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倍。”
“是。”小郑领命,他脚步灵活,身子一闪,挡在了二哥的面前。
二哥是容不得人这般挑衅的,立刻,两人动手打斗,拳□加,非常狠辣。
我不担心二哥断手断脚,以他的性格,即便实力不如人,他也会出损招,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不过,他终究是我二哥,成不了夫妻,终归还有兄妹情谊,周子辰是我丈夫,一家人动手有意思么?
苦中作乐,我突然联想彼此间的亲戚关系,年纪颇大的周子辰是二哥的妹夫,年纪轻轻的二哥是周子辰的二舅哥……
想笑不敢笑,刚忍住的呕吐感这会再度翻涌,我对着垃圾桶张嘴,好歹是把胃里的东西,连同笑意吐了出去。
吐完之后,舒服多了,想笑的感觉也压了下去,我掏了手袋里的纸巾擦嘴,旁边跟着递来一瓶农夫山泉。
我晓得周子辰现在气炸冲脑,强忍着揍我一顿的念头照顾我,不是和他说话的好时机,我没吭声,沉默地接过矿泉水,打开盖子漱口,另一方面,我眼睛偷瞄二哥,看他究竟怎么样了。
听周子辰那话里面的意思,小郑是那帮西装大汉之中,身手最好的一个,他挑小郑出马对付二哥,是要好好出一口恶气。
二哥不愧是二哥,他和小郑单挑对打,半点不落下风,俩人打成平手,小郑的动作招数竟然有了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我能看出小郑的转变,身怀功夫的周子辰如何看不出,因此,他向抬垃圾桶的那两位下达命令,“小王、小张,你们俩去帮一帮小郑。”
二哥不是傻人,闻言,他起脚一踢,动作漂亮地和小郑分开了距离,从缠斗之中抽身。
“有种单挑。”二哥看向我的目光是愤怒地了然,更迸发出一股凌人气势,直指周子辰,似乎他下一瞬即可把我的“奸夫”撕扯而死。
“呵呵……”,我的头顶传来闲适的笑声,听上去感觉并没有把二哥放在眼里,周子辰话也说得悠闲,“单挑?那是匹夫之勇,头脑简单的人才会去做。”说着,他语调一转,“小郑、小王、小张,你们好好和他招呼一下,别让小毛孩看扁了。”
周子辰和我说过他们以前那帮人的行事方法,碰见需要打架的事儿,基本是聚众群殴,或是多打一,没有单挑的习惯,所以,他说出这番话,我不觉得奇怪。
二哥被三个人围着打,其中一个的身手与他不相上下,俗话说蚁多咬死象,况且,他不是大象,他是一头狮子,对付不了三只组合进攻的狼犬。
他毕竟是我二哥,而且,事儿是因我而起,眼看着外人打他,我不帮忙,显得我太绝情,以后姑姑面前,我哪里有脸说话?
我提了声,阻止那三人,“不,你们不要打他。”
果然,仨人不动了,只顾望着周子辰,等他发话。
我侧首回视周子辰,柔了声儿,简单解释,“子辰,我今天是要和二哥说清楚事儿的,他还不知道我甘愿跟了你,你不要怪他,好不好?”
周子辰目光微闪,神色有所松动,谁知,那边二哥勃然大怒,“夏楠楠,你狗嘴里吐的什么话?这野\男人一看年纪就老大了,当你爹都足够,你\他\妈是因为贪钱,还是被狗\日\的引诱了?”
周子辰清浅笑了,有一种贵公子悠闲赏花的意味,“我可不是什么野\男人,你和夏楠楠是合法夫妻吗?是的话,我无话可说;不是的话……”
突然,我被强行转了半圈,周子辰将我面对面强摁在怀里,我搞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可是头脑清醒,我必须配合他,否则会引来糟糕的结果。
垂落后背的长发被拨至一旁,继而,我听见拉链飞速滑动的细微声音,后背的裙子应声散开,直至腰际,霎时,我的后背一览无余。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他怎能如此对我,这是羞辱!
霍然,我清楚了他要做什么,不觉全身挣扎……
“周子辰,你混蛋!”我又羞又怒,踢他,捶他。
周子辰纹丝不动,我的举动对他丝毫不起作用,如同蚂蚁撼树,那清朗微磁的声音煞是好听,内容却引得我一阵又一阵地恶寒,他口气轻忽揶揄,是拈花微笑的魔鬼在说话,“不是的话,你管好自己的嘴,别给自己招灾。你们程家虽有老爷子在,但我要修理你,谁在也不行。看见了吗?她身上这些,都是我画的,画完了,她主动勾引我玩她,你肯定一辈子都没瞧见过床\上那么放\荡的女人,你想象不到的。再告诉你一个事儿好了,她前几天刚为我流了一个孩子,今天还在做小月子呢,大清早又勾引我玩她。你说,谁是野\男人?我看是野\女人还差不多。这种自动送上门的女人,你生什么气呢?”
周子辰一席话说得我万分难过,不啻被他重重扇了一耳光,整个人亦被蹂\躏千万遍不止,我的脸火辣辣地疼。
如果我是送上门的野\女人,他就是黏着野\女人的贱骨头野\男人,他有本事,当初别招我,哪个是送上门让他糟践的?
周小夏,我失去的孩子,是我的心伤,是我永远不能好的创口,不论他基于何种理由说出这样的话,我都不原谅他,谁都可以轻忽小夏,惟独他不可以,他是小夏的父亲。
他说这样的话,就是不疼小夏,不疼咱们的孩子。
他让我难过,我也不会放他好过。
异常愤怒,一张嘴,隔着衣服,我下死劲咬住了他的胸膛,和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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