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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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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姐 弟 情 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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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姐弟情深     【哪条法律条文规定弟\弟不可以靠着姐姐?】     &&&&&&&&&&&&&&&&&     一夜无梦,好觉睡到大天明。     我睁开眼时,昨夜的睡姿已换,我睡在周子辰的臂弯内,他紧搂着我,一条长长的腿搁在我身上,彷如以身为笼,将我锁住。     他还在熟睡当中,下眼睑浓重的黑痕有所减轻,他不时打着安然的微鼾,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看情形,他可能不止一宿失眠,直到昨晚才有个好眠。     按照他的睡眠状况估计,他起码还要睡两三个钟头。     我不可能陪他睡那么久,况且,说好是一夜,等他醒了,我不懂该怎么面对他,感觉不仅怪,而且尴尬。     及早走人,方是上策。     这张床超大,在上面打拳击都不成问题,床头安置有三个枕头,周子辰睡了一个,余下的,我只需要拿一个塞到他怀中,李代桃僵即可。     一切都在小心移动,不惊醒他为前提之下进行,塞好枕头的同时,我几乎出了一身的大汗。     穿好衣服,我找到智能卡,刷开电梯,直下3。     电梯门缓缓关上的那刻,周子辰抱着长条形枕头,依旧处于熟睡之中,我满意地笑了。     &&&&&&&&&&&&     进入自己的房间,刚打开门,我愣了愣,二哥和可青都在,可青盘腿坐床\上,二哥则在房间里来回走。     两人同时看见我。     可青头微歪,看好戏似地笑,对我做口型,“你惨了。“     二哥见到我,则是旋风一般刮到我面前,气急败坏,语气质问,“你昨晚上又和周子辰在一起了?”     我撩撩鬓边长发,若无其事,轻\松自在,“他和爸爸是好朋友,我们‘叙旧’而已。”     “‘叙旧’?”二哥咬\牙\切\齿,一副快要吐血的表情,“用得着整夜吗?你说,你们叙的哪门子‘旧’?”     不知是不是起得太早,又没吃东西,我的恶心感一阵阵涌动,蠢蠢欲吐。     二哥喋喋不休地指责,“把我和可青大晚上骗出去,找你容易么我,你却跑去会你的老情人,你个混蛋丫头……”     听得人真烦,没好气推开二哥,我忍住吐意,顶他一句,“你谁呀,我和谁见面,关你什么事,闪开!”     我往洗手间去,又被二哥从身后拉住,走不得路,二哥嚷嚷的声音震得房子响,“嗨,好你个死丫头,不知好歹,我谁?我是你二哥!这次出门,是我领队带的头,我最大,我不管你,还有谁能管你,你说?”     这个讨厌的家伙还扯,我快吐了,好不好!!!     横一眼可青,他竟不帮我,在一旁看免\费戏。     可青得了我的眼,他笑嘻嘻,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无奈,我敷衍二哥,“好啦,你最大,你是头儿,我现在要上、厕、所!有什么事儿,等我上完厕所出来再说,好不?”     “哼,暂时放了你,等会再审!”二哥松了手。     神\经,审什么审,非要我说破男女那点事,他才死心么!     大笨\蛋!     &&&&&&&&&&&&&     呕吐完毕,我接着洗漱,把自己倒腾干净了,才重新打开门。     “怎么搞那么久?”二哥吹胡子瞪眼。     我不理他,直接无视,和可青说话,“可青,我还有3天的假,咱们去舅舅家走一趟,怎么样?”     可青未开口说话,二哥抢着说:“我也去。”     “你去什么去?你公\司不管了?”我见不得他这副积极状。     二哥梗着脖子,说:“瞎操什么心,老板也是人,总有休息的一天,我给自己放大假,还不成啊?”     “可青,你想去看看吗?”我走到可青身边,抬手摸\摸\他的头。     可青眼含笑,斜斜上挑的眼漾着波光,“你想去祭拜爸爸的坟?”     “是啊。”既然可青已经认祖归宗,应该去给爸爸扫个墓。     可青伸个大大的懒腰,顺势靠在我怀里,“行啊,不过,你不许和舅舅说我的真\实身份,那不好。”     我咯咯笑,拍他一记脑袋,“我也懒得解释那么多,你想太多了。”     “喂,你们俩分开。”二哥粗声命令,“不像样了啊!”     “哪条法律条文规定弟\弟不可以靠着姐姐?”可青顽皮,与二哥作对,愈发往我怀里钻。     我抚\摸可青的脑袋,老神在在地说:“是啊,哪条法律条文规定的?我们是姐弟情深,你要嫉妒,你也去找个姐姐靠着。”     二哥被我们俩姐弟气得冒烟,堪堪吐出四个字“混蛋丫头”,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与可青相视一看,嘻嘻哈哈笑个不停,可开心。     &&&&&&&&&&&&     周子辰要我陪他一夜,按理说,这醒来以后,应该是各不相干,但不知怎么的,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安,酒店不宜久留。     于是,我快手快脚,收拾好东西,催着赶着可青二哥去飞机场。     等我们搭乘的飞机上了天,我才松了一大口气,总归是甩开了那种身后被恶狗追的感觉。     舅舅家已不在原来的老地方,这么多年来,他的厨艺愈发不错,小吃店是一搬再搬,从之前的城乡结合部,搬到现如今的市中心,小吃店门面虽小,可生意红红火火,雇了两个厨房小工,洗碗、打下手。     舅妈还是老样子,势利眼不改,听我介绍二哥是北\京某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她招呼二哥的热乎劲可别提了,把我和可青凉在一边。     以前喜欢欺负我的表哥,现在在外地上大学,未来的大四毕业生,正忙活找工作的事情,舅妈和二哥热络不是没原因的。     舅舅见到我,很是是欣慰,做地主之谊,开着他的送货车,搭我们去百货大、商厦一类的购物点,掏了不少钱,买东西送我。回家时,舅妈见了我们大包小包的东西,那个想说又不能说的心疼劲,让我暗爽了好一通。     市内休息一天,第二天,舅舅领着我们去市郊拜祭扫墓。     我让二哥寻了个机会把舅舅领开,我和可青单独在爸爸的墓前告祭。     爸爸与妈妈\的墓是并排儿,可青不是妈妈生的,我在爸爸墓前告祭,真是很有罪恶感。     妈妈泉下有知,会不会揪着爸爸的耳朵使劲拧?     “楠楠,你在想什么?”可青插好香烛,问发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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