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控得忽远忽近,水刺时缓时急,还被某个东西摇头晃脑地抽人。
我颇气苦,却不免按了他的命令做事,抱住双腿,死命靠在他身上,克制不住的嘤咛不时走调,“叔……叔……叔啊……救我……”
他胳膊的肌肉绷得硬梆梆,腔儿却调笑之极,“宝宝,这算不算上下同时流水呢?”
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双腿重新搭落扶手,我一手捉住肆虐的雄蛇之矛,按住,相贴相慰,刻不容缓地上下行动;另一手反了,搂住他的脖颈儿,才仰了脸蛋儿,他的头倏地鹰隼般低下,吃掉我的嘴儿。
水未停,手未歇,双舌交战,间不容发,更模仿深爱姿态,如胶似漆,你来我往,弄得是咂咂作响,脸红心跳,极乐无边。
当美手潜行,老辣轻狂,我不免手指痉挛,紧跟着,他的薄唇放了我,在他的嘶吼声中,我被他烫得不能自持,体内的野火随之狂喷而出。
我失声尖叫,脑中一片空白,周身轻巧,竟是飘飘飞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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