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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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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你这个小妖怪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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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你这个小妖怪     【我是发脾气的小兽忿忿咬他的肉,他偏偏抱紧了我,不撒手,眼波有潋滟情致】     ************************     原来,周子辰服务于国外某知名基金集团,主要做对冲基金,曾经管理过国际游资,目前国内的基金市场刚起步,有许多可以做的地方,不过,他计划把事业移回国之后,将不再做基金,转而做投资顾问有限公司。     他说了一大堆,我半点听不懂,只有两眼发晕的份儿,茫然之极,我只想到某个世界闻名的金融大鳄,和与其有关的“国际游资”、“热钱”、“对冲基金”,我头一次听说这仨词的时候,即是前年亚洲金融危机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     我问他,“国际游资”是不是导致亚洲金融危机的那个玩意。     他大喜,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不断摸我的头,夸我。     我却不领情,忿忿,立刻质问他是不是也参加了对亚洲经济的狙击战?     他顿时委屈了,给我来一句,他是线人。     线……线人……     你大爷的……     周子辰瞧我一副快要晕掉的表情,嘿嘿发笑,他非常好心换了话题,向我解释那什么投资顾问有限公司,最后还告诉我,所谓的投资顾问,实质就是私募。     我的确是没啥见识,以我不满二十年的人生经验,最高学历高中文凭,这个“私募”我从来没听说过,况且,它沾了一个“私”字,听上去感觉是非公开的,我下意识认为“私募”不是好事,属于非法集资一类的情况。     当时我急了,握着他的手说,我不需要生活那么好,住得差,吃得糟,穿得便宜,我也是不在意的,我也不要他养,我读了大学毕业,会有自己的一份小工作,他千万不能去做违法的事儿。     顿时,他脸色也跟着耷拉了,愁眉苦脸地说,不违法,给不了我好生活哦。     我是真怕他做违法的事情,于是,我把我一直所想,但二哥从不认同的话告诉他,我异常认真地说,“又宽又大又漂亮的房子,打开窗户能够看见满目风景的房子,住在里面确实舒服,可是,房子能够拥抱我吗,房子能够贴着我的心温暖吗,房子能够在我耳边轻声低语吗?不能的。我愿意和你挤在十平米的小房间,不管你是租的,还是买的,没有车子更无所谓,你只要能够抱着我、温暖我,我就满足了。”     没想到我的异常认真,换来他的哈哈大笑,他抱着我乐歪了,笑得眼泪水直冒。     他这一笑,我立刻醒悟,知道自己说了傻话。     真正的京城干部子弟,家里有根有底,他们想要赚钱,不会拿父兄辈的政治前途作为赌注,多的是合法途径可走,他们深知政策的便利门道,拥有庞大的人脉关系,他们哪儿用得着干些脏活,脏了自己的手呢。     身家清白,没有把柄,最为紧要。     凡是脏手的,那都是不入流的啊,迟早会出事。     他笑我,我知道说错话,可是,我说话的时候,那么认真,他的笑像在打我脸似的。     我又难堪又气,二话不说,将老男人一顿好揍。     直到他求饶,我还气不过,一张嘴在他身上咬个五六七八下。     我是发脾气的小兽忿忿咬他的肉,他偏偏抱紧了我,不撒手,眼波有潋滟情致,蜜着声儿问:“坏宝喜欢小房子?”     我直觉反应,松了嘴,回答他,“是啊,我就不懂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总是追求大房子,大房子有什么好?再大的房子,要是没有一个贴心的人,住着有什么意思?只要有一个贴心的人,让我住十平米的房子,我也是愿意的。”     “十平米啊……让我想想……”,周子辰假模假样,学我歪脑袋望天花板,接着,他突然“啊”地叫了一声,好像灵光突现的,“这样吧,过两天,我买个十平米以内的房子,不装空调,正常规格尺寸的床都放不进去的那种,我陪你住一个月,挤一小床,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水深火热,什么是汗如雨下。”     北京城的七八月,住十平米,不给我空调,还要和我挤一小床,这不是糟践人是什么?     他这样贫,惹得我对他又是一阵好咬。     我咬他吱哇乱叫了,他嘴里还可劲贫,说什么“坏宝,你不要房子,不要车,不要好衣服,那你要叔叔好不好?你就要我一个,其他别的都不要,我一穷二白,咱俩睡大街上,夏天凑活过,春秋冬呢,你就抱着我‘贴心’好了。等我冻死了,你把我做成人肉干,贴身上,拿布条缠住,别掉下来,我继续给你‘贴心’去。”     那天傍晚,我简直是被他气炸了,我掏\心\掏\肺对待他,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容易么我!他还在那嘴贫气我,大混蛋!     最后,他做了可口小点心给我赔罪,我才原谅他。     坐在出租车上,想着那天的情景,本来应该有气的,但是,不懂为什么,一回忆我的脸上全是笑,真是奇怪了。     我瞅了瞅出租车的显示时间,然后算出门的时间,俩时间一减,到首都国际机场大概还需要40多分钟。     身体尚未复原,天气闷热,出门走路,又坐这么久的车去首都国际机场接机,我着实是困倦了,且有隐隐的痛感自下\身传来,我不得不和司机师傅说了抱歉,请他到目的地叫我,师傅满口答应,因此,我阖眼养神去了。     我闭目养神,为今天不可避免发生的事情,而想得脑子乱糟糟,毕竟,我即将面对的是二哥,那个牛气哄哄、眼高于顶的狂傲二哥。     或许因为姑父经历过对越自卫反击战,上过战场,杀过人,他教育二哥的方法是军队的铁血手腕那一套,要不当初不报国防科技大学,偷偷报考Q大建筑系,二哥怎么跑到北京找首长爷爷庇护呢?再天生的强人,遇见武装皮带,也只有骨头酥的份儿,他就怕姑父的武装皮带抽死他。     程家是将门世家,一家子的军人,二哥是姑姑的孩子,也算得是程家子弟,他虽不进入部队,但他终究是军官家庭养出来的子弟,与文绉绉的机关大院子弟可不相同。     二哥不做军人,不代表他手软。姑父下基层的时候,他没少跟着野战部队混,拳头练得硬当当,敢打敢杀敢拼命,野蛮得很;射击更是厉害,我在靶场,亲眼见他熟稔轮换各式型号枪支,弹无虚发,枪枪命中。     我还曾亲眼见过他教训偷他钱包的俩小偷,被他揍得几乎不成人形,死狗一般瘫在地上,只剩喘气的份儿。程家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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