,心底的疼痛如湖面泛起涟漪,扩散到四肢百骸,令我无法动弹。     我不理会他心痛懊悔的神情,继续说:“我被奶奶打废了一只耳朵,像你这种身体健全的人,头脑聪明灵活、优秀到天上的人,怎么能明白我这个半残废的心情?你和我是云泥之别,不是吗?你见了我,给我取绰号,叫我‘小废物’。大哥带我去医院治耳朵,医生说我的耳朵不可能恢复听力,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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