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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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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吸食精\气的小妖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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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吸食\精\气的小妖女     【坏宝是离不开男人,还是离不开我?】     **********************************     沈医生出门交代护士送热水袋,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周子辰。     周子辰细心擦拭我额头的汗水,问我,“坏宝,是不是还很疼?”     “嗯,抽疼。”我的手指绞紧他的衣摆,仿佛这样可以将身上的疼痛传递给他,帮我分担一半。     他俯下身,亲我的脸颊,难过又内疚地说:“坏宝,是叔叔不对,我一时激动,弄伤你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叔,是我坏,是我先撩拨你的。”我忍住小腹的抽疼,亲他,安慰他。     正说着,外面有人敲门。     周子辰直起身,扬声说:“请进。”     护士姐姐送来了热水袋,周子辰向她道了谢,接着她出去,把门关好了。     周子辰将热水袋放在我的小腹热敷,话语间仍是自责,“唉,我年纪比你大,我应该克制住的。今晚回家,咱俩分房睡吧。”     不知是不是出于心理原因,暖暖的热水袋贴住小腹的时候,我整个人好像缓了一大口气似的,没有刚才那么疼痛了。     被窝里,双手按着热水袋,我瞪着周子辰,嘟嘴,带着孩子气的霸道,说:“才不要,没有热乎气,我睡不着,不准和我分房睡,会失眠的。”     这人刚才还自责来着,也不知我说的哪一点让他感觉到好笑,他竟然乐了,两根手指夹住我的上下唇,捏成一个香肠状,“哦这样啊,是要热乎气才能睡觉啊,那么坏宝是离不开男人,还是离不开我?”     那醋光闪闪的小眼神,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借题发挥。     我一手拍开嘴唇上的爪子,免费送他个白眼,反问他,“你是不是男人?”     “是啊。”     “对嘛,那就是我离不开男人嘛。”     他这才回过味来,捏着我的脸颊戏谑,“真是个吸食男人精\气的小妖女。”     我呸他,“是谁说要用他的精\气血养着我的?我吸你也是应该的!”     这么一说,他不捏我了,开始脱鞋脱袜脱衣脱裤,瞬间剥了一个干净,只留一条裤衩。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他腆着脸嘿嘿笑,爬上了我的病床,“里面挪挪。”     “干嘛呀?”     “陪你躺会。”     “不要。”     “衣服都脱光了,空调吹得好冷,我会感冒哦。”他苦兮兮瞅着我。     没办法,我挪了位置,往里面睡,他动作迅速,跐溜着钻进了被窝。     果然,我没料错,他一进了被窝,就往我身上起腻。     周子辰一胳膊横来,将我抱在怀里,另一只手覆着我的双手,与我交叠按住热水袋,暖暖的气儿尽往我脖子里灌,唤我,“宝宝……”     “嗯?”     “呵呵,我想说,要是分房,我肯定也失眠,我肯定在想啊,小坏宝是翻身了呢,还是平躺了呢,还是做什么好梦呢?我一人睡,好孤苦伶仃。”     “嗯。”     “嘿嘿,宝宝,叔叔的精气很足的,你想想,叔叔哪次弄你,你没舒服呢?等你好了,叔叔逮着空就拿精\水儿浇灌你,天天给你施肥,保证你茁壮成长。”他越说越起腻,腻到我脖颈处,啃啃咬咬。     他狎\昵得我脸红且无奈,他刚被警告,又是保证,又是自责,怎么躺着又不老实了呢?     掐他手背一把,我凉凉地提醒他,“您老还是悠着点吧,别哪天精\尽\人\亡,我还得费心再去找一个。”     “再找一个?你找谁?那野小子?”他不摆弄我了,十分警觉地问,整个人紧张兮兮地。     真受不了,我翻个白眼,“你怎么那么像怨妇啊?”     我说他像怨妇,他顿时哀怨了,“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那么招人,谁让那野小子比我年轻,他小年轻一个,长得又朝气。要不是我脚快,抢先一步,你哪儿有份给我吃呀?!你说,你心里是不是还惦记他,你就暗地里拿我和他作比较了?”     朝气……     他竟然说二哥长得朝气!     我头一次听见可以这样形容二哥的词,他承认一句二哥长得英俊帅气会死么他?     很想笑,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我得憋住了。     我一本正经地训他,“你没事老吃醋做什么?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是么?你不是情场的老手么,我喜不喜欢你,心放没放在你身上,难道你一点感觉不到?你和他各有千秋,你有你的风采,他有他的味道,完全没有可比性。好比这土狗和狗熊吧,俩都带个‘狗’字,但你能说这俩都是一个玩意吗?完全是两码事嘛,你说,它们有什么可比性,你和二哥又有什么可比性?再说了,他以后是别人的,我惦记那干嘛呀我?你怎么越来越没自信呢?”     男人真是贱骨头,非要我训他了,他才舒坦。     周子辰前半段被我训得一脸受用,后半段,不行了,他眸光一变,精光四射,追问,“诶,不对,土狗和狗熊,俩都不是啥好玩意,算了,这不计较,我就问你谁土狗,谁狗熊?”     你……     你大爷的……     我就随口举那么一个例子,他至于么他!!!     我身子一翻,滚到最里面,不让他搂,背对着他,“不说了,睡觉。”     “坏宝——”,他拉长了声音唤我。     我懒得理他,面朝墙,不动弹。     “坏宝……”,他凑到我后背叫我。     我装没听见。     “坏宝。”他手指戳我。     我装死人,偏不理他。     “坏宝!”他开始磨牙了,“你不说,好,那我要那野小子赔钱!”     赔钱?     赔什么钱?     我通身一个激灵,立刻翻身,面朝他,“赔什么钱?”     “哼,我说要他赔钱,你就来理我了,你果然是惦记他的。”他满脸嫉妒,贼精贼精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什么。     他说这话,我不爱听,“你干嘛呀你?是不是非说着我烦了,我跟他跑了,你才痛快了?他是我二哥,二哥是什么,你明白吗?我和程家的关系多深,你明白吗?姑姑多照顾我,你明白吗?我和他做不成夫妻,那也是兄妹,我是他妹妹,他是我哥哥,是自家人,是亲戚。以后,我嫁给你了,他就是你二舅哥,你们俩亲戚,明白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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