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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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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柳媚花娇【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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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呢,却原来别有所图。     据他的说法,他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作为画室,是因为古色古香的好景,和不亚于室外的好天光,特定的氛围场景更刺激他创作的灵感。     入了狼窝,周子辰先是说生日到了,问我要生日礼物。     我是不信的,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当他讹人,于是,他翻出身份证给我看,我一对照,还真是他三十八岁的生日,不过,他没我的生日巧,不算阳历,我是农历大年三十的生日。     事实摆在面前,我词穷,本人一穷二白,有个屁的生日礼物送给他,自然说是没有。     我说没有,周子辰就对我露出可怜兮兮的小眼神,那意思好像说我没心肝似的,搞得我罪恶感深重。我打发性且耍赖地表示,他看中什么东西的话,他掏钱,我帮着去买,就当是我送的好了。     他说他不要钱可以买到的礼物,我怒了,并且上钩,问他到底想怎样。事情发展到此处,水到渠成,他温吞吞,抛出了初步计划……     上钩的结果,是我一连好几天在床上或躺或趴,以己身为画布,任他作画。     以前他不是没有在我身上画过,我与他的第一夜,不知他基于什么心理,在我身上画了一支枯藤,以脚踝处起,至大腿根部止,更羞人的是紧挨着我的花儿处被他画了另一朵花。     当他俯了身,勾着魅舌深入,吸食花蜜一般,那时我当场就……     那次的作画颜料,专用于人\体作画的植物颜料,对人\体无害,一个月的时间自动褪光。如他所说,一个月后,颜料还真的褪了,我这才放下心。     不得不承认,他着实是个富有情趣兼有手段的男人,新奇而又刺激的一夜,成功挑起了我某种无法言明的探索心理。     目前正在进行的这次作画,我以为他会很快完成画作,因此,我没有拒绝他,谁知,他连续在我身上作画,仿佛画连环画似的,可把我苦死了。     或许是天生没有体\毛的光洁体质所致,我的身体异常敏\感,稍有触碰,我的反应会不轻,更不消说是用柔软的画笔沾了颜料,游走我的身体各处。     每当我抗议,他自有办法对付我,搬来一面大大的镜子,反照给我看。     一点一滴,从一枝到一叶,从一花到一藤,他构想的图案,逐渐呈现在我眼前,具有生命一般的图案,自我的体内伸展着枝蔓爬出,肩、腰、手臂轻微地移动,它们顿时妖娆地缠绕,如此,我便舍不得叫他停止,因为,我也参与了这么美丽的创作啊。     他似乎对枯藤和妖艳的花朵有特别的爱好,藤与花枝自背脊的尾椎开始向上生长,爬满我的整个背部,延伸到前身仍未停止。     干涩而斑驳带刺的粗壮藤身,虽老却苍劲有力,它如蛇般盘缠,娇\艳欲滴的妖花被它围囚,即使偶有枝叶和花瓣儿伸展出枯藤的势力范围之外,花的根茎也无法逃脱枯藤的掌控,整个构图带有一种强烈占有的隐喻。     枯藤与妖花的组合图案绘制,到昨天已告一段落完结,我的上半身惟有小腹一处是空白,今天他另起了笔墨,描绘别样的事物。     “你到底在我肚子上画了什么?”我问。     “还有最后几笔,再等等。”周子辰没抬头,专心致志地画,但是,我从他的心无旁骛之中看到了他的激情。     人这样说,我只有闭着眼睛睡觉等了。     在我即将睡过去时,终于听到他说了一句,“好了,坏宝起来看看吧。”     作画的时候,周子辰将试衣镜翻了一个个儿,不让我看创作中的画,这会他完成了,去翻转镜面让我看画。     低头看肚子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我披毛毯起身,抵御房间冷气,然后,直面镜子里的内容。     待我看清楚,我整个人傻掉了,这……这都画的是什么呀……     只见枯藤妖花包围的小腹那儿,正正画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如古典人物一般的穿着,却是干着世上最不正经的勾当。     男子是个半老者,蓄着胡须,薄薄的半透明白衫儿微敞,衫儿呈自然八字状散开,双臂架起一双白嫩生生的腿儿,随之而下,是一小半截露在外的物儿,隐去的另外大半截显然已被吞噬。     半老者之下,是个妙龄少女,脸蛋儿稍扬,艳艳生光,玫红的薄肚兜令酥\胸呼之欲出,她小嘴微张,似乎在呼喊着什么,表情既美且苦,既痛且甜,散发出妖艳野性的魅力。     但是,画面的二人关系并非谐美,双方的动作具有抗拒与进攻的意思。     半老者不仅神情,连同肌肉也是贲张,仿佛在化解少女的挣扎;少女双足自半老者手臂中高高翘起,腰身半垂,她的一只手撑地,另外一只手拿住了半老者的足,似乎要将他绊倒,令他在她身上功亏一篑。     那只手与那只足,是他们唯二纠缠的部位,双双正压着光洁的耻\部,看上去有某种错觉,好似要合力勾入我的体内一般。     画作完成至此,枯藤妖花反成了隐喻的陪衬,我恍悟画意所指。     镜内,长发被美手利落绾作一个斜堕发髻,余着几缕发丝散下,一支嵌红宝石金流苏步摇巧妙簪入发髻,美手将我身上的毛毯移开,露出整幅图案。     注视镜内人,斜堕发髻,金流苏步摇轻荡,妖图覆着妖\娆身,眼儿生媚勾人魂,配着周遭古色古香的家居,不由人恍惚疑问,此间何地,此所何人。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一根修长手指点着图案。     这问话暗藏机巧,我才不会上当,蠢蠢答话,我眉眼微挑,“有什么,你就说吧。”     “春\宫\图,是古人表达身登极乐的画作。不穿衣的,称作明\春\宫,长于肉搏;穿衣的,称作暗\春\宫,专擅诉情……”,说着,声儿渐渐低绵,我的右耳畔有呼吸略显急促的男人声音热热扫来,磁声呢哝,无不惋惜,“可惜你身体受不了,否则,叔叔一定亲手把它们纹在你身上,等你身体好了,叔叔每天压这,入。”     他痴痴笑,醉容轻狂,彷如透光骨瓷般的纤长手指,正正点中了画中人手足捏合之处。     无法控制,我的脸倏地被他蒸熟……     狂放、大胆、恣意,都不足以形容他在我身上做的恶……     天杀的老流氓……     *************     【小剧场之——小楠的单口相声念经】     小楠敲木鱼,念经:六根不清净啊,撒点花吧,否则整晚念经,不让你们睡觉哦,撒个花吧,六根不清净啊,撒点子花吧,六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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